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畫的還是我給你修車的樣子。”

“嗯，這素材挺難得的，回來就畫了。”

“你從那天就想著要給我畫一本生日禮物了嗎？”陸有時盤著腿坐在他哥床上。

“到也不是，”荊牧搖搖頭，“準確的說是畫完這張之後才有了這個想法，這麼多年沒見，我也不知道你現在喜歡什麼，時間又這麼緊……你不覺得沒意思就行了。”

“怎麼會沒意思，明明超級酷！要是以後每年生日/你都能給我畫一張畫，我就滿足了，其他什麼都不要。”

荊牧失笑，“這麼好打發？”

“嘖，這你就不懂了。”陸有時伸著是在在他哥面前搖了搖，“我哥畫畫這麼牛逼，指不定以後就是一代大家，而我就是大家名作的收藏者——這就是座大金庫啊。”

“借你吉言。”

“苟富貴，勿相忘啊。”

“不忘不忘，你不是要籃球賽嗎，看看你想看哪一場。”荊牧搜了一堆影片出來叫陸有時挑。

“這個吧，這場我還沒看過。”陸有時掃了兩眼點出來一個影片，“還說不忘呢，我轉進來那會兒你都沒認出我來。我可是第一眼就認出你了。”

荊牧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彎腰從書桌最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本老相簿，一開啟翻到了相簿後邊擺在陸有時眼前：“看看你以前長什麼樣，再看看你現在長什麼樣，確定是我的鍋？”

陸有時自己都笑了：“我以前怎麼這麼、這麼……”他這麼了半天，也沒能想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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