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得自家兄弟像吃了炸藥似的。
他說餅有毒,指的肯定不是那種毒死人的,而是指味道難以下嚥,孫紹在霍家被養得比真 正的少爺還少爺,說他五穀不分算好的了,這樣的人培的餅能吃麼!
嗯,別看聞著挺香的,光聞又不能飽,關鍵得嘗味道。
“我,我吃”,兄弟你那要吃人的眼神,他要是真把餅放回去,應該會被立馬踢下車吧! 秦英俊現在是徹底腦袋清醒了,他家兄弟變了,才幾天不見,他家兄弟變得徹底了。話裡 話外都是對那個孫紹的維護,他不傻聽得出來。可是是什麼導致他家兄弟這種反常的變化,難 道就是那一巴掌——媳婦的一巴掌!
秦英俊覺得自己真相了,以前都沒發現他的兄弟原來是這樣的兄弟,競然有受虐傾向,被 媳婦一巴掌就給打服帖了。
秦英俊深吸口氣,撕了一小塊餅,放進嘴裡,他已經做好了慷慨就義,捨命陪兄弟的決定 了。
“咦?”
秦英俊認真咀嚼起來,確認過味道後,疑惑了,“霍溪,這餅真的是那,你媳婦做的,會 不會是你家裡廚師做的,被他拿來張冠李戴了。”
秦英俊吃東西不挑嘴,可以吃的出好賴,手中的餅,沒下點功夫,根本烙不出來,可之前
從沒聽過霍溪孫媳婦去學做餅的訊息。
“老爺子全程監工,你說呢!誰知道孫寶還有這樣的天賦了!”
霣溪很不滿意秦英俊那質疑的態度,是小孩做的就是小孩做。
秦英俊還想說霍爺爺監工的話,那還真有可能和孫紹狼狽為奸,不過他很明智沒有繼續這 個話題,無論餅是誰做的,反正沒毒就行。
秦英俊三兩下解決完一張足有三個巴掌大的餅,從車暗格裡摸出一瓶礦泉水,咕嚕咕嚕一 口喝了半瓶,算是吃半飽喝足了,才想起迴歸正事。
“那個你不會真的被分出來了吧!你們霍家分家就分家,沒給你整點好東西,怎麼就競給 你些吃的,水果、餅,後車廂不會放著的是米和麵吧!”
秦英俊說著不禁腦洞大開,開始想著秦家以後要是把自己分出來,自己都要帶些什麼走, 反正吃的他是一樣不考慮。
霍溪臉霎時拉了下來,“後備箱裝的是孫寶幫我收拾的行李,不是,米和麵,你是不是很 失望,秦家很缺你吃的麼,要不要我等下讓人給你送幾袋米過去。”
霍溪知道對付像秦英俊這種不著調的人,好好說話是不可能的。
分家不存在,也永遠不可能!
“收、、收拾行李!兄弟,是我想象的那種收拾行李嗎?”
秦英俊此時特別想伸手去摸摸霍溪的額頭,看人是不是發燒,才導致一系列的不正常。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剛才那句話,又多讓人產生歧義嗎?
反正聽在他耳中就像小媳婦在為遠行的丈夫收拾行李|
霍溪有種想把人趕下車的衝動,小孩變乖了,懂事了,替他收拾下行李也值得如此大驚小 怪,還真是在部隊關久了,少見多怪!
?‘到了,下車”。
秦英俊抬頭看,果然是到食堂了,推門下車時,人還處在蒙圈狀態。
他覺得自家兄弟不是變了,更像是換了個人,或許也不無可能,他是不是需要先驗證下身 份,那自己剛吃的那塊餅會不會有問題。
“愣在那做什麼,把車裡的那框餅和水果搬到食堂裡,分了,後車廂裡還有一箱的肉乾也 拿過去一起分了”,霍溪吩咐著,已經從後車廂裡提出那個裝著肉乾的行李箱,往秦英俊那推 過去。
行李箱滑到秦英俊跟前,撞在他大腿上,才把他人撞醒了。
秦英俊顧不得行李箱,小跑到霍溪身旁,圍著人轉了_圈,“你真的是我兄弟,霍溪,確 定不是別人假冒的,然後?出這堆糖衣炮彈想要來收買我們,我告訴你,我們是絕對不會被你 收買,接受你這個假冒偽劣的霍溪。”
霍溪覺得自己耐心快被這兄弟磨沒了,到底是是誰變得不正常難道自己還沒點逼數,而他 是不是霍溪,既然看不出來,乾脆眼睛也別要了。
“你是想比劃兩招!”
霍溪做出一個開打的姿勢,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只要對方一回應,他就撲上去一爪將 人制服。
熟悉的姿勢,熟悉的眼神,秦英俊身體一抖,收起吊兒郎當的表情,眼前的不是霍溪還能 是誰,他剛在找死麼,質疑個屁!
“不比,不比,我餓了,咱們快點去吃飯,晚上還有會要開了”,秦英俊說著,很自覺的 走過去提起行李箱,心裡還是止不住好奇,問:"婚禮真的辦了,這些是,請我們吃的喜餅? 不過你也真不夠意思,就算婚禮辦得再從簡,只是一家人簡單的吃個飯,以我倆的交情,怎麼 就差了我這一頓,實在不厚道。”
別人不知道霍溪這回請了半個月假的,就是為了回去和他家小媳婦補辦婚禮,他可是知道 ,還提前預訂了伴郎的位置,只是沒人能想到後面會發生” 一巴掌事件”,之後就是霍溪提前 歸隊。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婚禮沒辦成,只是現在看,似乎又不是那麼回事。
“還沒辦,以後也不會辦”,霍溪從車裡搬出三箱水果,冷冷的解釋,“這些都是老爺子 讓我帶來分戰友吃的。”
“那——”
秦英俊還想問什麼,被霍溪一記冷眼制止了,“不該問的別問那麼多,知道太多對你沒好 處〇 ”
秦英俊:“......”
臥槽,兄弟,不就是夫夫倆感惰的事,你需要說得那麼玄乎麼!
042此驢非彼驢
所以孫紹出名了,繼那一巴掌後又再次出名了,這回是因餅而出名,甚至比之還出名。
不過當事人卻全然無知,正躺床上思考事情了。
男人不在,好處多多,至少床不用慘遭”骨肉分離”,他自己可以霸佔一張完整的床。
明天要怎麼去學校呢?
孫紹煩悶的抓了把頭髮,又在床上滾了一圈,怎麼就這麼煩了,自己早上怎麼就拒絕得那 麼徹底,從家裡到學校,開車就要快半小時,走路沒個一小時能到嗎?
最關鍵的還不是這問題,大不了他每天早點起來,走一小時的路就當鍛鍊身體,而是他要 怎麼和人解釋自己好好的不開車,偏要折騰去走路,肯定不能明說自己不會開車,那分分鐘讓 人拖去切片研究。
至於去學車,也要偷偷的,不過也來不急,明天他到底要怎麼去學校,如果有輛小毛驢就 好了,四個輪子的他是不會開,可是兩個輪子的他騎得賊順溜。
小毛驢,對呀!
孫紹霣的從床上坐起來,拍了下大腿,怎麼就沒早想到了,他可以騎小毛驢去上班,有時 候小毛驢飆起車來,也不比四輪的差,再說了兩個輪子的總比兩條腿的好。
孫紹眼睛先是一亮,緊接著又黯淡下來了。
霍家似乎沒有小毛驢!
孫紹整個人又恢復懶骨頭似的癱倒在床上,他在想自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