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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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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躍霜又射在張禺腿間幾次,幫張禺擼出來,看著燈光下因為刺激而微微張開的嘴唇,沒忍住咬了上去。

舌頭伸進去強勢地汲取對方口腔內的津液,張禺因為缺氧而下意識地動著舌頭來推他,周躍霜有一種對方在迴應他的親吻的錯覺,他更加痴迷地品嚐著柔軟的唇瓣,等他終於鬆開時張禺的嘴都被他親得有些腫起,水光瀲灩的。

纖長分明的手指蘸著張禺身上不知誰的精液,周躍霜像是在作畫一樣細細地描繪對方的肌肉線條,低聲喃喃道:“叔叔,你肯定是願意的吧?”

指尖在已經消腫的乳頭那裡划著圈,把男人的胸膛塗上淫靡的顏色,周躍霜靠在張禺寬厚的懷裡,輕吻著對方的臉頰,語氣痴迷又怪異:“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叔叔…你也不許離開我哦。”

“你肯定是願意的,我要做什麼你都會願意的對不對?”

張禺無法回答,他正沉浸在周躍霜賦予的迷亂又黑沉的睡夢裡。

而就算他醒著,也未必能夠理解周躍霜話語裡暗藏的含義。

張禺覺得自己也許是生病了。

每天醒來身上總有哪裡是痠痛的,睡得很沉但又不安穩。

“也許是水土不服吧,”張禺做得最頻繁的那家僱主聽了他的敘述,幫他分析了一下,“畢竟你原來在南方,不適應這邊乾燥的氣候。”

張禺聽得一知半解,邊憂慮邊認真地拖地,然後被突然想起的哭聲嚇了一跳。

僱主是三十多歲的女性,可張禺這段時間幫她做家務打掃衛生也沒見過嬰兒,突如其來的小兒啼哭聲讓他有些迷茫地停了下來。

袁其晨見狀笑了笑,進臥室抱出個小娃娃,哄孩子的手法還有些生澀,但總歸是讓小孩的哭聲漸漸小了下來,她才對又開始拖地的張禺道:“張禺,你平常中午有沒有時間?”

張禺聞言抬起頭,看見袁其晨懷裡抱著那個瓷娃娃一般可愛的小孩有些瞠目結舌:“袁…袁小姐,你,你的小孩嗎?”

“是啊,”袁其晨苦笑了一下,“說起來有些複雜,但現在我得一個人帶孩子,所以想問你會不會做飯,我可以多算些錢給你。”

張禺愣愣道:“我會做飯。”

“啊?”周躍霜耐心聽了張禺一點一點說,終於聽出張禺不在家裡吃午飯的情況,頓時有些不滿,幾乎馬上要靠過去撒嬌,“叔叔不要我了嗎?”

張禺見周躍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睛裡像汪了一窩水,哪裡看得出真假,頓時有些無措地去拿抽紙:“怎、怎麼可能…不要躍霜,躍霜不難過啊。”

周躍霜不接紙,趁機埋進張禺胸口,悶悶地說:“那叔叔不喜歡我做的飯了嗎?”

張禺被撞到胸口,那裡還沒好全,不由得悶哼了一聲,然後看見埋在他胸前的周躍霜抬起頭露著紅紅的眼睛,關切地問他:“怎麼了?叔叔哪裡不舒服嗎?”

張禺心軟下來。

張禺見不得周躍霜哭,會讓他想起初遇那天渾身是傷的那個小男孩,張禺伸手笨拙地揉了揉周躍霜的頭髮,習慣性地誠實地回答對方:“最近身上總是不太舒服,袁小姐說,可能是…”張禺稍稍歪頭努力回憶了一下,“水…水土不服。”

周躍霜擔憂道:“哪裡不舒服?我幫叔叔看看。”

張禺聽話地掀起衣服下襬,露出發紅有些青紫的胸膛:“在這裡。”

周躍霜眼神暗了暗,手掌覆上去,另一隻手將那衣服下襬遞到張禺嘴邊:“叔叔,咬住衣服,不然我不好幫你治病。”

張禺只覺得悶痛著發燙的地方貼上週躍霜的帶著涼意的手掌挺舒服,便覺得周躍霜大概是真的知道怎麼給他治療,就聽了對方的話咬住了衣服的下襬。

周躍霜並了並腿,他的性器漲得發痛,張禺清醒著掀起衣服露出飽滿的胸膛,光是這副樣子就讓他想要把這個無知單純的男人壓在身下徹底佔有,狠狠地操,操到哭,操到離不開自己才能緩解心裡濃郁的慾望和黑暗。

周躍霜垂頭收了收已經有些扭曲的神色,復而抬頭,神態自然地按了按泛紅的胸肌:“叔叔,是這裡嗎?……這裡也會疼嗎?”

張禺被衣服擋了一部分視線,只能看見周躍霜白皙的後頸和一點發尾,帶著涼意的手按得張禺胸膛有些更痛,他咬著衣服沒法說話,只能唔唔地回答了幾聲。

聲音悶在布料裡不像平常有些渾厚,倒有些粘乎乎的。

周躍霜被這含糊的聲音哼得有些眼紅,手下按壓的力氣不由得加重,按得那片肌肉緊繃著有些顫抖,張禺忍不住張口:“躍霜,痛。”

衣服一下掉下去,把周躍霜的腦袋蓋在裡面,張禺顧不上胸膛奇怪的疼痛,連忙用手把衣服拉起來:“躍霜…沒事吧?”

周躍霜抬起了頭,露出發紅的眼睛,說:“叔叔,我有點難過。”

張禺嚇了一跳,周躍霜這副神情讓他遲鈍著覺出一點陌生來,但眼角發紅的樣子在張禺心裡只有快要哭的人才會有,何況周躍霜還說自己難過。張禺鬆了一隻手去摸周躍霜的頭髮,笨拙地安慰:“躍霜不難過啊,叔叔在呢。”

“可是叔叔身體不舒服都不告訴我,還不要和我一起吃午飯了。”周躍霜語氣委屈,“叔叔討厭我了嗎?”

“怎、怎麼可能!”張禺一著急就語序錯亂起來,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伸手把周躍霜摟進懷裡,“不會,躍霜,不會不要…和我一起,袁小姐說可以…她說可以躍霜,一起去吃飯。”

周躍霜靠在溫熱飽滿的胸膛裡,在張禺看不見的角度勾了勾嘴角,痴迷地吸了一口環繞著他的張禺的氣息:“那我來給叔叔治療吧。”

張禺自然反應不過來,只暈頭轉向地答應了。

周躍霜的腦袋藏在掉落下來的衣襬裡,張禺的手臂還摟著他,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快癒合的新肉。

張禺覺得胸膛的溼潤觸感又熱又涼,看不見周躍霜在做什麼,又不敢放開對方,只慢慢地說:“躍、躍霜…”

“嗯?”周躍霜沿著兩塊胸肌間的凹陷往一邊舔過去,緊繃有彈性的肌肉緊張地顫抖起來,他忍不住湊過去一口含住已經有些立起的乳頭。

“唔…”張禺感覺自己從未關心過的地方進了一個溫熱溼潤的包裹之處,不禁顫了一下,下意識就要推開埋在他衣服裡的人——“啊…!”胸前肉粒卻在拉扯裡被咬得生疼,張禺不禁鬆了力氣痛撥出聲,只能任由那奇怪的感覺繼續附著在胸膛上。

“叔叔…不要亂動哦…”周躍霜叼著張禺的奶頭,嘴裡含含糊糊地信口雌黃,“會影響效果的…”

這下張禺更不敢亂動了。

“可、可是,有點…奇怪…”張禺的聲音有點厚,小心翼翼開口時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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