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是又醉了,你醉酒時總是這樣,滿眼敷衍的心灰意懶,似乎沒有一人可以讓你留下腳步。
我是如此,師父亦是如此。
你總這樣,一壺一壺地往下灌酒,你想著灌醉自己,來自欺欺人地醉酒做個朝生暮死的夢。
可你仍是做不到,你便是學著豪俠飲著杜康啜出滿腔淚來,將那濁酒就著光怪陸離送來澆愁,你卻比誰看得都更透徹。
江寒唇角翕動,嘶吼著寂靜無聲。
沈長樓隨手披上件藍色的長衫,站在在窗欞望外看,唇色薄得接近蒼白,他睜著眼睛,醉眼迷離間似是要費力看清那些稀疏的青蔥山野,但他做不到。
“你想說什麼?”
沈長樓問,看他。
江寒啞然,卻已經想不清楚自己要來的說辭,躊躇地從袖間掏出一個絹布,將裡面一對鎏金的墜珠拿出來。
“喲,江師兄,還留著呢?”沈長樓緊蹙的眉頭微微舒展了些許,似有些意外地笑了,倒是沒有同往常那般生硬地喊他將軍。
江寒也衝他笑了笑,盡力如往常那般扯著笑容,笑嘻嘻地屈指彈了彈墜珠,“這可是咱們道觀二公主留下的東西,我怎麼敢丟呢?”
說到此處二人心中也輕快了不少,相視笑起來。
沈長樓是冬日上老道長領上的道觀,方領來的時候唇紅齒白,眉眼精緻得模糊性別,洗到泛白的舊道袍空落落掛在身上,卻揹著一個比人還高的劍匣,沉甸甸插著三把劍,就如同一個偷穿大人衣袍的小姑娘一般縮在老道長身後望著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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