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許來瞬間石化。

岑未接過三明治，單手握方向盤，慢慢開始吃。

週一是萬惡的，許來吃癟是愉快的。

許來愣愣收手，聲音低下去，“你自己說沒有的。”

他一時分不清岑未說的是真還是假。

“當時你問的是大學和工作為什麼不談戀愛，又沒問高中。”

岑未慢悠悠跟著前面的車，以不到三十碼的車速緩慢前行，連堵著都不覺得糟心了。

許來，“！！！”

“高中是用來學習的！”

岑未輕笑，“高中課程這點難度值得花多少時間？要說高考成績，我比你還高几分，理科幾乎滿分。”

同為學霸，許來反駁不了。

岑未和別人談戀愛這事對許來來說，打擊非常大，極大，不是說什麼初戀情節，而是他沒有心理準備，岑未跟他說沒談戀愛，許來一直以為他們是彼此的初戀，從初戀到結婚，許來私以為是上天眷顧，讓他們第一次就找到了彼此，是命中註定。

但許來並沒有一點怨岑未的意思，因為當時他問的時候，他們還沒談戀愛，只是同居，對岑未來說，他單純是個床伴，他這麼問，岑未沒把他踹下床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岑未用餘光掃許來，許來捧著三明治一口一口吃，機械的嚼咽，看許來臉上的各色微表情，氣惱、不悅、彆扭，吃完，最後一個深呼吸。

“談戀愛有什麼，你還不是跟我結婚，跟我睡一張床，吃我做的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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