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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謝臨清已經悄然放開一些,冷靜而帶些委屈的嗓音響起:“師尊……是嫌弟子年紀大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謝臨清:師尊前半句話我聽著還挺高興,因為他開竅了……後半句說的是什麼?我不樂意,我必須打斷!

秦樞:兒大不中留。

再來一次,微博ID:蘇少爺喜歡甜

如果有什麼通知都會在上面說的哦,比如晉江抽了更不了文什麼的,也闊以來跟我交流劇情嗷!前面寫過一次,主要是怕大家忘了又找不到23333333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相邀除鬼

是嫌弟子年紀大了麼?

弟子年紀大了麼?

大了麼?

“……”

秦樞很想轉過頭掰開謝臨清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在跟他說別皮的問題呢,怎麼就扯到年紀大上面去了?而且這個語氣,這個用詞,彷彿他不是師父,而是一個嫌棄自家女朋友年紀大變心的渣男一般。

年紀大不大與徒弟這個身份有什麼關係麼?謝臨清的抓重點能力有待提高。

秦樞偏過頭去正色道:“為師的意思是,你莫要再鬧了,趕緊給為師下去。”

話說到這個份上,若是以前的謝臨清,怎麼也該知禮地下去了。可現在的謝臨清不,秋光好,風清雲閒,他想和身前這個人同騎靈馬,悠悠穿過鋪滿落葉的官道。

師尊跟他齊高,偏頭同他說話時,未束起的髮絲常會擦過他的唇畔,勾起絲絲的癢。謝臨清的手仍越過秦樞握著韁繩,彷彿他將秦樞半擁在懷中。

可惜師尊並未多想,也幸好他並未多想。

心裡嘆了口氣,謝臨清嘴上卻道:“師尊若是當真介懷與弟子同乘,弟子……這便下去。”

秦樞吃軟不吃硬,聽了這話心頭已軟了三分,謝臨清又沮喪地說:“弟子知師尊不喜與人親近,是弟子逾越了……弟子以為,師尊是願意弟子親近的。”這樣一說,秦樞如何還能有堅持趕人的理?徒弟親近師父,本就是孺慕之情,難以自禁,便寬和道:“罷了罷了,一點小事,何來介懷?你若是想透透氣,同乘便是了。”

只不過兩個大男人騎在一匹馬上,捱得這麼緊,有點怪怪的,早知就該多帶一匹靈馬,也免了身下這匹馬受罪。

秦樞凝重地想了想自己的體重,雖每天用膳,但應該沒有長胖吧?不知謝臨清有多重,身下這匹馬馱著兩個人,會不會走到一半就累垮了。

崢一宗在凡間有不少驛站,依他們的行程,剛過了蜀安的驛站,下一個便要等到進入湖祿境內了。等到了那兒後,打發車伕再去牽一匹靈馬來,如此即便不騎,行路也快些。

漫無邊際地想著一些事情,清風撫過髮梢,除了偶爾落葉旋轉飛降的細碎聲音外,山林靜謐,官

道寂寂,陽光曬得秦樞微微闔眼,竟是有些困了。

下意識往身後靠了靠,尋求個舒服的姿勢小憩。眯了一會兒,秦樞倏爾想起,背後不是靠枕,是他徒弟。

他直起身子來,有些許不好意思:“方才壓著你了吧?”

被他靠著的時候,謝臨清分毫未動,穩穩地馭馬,聞言道:“未曾,師尊可放心倚靠。”

“罷了,為師回車廂。”如果這是好兄弟,秦樞說不準就靠上去了,不會客套來客套去的,但對方比他還小几歲,叫他十分介懷。

秦樞一撩垂簾,鑽進了車廂。

車廂外,謝臨清收回目光,身子往馬鞍前移了移,覺得空蕩蕩的。

又行了五日,無事時秦樞展開地圖,見離湖祿省的雙湖只剩下三天路程。

靈馬腳力非凡馬可比,普通馬匹需要行一個月的路程,靈馬只需八九天便能跑完。

秦樞在馬車上已經悶得很無聊了,八七持續裝死,古書晦澀難懂,每天除了和謝臨清聊聊天,看看窗外風景便沒什麼可做的了。

他只盼著快到雙湖,好找找縣令霍成的不自在。

這日,官道上終於不再是匆匆而過的馬匹,出現了一輛與他們同路的馬車。

這馬車離他們稍遠,車廂用黑檀木打造而成,拉車的凡馬也是馬中名品,車伕打扮更是齊整,看上去名貴不凡,許是哪個名門貴族出行。

兩輛馬車的人本該沒有交集,後面那輛馬車的主人不知下了什麼命令,車伕駕馬匆匆趕上來,謝臨清狐疑地看了兩眼,並未搭理。

“且慢!”那馬車行到與他們並肩的距離,裡面的人撩開轎簾,露出一張鶴骨霜髯的臉,這老者梳了個道士髻,身上穿著修士服飾,向秦樞這輛馬車大聲問道:“在下觀車前馬匹,似是靈馬,車內可是道友?在下青元宗松霜子,可否請道友過馬車來賞臉一敘?”

老者的聲音清晰洪亮,二人在車廂內聽得清清楚楚。

出門後除了瑣碎之事是謝臨清安排以外,拿主意的一向是秦樞。頭一遭出門遊歷,他並未聽說過青元宗,腦海裡戳戳八七,八七仍舊沒有聲響。

秦樞便知八七是個靠不住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問謝臨清:“青元宗與我宗交際如何?”

身為一個不理俗世的長老,不清楚其他宗與自己宗的關係非常合理,對吧?

秦樞等著從謝臨清回答中找出蛛絲馬跡來揣測這個青元宗是什麼樣的門派,卻不想謝臨清直接道:“青元宗是以入世聞名的一個普通大宗,與凡塵牽扯甚重,宗內一些高手常被世家大族請去保護子孫,在凡間名氣頗高。我宗尋求超脫清淨,與青元宗無甚交際。”

連八七為他介紹的功夫都省了,秦樞看看謝臨清,不知他是否發現了什麼。

謝臨清神色如常,見秦樞遲遲未動,問道:“師尊若是不願理會,弟子這便去推脫了?”

“不妨事。”秦樞回過神來,搖搖頭:“既是相邀,去看看也無妨。”

旁邊的馬車內,松霜子問了一聲後,對面車廂遲遲無人搭話,有些掛不住。他是看拉車的馬匹是靈馬才出聲問詢的,養育一匹靈馬耗資不少,成本頗高,尋常宗門只有長老和宗主能用來趕路,若非大宗,是斷斷不會用靈馬來拉車的。

且那馬車面上不顯,木材似乎非常普通,仔細看,卻會發現其中偶有金光閃爍,昭示裡面的防禦陣法。

馬車的主人非富即貴,定是大宗之人。

“松老前輩,請稍等,我等這便過來。”

就在松霜子臉上即將染上慍怒時,那馬車內終於有人答了一句,聲音清越,聽起來年紀不大。

緊接著,車伕撩起垂簾,兩名青年一前一後彎腰上來。

為首一名青衫墨髮,生得俊美溫潤,眉眼柔和,如翩翩公子;後面的一位似驚鴻照影,氣質溫和疏離,眼角微挑,帶有一分邪肆。

松霜子修道一百餘年,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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