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多親。怎麼一個學期下來，突然就這樣了呢？”

張子翔說：“他不是師兄，之前搞錯了，是我老師。一直忘了告訴你。”

他又認真地想想，說：“你知道他有多牛嗎？真的，在我眼裡吧，他簡直就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我都想象不到世界上有什麼是他不行的。我想了好久，最後覺得真的特崇拜他。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這麼崇拜過誰呢。你說我跟這樣人在一塊待久了，是不是也能沾點仙氣？比如過目不忘，逢考必過。”

白蓉一口咖啡從嘴裡要噴，忙伸手捂住了，結果從鼻子裡流出來，嗆得直咳：“小翔，我發現你也是夠不容易的。你身邊的人到底是有多無能，讓你這麼飢不擇食？”

“不是，你別老挑人家性格。你看他比我大不了多少吧，前幾年就留學回來了，還是教授。這麼年輕的教授，專業方面肯定特厲害。而且我剛過去這個學期選過他一門選修課，全校好多院系的都跑去聽。”張子翔很嚴肅地說，“這學期給我們上課，加上平常私下裡交流，專業課我就不說了，必然比不上，但是其他的不管說什麼，哪怕扯到軍事政治我也從來沒贏過他，總是他上風。所以我才說感覺他什麼都知道。”

張子翔說著，突然想起來梁則正提起管理勵志書時候的表情。於是又補充：“他可能是有不喜歡的東西，但是隻為了把他問倒就故意問他不擅長的問題，我覺得挺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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