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和調養生息的地方,B2是他施展他變態獸慾的地方。
沈誠玩兒的花,有多花呢?
他有一間現代牢房,鐵欄杆,每根之間約莫十一二公分,他最喜歡把溫火扒光,關進去,然後隔著鐵欄杆把著她,就像把小孩子撒尿那樣,只不過她要面對著他,方便他插進去。
他東西很大,很粗,很長,硬起來的時候就像一枚火炮,不管他走動時動作多大,東西只會直挺挺地左右擺動,從不會往下垂。
溫火不喜歡在那件牢房裡,也不喜歡被手銬銬住雙手雙腳,因為那時候的沈誠總是不太理智。
沈誠大多數時候都是冷靜自持的,可只要做愛,他就顯得很瘋狂,動作說不上粗魯,但他要求的點都太奇怪了,比如他喜歡看溫火小解,喜歡看她自慰。
他會坐在單人沙發上,手端著一杯紅酒,看溫火方便,然後讓她自己摸自己。
溫火會熟識那麼多自慰姿勢和工具,都拜沈誠所賜。
進了門,溫火準備先去洗個澡,沈誠沒讓,把她壓在了門上,整個身子抵著她,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眉間,眼角。
溫火癢:“沈老師……”
沈誠第一次想糾正她:“我什麼都沒教過你。”
“嗯?”
“我叫沈誠。”
溫火不敢:“沈老師,我先去洗個澡……”
沈誠問她:“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因為出汗了,有點髒。”
“哪裡出汗了?”
溫火抬頭,讓他看耳朵後邊,汗浸溼了頭髮:“這裡。”
沈誠湊過去,舔了一口。
溫火驚了。
沈誠又問:“還有哪裡?”
溫火看著沈誠的嘴唇,他嘴唇真好看,以前都沒仔細看過。這個唇形精準點操她的性感帶,她在混亂的思緒中指了指自己嘴唇:“這裡。”
沈誠東西硬了,戳在溫火小肚子,他問:“這出汗了?”
溫火搖頭:“這裡髒了。”
沈誠沒動作:“哦。”
溫火急了,拉著他的襯衫:“髒了,沈老師。”
沈誠鬆開她:“髒了去洗吧。”
溫火看著沈誠硬著東西走到了西廚,從置物架上拿下來一瓶神戶水,心裡挺不是滋味兒的。什麼人?撩一半帶著他的東西走了?
沈誠倒了半杯,拇指和中指捏著水晶杯的邊緣,食指微微支起,喝了口。
溫火收回眼來,去洗澡了。
沈誠看她有點生氣,輕輕闔了下眼,眼瞼抬起落下像水波一樣溫柔。
溫火走到浴室門口,折返,走回到沈誠跟前。
沈誠的表情有些詫異,只有一些,並不明顯。
溫火扶住他的腰,墊腳親了他一口,說親好像也不對,她蹭了蹭他嘴唇,像是蹭灰。
沈誠看著她。
溫火大眼睛也看著他:“髒了,給我擦一下。”
沈誠後腰靠在桌沿:“你把我蹭髒了。”
溫火撲上去,勾著他脖子,又在他嘴唇上蹭了蹭:“好了嗎?”
沈誠握住她的腰:“那不是又蹭回去了?”
溫火再蹭,這次蹭完還舔了舔:“現在呢?”
沈誠雙手覆在她屁股上,把她托起來:“你還洗澡嗎?”
“洗。”
“別洗了。”
溫火笑:“沈老師不嫌我髒嗎?”
“哪裡髒,我給你弄乾淨。”
“你要怎麼弄乾淨?”
“你說。”
溫火說了又不算:“我今天可以說了算嗎?”
沈誠猶豫了。
溫火看出來了,沈誠永遠不會把在做愛這件事上的主動權交給她。
沈誠接下來就說:“可以。”
溫火突然腦袋混亂,什麼反應都來不及做。
沈誠把她打橫抱起來,抱到B2的水床上,拿來牢房的鑰匙,交到她手上。
溫火受寵若驚:“沈老師,你是認真的嗎?”
沈誠沒說話。
這麼痛快的沈誠,溫火懷疑了,沒敢動彈。
沈誠看她不敢,從她手裡把鑰匙拿走,解下領帶,把她雙手綁住:“給過你機會了,你不要。”
溫火被他綁住手,再看他時,他的眼神變了,是她不喜歡的那種。她之所以跟沈誠總也感覺不到快樂,就是因為沈誠這種奴役感濃烈的眼神。
這段時間溫火不太安分,又是要跟他斷了關係,又是跟楊引樓,粟和……她有發現,沈誠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多了一些。當然,這是一種征服欲,他決不允許臣服於他的女人心裡裝上別人。他並不知道,這樣一改常態的他很誘人,他那些氣急敗壞又極力剋制自己的細小情緒像羽毛,搔著溫火的心。
怎麼能有一個男人,剋制起來那麼香呢?
他好香,男人所有勾人的位置他都是可以拔得頭籌的,腹肌,胸肌,公狗腰,聖渦,微笑線,脫了衣服的沈誠就是行走的春藥,就這樣,溫火近來溼得越來越快……
她喜歡這樣的沈誠,跟這樣的沈誠做愛她每一秒都是高潮,只要她不想起他那種複雜的眼神。
現在沈誠又對她展露了這種眼神,她突然慶幸剛才猶豫了,如果她真的當真了,用他對待她的方式綁住他的手腳,後果如何她不敢想象。
她仰頭看著沈誠:“沈老師,你聞著很香,可吃起來很苦。”
沈誠突然停住,眼裡那股陰鬱和冷意消散:“是嗎?”
溫火的手被綁著,不能動,臉往他胸膛貼了貼:“嗯,苦,還澀,你每次這麼看我,我都感覺不到快樂,就像是做任務,做完就結束。”
旁邊是醫用推車,除了注射器就是口罩,還有一盒棒棒糖。沈誠拿了一根,咬開糖紙,把糖放進嘴裡,含了一會兒,拿出來,吻住溫火,舌頭伸進她嘴裡,跟她的舌頭攪弄著,拉出口水絲。
溫火被他吻得臉不自覺地紅了:“沈老師……”
沈誠把棒棒糖塞進她嘴裡。
溫火唔噥一聲。
沈誠給她脫了褲子,手指在內褲底下摸了摸,隨後扒下她內褲,再摸,已經溼了。
溫火不自覺地夾緊雙腿。
沈誠把她嘴裡的棒棒糖拿出來,問她:“甜嗎?”
溫火點頭,橘子味兒的,很甜。
沈誠把棒棒糖放進溫火的甬道。
溫火每根神經都緊繃起來,她在流水,所以糖並不粘,但這感覺太詭異了,沒有人把糖放進那裡面……而且沈誠還在轉,他在轉手裡的糖,球形的糖體磨著她的穴肉,她有點癢,也有點爽。
沈誠拿出手機,單手點開攝像,放在醫用推車上,攝像頭對著溫火的臉,她眼神有些迷離,嘴唇微微張起,她看起來好騷,好可愛。
就在溫火要被這根棒棒糖弄出淫液時,沈誠停了,他把糖拿出來,在溫火的注視下,放進嘴裡。
溫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