頭晃腦，又喝了一口酒，很開心的樣子。

這女流氓似乎有當師父的癮，這一路下來不知道讓方舟喊了多少聲師父。

凌霄月忽然睜開雙眼：“徒弟，你拜師禮還沒給我呢？”

方舟緩緩打了個問號：“什麼拜師禮，你之前根本沒和我說啊。”

“你就不會主動一點嗎？哎呀，現在說也來得及嘛，快給我。”

“那你要什麼拜師禮啊，我是第一次，沒經驗。”

凌霄月忽然坐起來，嘿嘿笑道：“第一次沒經驗，為師當然理解，多幹幾次你就有經驗了，最好讓有技巧的大姐姐帶著你一起幹。”

我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開車。

方舟面無表情：“你到底要什麼拜師禮？”

凌霄月揮揮手：“我這個人不貪心，不會要弟子去找什麼天材地寶來當拜師禮，你給我銀子就行。”

“你要多少銀子？”

“十萬兩吧。”

方舟朝凌霄月拱了拱手：“那看來我們師徒倆是有緣無份，只能等我攢夠了十萬兩再來找你拜師，感謝你的見義勇為，淚目，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說完他一拉韁繩，準備拍馬離開。

“哎哎哎，等等，可以商量的。”

凌霄月拉著了方舟的馬：“沒有十萬兩你可以肉償啊，一次十兩你幹個一百天就能還清。”

“開玩笑，那我豈不是一滴都不剩下了。”

“你可以養精蓄銳。”

“我覺得還是小命要緊。”

“好吧好吧，不想肉償，那一千兩你總該有吧，我一口氣給你減掉九萬九千兩，這麼好的師父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不許再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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