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接到電話,他正和裴園在外頭約會。
“媽,我朋友生病住院了,我和舍友都在醫院陪他,沒時間。”沈衍撂了電話,就趕緊給沈澤言打電話,“哥,我那未婚妻居然到爺爺那去了,她肯定是打定了主意,要賴上我了。”
沈衍是真怕了。
他母親好對付,畢竟是自個兒母親,怎麼吵怎麼鬧,母親都捨不得打他,但是爺爺就不一樣了,一旦違揹他的意願,那是往死裡面揍。
他既想要裴園,但也想要命啊。
“哥,你一定得幫我,我的幸福可都靠你了。”沈衍殷切道。
“我當然幫你,這事我來解決。”沈澤言目光凜冽,勾起了笑,取消了接下來的行程。
沈衍感激涕零,感嘆他這輩子遇到這樣一個親哥真好。
“跟誰打電話啊,”裴園去了洗手間回來,看到沈衍面色愉悅。
“我哥。”沈衍摟著裴園的肩膀解釋。
安欣留了個頓飯就要走,她感覺自己笑的快僵硬了,再不走,就要被逼瘋了。
沈母看得出安欣的拘謹,便幫她跟著老爺子解釋。
老爺子一聽,覺得第一次見面先這樣也好,以後安欣成了沈家的兒媳,見面的機會多了去了,也不在乎這一時。
“那叫老王送你回去。”沈老爺子派了專屬司機送安欣回去。
沈母送到門口,抱歉道,“不好意思,阿衍今天不在,應該讓他送你的。”
安欣慶幸未婚夫不在,不然沈家老爺子恨不得立馬把他們配成對。
“沒事,他很忙,我理解。”安欣客套道。
沈母欣慰,越發覺得安欣的好。
好在,最近沈衍想開了,不那麼排斥未婚妻了,說不定哪一天就發現安欣的好了。
安欣從沈宅出去,司機已經停候在門口,他一身黑色西裝,戴著白手套,五官端正,安欣不僅感嘆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連個司機都氣質不凡。
他剛準備上車,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停下,窗戶落下,露出了裡頭的人矜貴冷淡的面容,他抬起眼,與安欣四目對視,黑沉沉的眼,落入安欣纖細的身影。
安欣只聽得他緩緩道,“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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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資助的窮學生成為總裁了》
向暖以前是有錢人家的嬌小姐,一時心善,資助了一個山區的窮學生。
後來,家道中落,向暖大學的的學費都成了問題。
向暖想著資助的那名窮學生比她大了好幾歲,現在應該工作賺錢了,便厚著臉皮想要對方資助她點。
對方很爽快,願意資助她,但是隻有一個要求,想要跟她結婚。
他說他太窮,怕這輩子都找不到媳婦。
向暖想著自己現在更窮,兩個窮人乾脆湊合過算了。
兩個人當即領了證,搬進了出租屋。
向暖以為這輩子也就瞎幾把啦過了算了,沒想到對方把她放在了心尖上疼。
某天,蕭宴一臉嚴肅,神情晦澀,“暖暖,對不起,有件事不能瞞你了。”
向暖想起了新買的小公寓,也跟著緊張起來,“難道你沒錢,其實是借了鉅額高利貸買的房子,現在被債主追上門了。”
蕭宴:“...其實我是南城蕭氏的總裁,那棟樓都是我的。”
而我是你的。
《嫁入豪門,不給我離了》
陳璐嫁入陸家三年,一無所出,看似風光,其實空有陸太太的地位,在家裡毫無地位。
婆婆看不起她,小姑子刁難她,兩個人經常明裡暗裡嘲諷她是一隻不會下蛋的雞。
陳璐在陸家受了三年的氣,陸爭卻不當回事,反倒是認為她斤斤計較,不夠大度。
忍了三年,已到極限,陳璐打定了主意,要和陸爭離婚。
婆婆算計著兒媳總算是打算自己走人了,結果收到了醫院診斷書。
他的寶貝兒子居然得了不孕症。
陳璐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陸家,向來奚落她的婆家人突然轉性了。
小姑子擋住大門,婆婆抱著陳璐的手臂,死活不讓她走。
婆婆:“兒媳,只要你別走,以後你當家做主。”
小姑子:“嫂子,以前是我錯了,以後我都聽你的。”
陸爭回到家,一進家門,被自己親媽按在地上。
只見,自己親媽居然諂媚的對著陳璐笑,“好兒媳,以後這小子,隨你整。”
☆、第二更
沈老爺子說他的未婚夫蠻橫不講理, 安欣覺得眼前的男人儒雅紳士,彬彬有禮,跟沈老爺子口中的人差距太大。
安欣不由得覺得沈家的格調就是高, 這都算不優秀, 那估計她這檔次在沈家的眼裡, 更是啥不是了。
安欣坐在副駕位置上神遊,沈澤言神色平靜且冷淡, 他透過後視鏡看著坐的規規矩矩的安欣,先開了口, “你對爺爺說了些什麼。”
沈澤言知道安欣對這樁婚事並不滿意,甚至是一度想要退婚, 也許,見到沈老爺子,就迫不及待想要退婚,和他撇清關係。
“我能說什麼, ”聯想到沈老爺子對未婚夫的態度, 安欣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番, “我可是沒有說你一句壞話。”
安欣可不想被人誤解為是長舌婦。
“我以為你要說退婚的事情。”沈澤言目光平視著前方,眸光沉靜。
“我是挺想說的。”安欣繞著衣服上的穗子, 嘆了口氣, “但我怕你爺爺生氣、萬一氣到哪裡了, 我不就慘了。”
沈老爺子看著身體健朗,但終究是八十多歲的人了,二十年前又動過一次大手術,現在心情只能平靜,不能發怒。
沈澤言手指輕輕的搭在方向盤上, 面色如常,“你能這樣想,很好。”
沈老爺子是好了,但是她心裡就不好了,天知道,她在吃飯的時候,從頭到尾被沈老爺子慈愛的目光盯著,她的食慾是一點都沒有。
“我不好,一點都不好。”已經見了未婚夫好幾次,安欣沒有一開始的不自在,漸漸變得淡定。
“怎麼不好了。”沈澤言淡然問。
“退不了婚,就不好,”自從知道了這樁婚事之後,安欣的心裡壓力就很大,她側過臉,滿懷期待的看著未婚夫,“你跟家人說,退了這婚好不好。”
沈澤言的目光漸沉,眸色冷寂,他好似嘆了一口氣,“我應該跟你說過,這件事目前不可能。”
“目前不可能,是不是以後就可能了。”安欣掐準了字眼,覺得沈澤言這話別有意思。
沈澤言勾起了唇,緩緩道,“也許。”
“那為什麼不能現在呢。”安欣苦惱,細細的眉頭攏起。
她就不明白了,未婚夫既然也不是百分之百確定這樁婚事,為什麼不立刻解除,說不定離開她之後,立馬就找到更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