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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察覺到在場眾人的反應，看著眼前那個對自己鞠躬到地，半晌未曾抬起的秦漢，蘇凡沉吟半晌之後，終於開口。

“秦……老哥，不必多禮。”

沒辦法，雖然對方年歲在那擺著，就算是實在是沒辦法跟著別人一樣叫他一聲秦爺，但是一聲老哥，對方是肯定受得起的。

人家都已經執晚輩禮了，自己多少也得給人家點面子，總不能真就不識好歹的叫一聲小秦，小漢吧？

那樣的話，恐怕不出明天，整個南天仙界就都知道我武帝蘇凡是一個不給別人面子的小人了。

“武帝。”

聽到蘇凡的話，秦漢也順水推舟的直起身來，對蘇凡說道。

“當日拍賣會，有幸見過武帝一面，也為老太爺帶回來十罈子毛臺酒，老太爺性格淡薄，沒有什麼太過嗜好之物，偏偏這酒之一字，能讓他老人家輕笑一聲。”

“但是那日品了武帝的毛臺酒之後，老太爺竟然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大哭了半天，下人問他為什麼哭，都不回答。”

“最後還是我跪了半柱香的時間，才讓老太爺開來了口，和我說在品嚐了毛臺之後，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的酒算是白喝了。”

“事後，老太爺也曾經吩咐我，我百獸園算是欠武帝一個人情，他日武帝但有吩咐，我百獸園萬萬不會推辭一句。”

“來人！”

一連串把話說完，秦漢隨之招呼了一聲。

不用他多說，身後自然有一位侍者走上前來，低著頭，雙手遞過來一個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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