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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
“不管我本人多麼平庸, 我總覺得對你的愛很美。”
——王小波,《愛你就像愛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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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從中午時分一直下個不停,雨勢越下越大。地面上已經形成了厚厚的一層積水。
純黑色大傘被侍者撐開,斐鈺澤伸手接到自己手中舉在兩人頭頂。雨點噼啪砸在上面, 敲出一聲又一聲的悶響。
一傘之下, 兩人肩膀貼著肩膀。
怕寧晨曦邊緣淋到,傘大半都打在了她那頭, 沒一會, 斐鈺澤的半邊肩膀就被大雨浸了個透。
很快走到車前, 斐鈺澤從後虛扶著她的腰, 護她上車。
今天晚上司機開的車, 兩人一起坐在後座。像是心照不宣,上車後兩人一人坐了一邊, 中間位置留的空曠。
斐鈺澤拿著毛巾把露在外側那邊肩頭的水擦掉。剛擦好把毛巾放下,另一側的人身體小幅度挪動了下。
幅度不大, 不仔細看注意不到。但斐鈺澤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她,便感覺明顯。
斐鈺澤覺得她今天晚上有點不對勁,就從他出去抽菸回來開始。
感覺——更乖順了一點, 有點黏他。
心裡這麼想的,斐鈺澤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低頭用手機處理著郵件。
週五晚上從酒吧回來後, 兩人之間的進展看似突飛猛進,實則卻是比之前更糟。
寧晨曦心裡想什麼斐鈺澤一點也猜不到,所有的“親密關係”都是由她的一時興起來掌控著。
完完全全取決於她的——看心情。
高興的時候賞他一點甜頭, 不高興了就變著法折磨。
像是一陣風,他抓不住,也摸不透。
可怕的是,不論是折磨還是甜頭。
都讓斐鈺澤甘之如飴地上癮。
心甘情願地被掌控和拿捏。
看斐鈺澤沒動靜, 寧晨曦又往他那邊蹭了兩下,直到蹭到了他身旁才剎閘停下。
斐鈺澤從手機裡抬起頭,還是不放心,伸出手掌蓋在她腦門,確實是不熱,沒生病。
想了半天,他垂頭看著她的側臉小心翼翼地試探,“我今天晚上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寧晨曦這突如其來的柔順,看的斐鈺澤還挺不適應。
他以為她這是在故意磨他報復他。
寧晨曦有點莫名其妙,對上他的眼,回道,“沒。”
這男人受虐狂吧他。
被她這樣鄙視的盯著,斐鈺澤臉上難得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著她低頭要往他肩膀上靠,斐鈺澤伸手兜住她的臉,提醒著,“溼。”
傘大部分都打給了她,淋溼的部位不小,他怕她靠上去溼乎乎的不舒服。
寧晨曦很反骨,他不說還好,他這麼一提醒,她立刻靠了上去,“你管我。”
“我就喜歡溼的。”
“......”
被她的不講理給氣笑,舌尖出氣似的用力頂了下臉頰,斐鈺澤也來了勁,“你喜歡哪溼?”
說完他就後悔了。
他一大老爺們,和小丫頭叫個什麼勁。
出息。
斐鈺澤張張嘴,想要道歉。
寧晨曦先他一步,從他肩膀上把頭抬起,眼神直勾勾地盯向他。直到過了大半天看夠了,才平靜又淡定地回懟了句,“哪溼都喜歡。”青春期叛逆少女似的。
一點也不服輸,眼角眉梢都帶著股得意的示威勁。
斐鈺澤低頭輕笑一聲,沒再和她一般見識。
論嘴皮子功夫和撩人能力,他永遠也說不過她。
寧晨曦重新把頭放在他肩膀上,嘴裡振振有詞,“借我靠會怎麼了?小氣。”
斐鈺澤沒再和她犟,點點頭,“行,反正到時候感冒難受的也不是我。”
“......”
沒再打嘴架,斐鈺澤摸摸她的發頂,轉移話題問她,“今天晚上開心嘛?”答應林睿出來主要也是想給她放鬆心情。
嘴角勾起,寧晨曦有點嘴硬,“一般般開心。”其實摸到了麻將很開心。
這些年在國外,已經很久沒有機會碰到。
不過——
她下巴拄在他肩頭,抬眼看著他半邊線條流暢的側臉,語氣有點親暱的抱怨道,“你這動作好像是我爸哦。”
小時候她爸就願意這樣摸摸她的腦袋。
斐鈺澤渾身一僵。
寧晨曦頭靠在他肩膀上,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渾身線條都繃緊似的。
抬起身,她有點疑惑,“怎麼了?”
“我倆之前談戀愛的時候你也沒見過我爸吧,至於這麼怕嗎?”
斐鈺澤把頭忘向窗外,顯然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唇瓣微抿,輕‘嗯’了一聲。
那時候談戀愛就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沒提自己的家庭。
過了半響,斐鈺澤轉過臉,試探性地問寧晨曦,“你和伯父關係很好?”
中午的時候聽她和母親打電話,聽聲音兩人關係應該不是很好。
寧晨曦沉默半天,回了句,“不吧。”
顯然是不想多說。
斐鈺澤已經明白。
心裡有些惡劣的劃過一抹說不清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的情緒。但不可否認,莫名鬆了一口氣。
他摸摸她的腦袋,“以後我對你好。”
寧晨曦沒領情,“啪”地一聲把他手給拍掉,“你對我好個屁。”
“......”
這女人脾氣是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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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斐鈺澤身上溼了不少,進屋就去了一樓浴室。寧晨曦沒溼到,但也上樓去洗了個澡。
她是習慣了進屋的第一件事情就先洗澡換家居服。
斐鈺澤出來的時候寧晨曦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把自己蜷成一團,手裡拿著個筆,垂著頭不知道正在塗塗畫畫些什麼。
斐鈺澤腳步一頓,沒想到她洗完澡還能再下來。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兩秒,又轉過身重新返回了浴室。
寬大的白色浴巾罩在寧晨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