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呢喃時的夢囈而微笑了起來。

閻長生突然覺得，這樣也不壞。

………………

陸雲非趕到審訊室的時候，五戒道人正在裡面啃著烤魚。

陸雲非一臉嫌棄：“你除了烤魚就不能吃點別的嗎？”

五戒道人委屈地說道：“烤魚那麼好吃，我為什麼不能吃烤魚？”

陸雲非：“我沒讓你不吃，我只是讓你也吃點別的，比如蔬菜什麼的。”

五戒道人更委屈了：“你自己出身佛門，不也喜歡吃肉嗎？”

陸雲非氣結：“等我剃度出家了，我就不吃了！現在我還是俗家弟子，可以吃肉的！”

五戒道人斜了他一眼，對他的決心表示不置可否，因為他覺得陸雲非的決心很像是那些大半夜喊著“我吃完這頓宵夜明天就開始減肥”的姑娘們，並不是很可信的樣子。

“嫌疑犯呢？”陸雲非問道。

“分別放在三個單獨的審訊室裡了，我剛才去挨個兒問了一圈，都不肯說實話，跟個鋸嘴葫蘆似的，還有個嚷嚷著要見自己的律師。”五戒道人憂鬱地嘆氣。

“可能是缺少一頓毒打。”陸雲非說出了弈秋的常用發言。

五戒道人瞥了他一眼：“法治社會，請不要亂來。”

陸雲非輕哼了一聲：“我先進去看看。”

說完，陸雲非去了審訊室。

半個小時後，他鐵青著臉回來了。

五戒道人調笑著問道：“問出些什麼來了嗎？”

陸雲非哼了一聲：“沒有！”

五戒道人：“那毒打了人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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