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記得每天來找我要資訊素，”邱振陽扭頭看向凌木，這會兒正是大中午，太陽毒得很，凌木光潔的額頭也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來，“唔，不過要是你忘記了，我也會主動給你的。”

凌木看他一眼，沒回答。

邱振陽心裡不安的預感擴大，忍不住停下腳步拽住了凌木的胳膊，讓他面對著自己：“你該不會真準備去洗標記？”

一想到這個可能，邱振陽的臉色就開始泛白，眼神有些痛苦。

凌木，真的有這麼討厭他嗎？

“現在不洗，”凌木白他一眼，“我沒錢。”

開玩笑呢，他現在連欠邱振陽的那些錢都還不上呢，哪來的錢搞這些。

聽此，邱振陽捂著胸口倏然鬆了口氣。沒錢啊，那可真好~

凌木看著他的動作，糾結了半天的話有些憋不住，神情逐漸凝重道：“從測試那次標記開始，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變得很奇怪，你不覺得嗎？”

邱振陽挑了下眉，這奇怪的關係一直都是他在引導，他自然更清楚不過了。不過這話肯定不能說給凌木聽，因此他只是舔了下唇，但笑不語。

凌木心裡亂得厲害，他沒有過這種經驗，以後可能也不會有，一向簡單的思維在碰到邱振陽之後就開始混亂，他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走。理智告訴他應該趁早脫離，可感情上他又猶豫不決。

是的，感情，他沒有辦法否認內心對邱振陽的悸動。

可他害怕，這悸動的代價是他無法給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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