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腰處,一動沒動。我覺得這孩子悶得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只得循循善誘:“鄭礪山,從這個故事裡,你學到點什麼沒有?”
鄭礪山忽然開口,問:“牛郎很窮,為什麼織……織女還要嫁他?”
我信口開河:“那是因為牛郎是他們屯裡長得最好看的男人。”
鄭礪山說:“爸爸,像爸爸。”
我自得地哼了兩聲,緊接著替他做小結:“牛郎織女的故事告訴我們,小朋友吃飯不能浪費糧食,還得聽爸爸的話,不然就再也見不到爸爸了。”
回家之後,我把鄭礪山身上的夾棉襖脫了下來,然後抱他到膝上,在他青腫的左臉上塗了點碘伏。劉小萍這一年帶的學生要參加中考,她是課任老師又兼班主任,所以常常晚上八點才能到家。回家後,她看到鄭礪山臉上有傷,緊張起來。我怕她胡思亂想,就說是鄭礪山和他哥打架弄傷的。
晚上,我睡書房。劉小萍和鄭礪山睡臥室。我同劉小萍很久沒有過性生活了,不過我也不期待。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我和劉小萍之間的感情變得單薄,曾經有過一時熱烈的愛情消散在柴米油鹽的摩擦間。
鄭礪山上託兒所一般由我和劉小萍輪流接送。鄭礪山上大班的時候,我又升了職。六月的一個晚上,我陪同領導們喝酒吃飯,主要任務是給提拔器重我的女領導擋擋酒。因為沒法去接鄭礪山,給劉小萍學校打電話沒打通,我只得給我媽家打個電話,讓她去幼兒園接一下。哪想老太太被鄰居叫去打麻將,打了幾圈就將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晚上八點不到,我回到家,電話急促匆忙地響起,我一接,聽那焦急又細脆的聲音,像是鄭礪山班級的年輕女老師。鄭礪山在託兒所裡偶爾也和別的同學幹仗,我三天兩頭被請家長,跟帶大班的夏老師倒是熟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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