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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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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的神志來得有些晚,大腦裡走馬燈似的回放著先前的荒唐事,顛沛苦澀的現實和癲狂的情慾攪成一鍋粥,手指在被單上攥了一秒,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母親還在潛伏的病痛裡等待明日,而他在這裡做別人的母狗。

膀胱裡的酸脹很快發酵成了疼痛。他試著半撐起身,手腕上哐啷一聲脆響,最後一點睏倦也被抽散了。他後知後覺地發現屁股裡的撕裂的痛楚和異物感根本不是先前的餘韻——穴口絞著的東西鮮明、碩大,臀部才擺了一下,仿生的矽膠肉齒就被腸肉纏綿著磨了一遭。

窗簾只拉了一半,混沌的天空吞吃了一城的浮光,讓黑暗中的事物還勉強能被分辨。他用右手去摸——左手被長鏈銬死在床頭了。

心臟沉沉地一跳,他下意識扭過頭,對上一雙沉靜的眸子。

匿在黑暗中,豹子似的。

“醒了?”

“是……”這聲音啞得不像是他。陳嶼垂下眼,即刻恢復了乖順安靜的模樣,“主人,請您允許我去上廁所。”

傅雲河側著頭,輕輕笑了笑,“既然是請求,先把話說好聽了。”

陳嶼輕輕皺著眉,沒遲疑太久:“主人,請您允許奴隸去排洩。”

“從哪兒?”

“……”饒是明白這些羞辱的套路,蒼白的臉頰在黑暗裡依舊透出些紅暈,聲音也低了幾分,“從奴隸的……雞巴里。”

記性很不錯:該說什麼詞,只教一遍就記住了。

傅雲河懶懶地坐起身,手指輕佻地撥了撥那根疲軟的東西,“你的?”

“……您的,主人。”

手掌鬆開瑟縮著的陰莖緩緩上移,在柔軟的小腹上不懷好意地停住了——陳嶼渾身受驚似的一顫。

膀胱裡充盈著尿液,早已鼓脹得不能再忍受。小腹本應是平坦的,但因為上身半直起來的姿勢,竟然如同初懷孕的婦人般,鼓起一個溫柔的弧度。

似乎那隻手輕輕壓下去,就能擠爆那個可憐的臟器。

傅雲河被這肢體的顫抖取悅了,威脅似的撫弄了兩下就把手收了回去。熱源移開,餘溫卻還在面板上灼燒,只這麼幾秒,陳嶼額頭都泛出冷汗來。

“那就讓這根賤東西有點該有的樣子。十分鐘,不許射。”

驚慌的眼神瞥過來,祈求的神色在黑暗中剔透動人,而下了殘酷命令的人不為所動。半分鐘過去,陳嶼明白拖延的只是他自己忍耐的時間,喉結倉皇地滾了滾,終於抬起尚且自由的右手攏住胯間那塊軟肉。

陰莖可憐兮兮地縮著,此時被強行擺弄,尿意被拉扯得愈發洶湧。

遊戲還沒結束。

身側的目光如芒刺在背。陳嶼盯著自己的手,依稀能看見龜頭柔軟的輪廓,動作自虐似地加快了幾分。情慾、排洩慾與被窺看的羞恥感鋪天蓋地地湧來,幾分鐘過去,兩條長腿貞女似的絞緊,膝蓋骨顫巍巍地內扣著,手心早就被鈴口滲出的淫液打溼了。

高潮控制:最基本的凌虐遊戲。他做過數回,第一次把這手法用在自己身上。

動作嫻熟,規規矩矩地把自己始終釘在瀕臨爆發的邊緣。

黑暗中的時間彷彿無極限,額頭上的髮絲很快就被冷汗浸透了。陳嶼多數了半分鐘,腹肌難堪地絞在一起,才嗚咽了一聲,吐息間帶著喑啞的溼意,“主人……奴隸、奴隸可以去排洩了嗎?”

但他只得到了漫長的靜默。

五秒,十秒。嘴唇被咬得發白,汗水在一片靜謐中緩慢地往下淌,腳趾在煎熬中繃得幾乎要抽筋。

“可以。”

他哀弱地喘了口氣,心絃只鬆了一半,因為……他還動不了。

“……求主人,把奴隸的手銬解開。”

精巧的金屬卡扣在黑暗中自行張開了——竟是帶著控制系統的。陳嶼抽出手在床上坐正,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兩下。

他知道這還沒完。

“求主人……允許奴隸把後面的……東西排出來。”

身側的聲音帶著種綢緞般的質感,大約是因為睏意,“後面?”

陳嶼低低哽了一聲,殘存的神智瀕臨崩潰:“奴隸的……後穴。”

他沒有哪一刻比此時更感激這種黑暗——把他放蕩不堪的表情和眼眶裡快要滲出的淚水無聲地掩蓋了八分。

傅雲河盯著身邊的人看了兩秒,心裡明白靠他自己的腦筋怕是轉不過來了。欺負成這樣,總不能把人一次性玩壞,於是直起身半壓在陳嶼身上,單手握住了那根碩大按摩棒的底端,低頭湊過去,“記住了,母狗是沒有穴的。”

他頓了頓,語氣裡帶著一絲毫不遮掩的戲謔,“你這張嘴……叫逼。”

按摩棒被猛地抽出來,陳嶼整個人過電似的彈了彈,脫了力的脊背重重砸在背後的床板上。雙眼無神地睜著,嘴唇在一瞬間被咬出了血,他沒有射——但那快感已經超越了任何一次肉體所能達到的極限。

“去尿吧。”

他隔了很久才回神。腳尖試探著點到地毯上,膝蓋骨綿軟地跟下來,伏趴成了一個漂亮的姿勢。膀胱裡的液體隨著這簡單的動作震盪翻攪,手心的汗沾到地毯上,也許留下了水漬,好在黑暗之中誰也看不清。

傅雲河跟在他後面,直到他爬進浴室,抱著臂靠在門上。

這房間裡的浴室比他租的臥室還大上許多。四周敞亮,巨大的浴缸佔了一半的空間,在嚇人的層高裡頗有種瑤池的神聖感。瓷磚是被智慧恆溫的,光裸著爬上去也不冷。陳嶼餘光看了眼馬桶的位置,剛要站起來——腳踝被不輕不重地踩住了。

膀胱裡極限的疼痛早就讓他臉色發白,“主人……”

“蹲著尿,腿張開——再張大點。”

直冒冷汗的軀體在撥弄下被擺弄成了一個羞恥至極的姿勢:兩腿極限大張,全身的重力都壓在腳後跟上,剩下腳尖顫巍巍點地,雙手在背後交握,胸膛竭力向前挺。這姿勢很難立穩,他勉勉強強支撐住,憋到了極限的尿意竟然一時間不肯宣洩。

傅雲河往背後退了一步,語氣散漫,像是不耐煩:“十秒鐘,尿不出來就回去。十。”

“九。”

陳嶼猛地一顫,腳趾軟了一秒,險險立住了。

“八。”

“七。”

“六。”

安靜的房間裡透出一聲喘,依稀的鼻音帶著毫不遮掩的痛苦,像是在撒嬌討饒似的。

“五。”

“四。”

“三。”背在身後的手指幾乎要掐進肉裡,腹腔深處一剎那湧動著的灼燙,幾乎要衝上天靈蓋——

“二。”

熱液澆在瓷磚上,很快蔓延到了腳尖,溫度燙得駭人。

他閉著眼睛,不用看都知道那灘液體在不斷的擴大,流淌到瓷磚各個地方,腳趾間的溼意和空氣裡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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