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前也這麼憎恨著他們的原因,因為那種日子太苦太苦了。」
閉起眼,梧莘想起了過去的事情,雖然已過那麼多日子,那些痛卻深刻的刻印在她身上,但她卻沒有放棄,那時候支撐她活下去的理由是什麼呢……梧莘搖頭笑了笑,雖然很愚蠢,可是她那時就是希望自己可以活著再去見他們,哪怕他們打算殺了她,哪怕讓她陷入那種困境的人就是他們,她還是期望著去見他們。
他們的存在,是支撐她活下去的希望。
「之後偶然的機會下,我逃離了那個地方,無處可去無人可依,一個人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我聽到了你們要到安格斯城的傳聞,為了想見你們,我一個人來到了安格斯城。」
就算知道了安格斯城的危險,但她還是毅然決然的來到這裡,在途中結識了冰憐,與他結伴一同來到了安格斯城。
「四年前……」曄幽記得,四年前他們確實和聿翎來過這裡,那時他們受到賽恩的委託,但他們沒想過她也會來到這裡。
畢竟安格斯城,不是每個人都會來都願意來的地方。
垂下頭看著身上華麗的洋裝,梧莘的目光看似專心卻又沒有任何的焦距,想起了那時候的事情讓她有些恍惚,說:「我好不容易來到了安格斯城,來到了你們的面前但你們卻沒有認出我,甚至是我站在你們旅館外頭等待也等不到你們,現在想想也是……那時候的我那麼醜那麼的狼狽,不認我是自然的。」
那時候她就站在他們面前,可是他們卻沒有認出她,只是逕自的從她面前走上車離開,也不顧她在後頭的追趕,甚至不死心的在他們居住的旅館外徘徊等待,最後還是因為天氣凍得她的身體受不了,發燒昏過去後被前來找人的冰憐強行帶回去的。
「那年……好冷,我一個人站在旅館外的街道等著你們出來,因為害怕錯過也不敢隨便離開,最後發了燒昏倒在雪中,醒來了還是在雪地裡,最後是冰憐發現了我,帶我回去。」
之後她燒了好久好久,因為冰斷魂、因為被實驗,她的身體不如從前,連醫生都說她可能撐不過那三天,但最後她不只撐過了那三天,還撐過了這四年,這兩千多個日子。
「為了治我的病,冰憐他做了很多他不喜歡的事情,為了保護冰憐,我也做了很多我不愛做的事情,我不想,可是為了活下去我別無他法,我只能選擇屈服我只能苟延殘喘的拋棄我的尊嚴,只因為我必須活下去,我想要活下去。」
她不堅持嗎?不她堅持過了,她努力過,她哀求過,她反抗過,可是沒人可以迴應她,沒人可以幫幫她,要是當初他們認出她,要是當初他們願意對她伸出手,她也不至於要走到今天這樣,也不至於要走到那一步,也就不會讓冰憐承受那種痛苦。
「我曾經找過你們,我曾經期望你們會發現我,可是最後我等不到,我誰都等不到,不管是你們的一個回首或是一個回眸。」
只要他們當初回頭看看她,或許今天就不會這樣,但梧莘知道那時的他們不管幾次都不會回頭看她,因為他們的眼中只有那名少女,那名讓他們籌畫了很久最後不惜殺了她,不惜逆天而行也要她回來的少女。
他們的眼中,從來就沒有伊絜翼。
伊絜翼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成就著某一個人的軀體,既然他們能毫不猶豫的丟棄,那麼她也不要了……
不要『伊絜翼』了。
嘆了口氣,梧莘收回這帶著埋怨的話語,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
沒有理會曄幽那雙帶著震驚的銀眸,也不等他理解她這席話的意思,她要的從來就不是什麼愧疚,她只是把他們所好奇的告訴他們,她從未想過要他們有什麼迴應。
所以不等曄幽回話,梧莘就拿起了床邊的玻璃瓶一飲而盡。
這是忘魂,每天必須要喝的藥量,安格斯說了如果她不乖乖喝下,代替她喝下的就是曄幽或是黑迪彌亞,因為她沒有能力,所以她只能選擇屈服,用她的屈服來保護她所想要保護的人。
這樣也好啊……
忘魂那甜美的香味能讓她忘卻現實帶來的痛苦,能讓她忘記很多很多的事情,沉浸在那美好幸福的夢裡……
只是……在意識中斷前,一幅畫面及疑問閃過了她的腦袋。
奇怪呢……來到了安格斯,幫助了他們逃走,成為了安格斯所有物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為什麼……
她什麼都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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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第三十八曲》被掩蓋的真實--結束
《Destiny第三十九曲》夜霧中的蒼狼Part3 < 【Destiny:光與影的羈絆】 ( 翼翎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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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第三十九曲》夜霧中的蒼狼Part3
幕簾都是一間小房間,房間的小床上從鼓起的被子看得出來躺著一個人,而在小床前則佇立著一個漂亮的孩子,一個看起來才十歲出頭的漂亮男孩,身上華麗的服裝被人用外力割傷變得破破爛爛,雙手被禁錮在從空中垂下的鐵鏈上,漂亮的臉蛋異常的紅潤,男孩難受的扭動著身軀,嘴裡發出如同幼獸的呻吟聲。
醉夢的倌妓只要做錯了事,都會因其犯下的錯來決定罰則,大多是不給吃不給喝,也有的會是強迫他們接洽比較『特殊口味』的客人,處罰的方式層出不窮但大多不會傷其身體,醉夢中每一個倌妓的身體都是醉夢的財產,基本上所有倌妓的懲罰大多都會像眼前那個孩子一樣,受到『慾望』及『理智』之間的折磨及矛盾之後崩毀。
為了讓客人盡興,醉夢的倌妓從入門開始都受到大量的催情藥洗禮,他們的身體比其他人還要來的敏感,下重了催情藥卻不讓他受到緩解,雷歐看著那男孩難受的表情思考著,有時候他覺得這種處罰雖然不會有什麼皮肉傷,卻對精神及身體都是一種折磨。
斜睨了一動也不動的梧莘一眼,安格斯只是站起身走向前,伸手輕撫著男孩異常紅潤的臉蛋露出了著迷的眼神,那表情就像看著什麼珍貴的寶物說:「小佑兒,你可知道你這次犯了什麼錯嗎?」
真不愧是他底下的紅牌,小小年紀就長的一副清秀絕美的臉蛋,長大肯定是個不錯的貨色,要不是這孩子和承歡有些關係,他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醉夢的紅牌生得這副樣子,不過也因為他和承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