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屁股,後面想來也沾了不少,所以他插進去的時候,程佳並沒有感覺到疼,反而還有些舒服。
可是那處實在敏感,哪裡能承受男人的撻伐,想到男人的驚人尺寸和猛烈的操弄,程佳心中有些慌亂,聲音微微發顫:“不要……別弄那裡……唔……”
“後面太緊了,老公來幫小乖鬆一鬆。”男人的聲音也變了調。手指伸進去不過一寸,就感覺到了極大的阻礙,他就著穴口的那些淫水攪動,又往裡進了些,被層層包裹的感覺讓他多了幾分興奮,
“不要……嗯啊……後面好髒……別插……啊哈……”
抽插的水聲綿延不絕,程佳癢得夾緊了腿,他的手法極其耐心,一點點往裡入,然後淺淺地抽插,很快就讓程佳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快感。
“嗯……嗯……”被插的明明是後穴,前面的花穴卻湧出了越來越多的淫水。香甜的透明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滑了下來,程佳的叫聲也越來越綿軟:“嗯啊……嗯……老公……老公……不要了……求你……操前面的騷逼好不好……前面好癢……嗯啊……”
他便真的貼心將肉棒捅進了花穴裡。只是手指還留在她菊穴之中,並沒有半分要退出來的意思。另一隻手從後面挽住了程佳散落的長髮,好讓她能看得更加清楚。
“看看自己有多騷,嗯?趴在地上求老公操的小母狗,老公操得你舒服嗎?”
鏡子裡的程佳面露春色,洶湧的奶子被男人操得不斷搖晃。兩處不同的快感全都匯聚到頭頂,她微微失神,只能誠實地說出自己此刻的感受:“好舒服……嗚嗚……小乖是老公的小母狗……”
兩個洞,都好舒服。她忍不住求他再重一些,搖擺著屁股挺送迎接他的愛撫:“好癢……嗯……好舒服……最喜歡被老公幹了……再多些……都給我……都給我……”
徹底淪為慾望的奴隸。
後入的姿勢操得格外深,幾乎次次都頂開了子宮口往裡面弄,程佳很快就全身痠痛酥軟,伏在枕頭上半哭半呻吟著,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也讓他難以自持。
“太多了……唔……前面……後面……太重了……嗚嗚……我不行了……好酸好麻……要到了……”
“騷貨,要把老公夾斷嗎?”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氣,挽著她頭髮的手微微用力,另一隻原本攪弄她菊穴的手也不由得抽了出來,用力拍打在她飽滿的臀上:“喜歡被這麼操嗎?爽不爽,操爛你……”
“嗯啊……嗯……好舒服……要高潮了……操到高潮了……好深……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的聲響伴隨著女人失控的呻吟將兩個人都帶到了高潮,蜜穴裹夾著的肉棒洩出一股股熱液,男人狠狠頂弄著將他們全都送到了女人的子宮深處,全部射完後仍然堵著她的穴,不肯讓那精液漏出來半分。
“不要了……好漲……”程佳無力地扭著屁股,他的硬物卻沒有半分疲軟地堵著她,兩個小洞都又酥又麻,她的四肢還在發抖,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她,以至於這姿勢又深了些。
“再抱一會兒。”
地上柔軟的地毯墊著很舒服,兩個人緊緊貼著的姿勢親密無比,程佳小口喘著粗氣,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扭頭去吻男人的唇瓣,
“不是說不要了?”
還這樣勾他。
男人壓抑著情慾回吻她的小嘴,估算著時間將肉棒抽了出來。兩個人的身子都放鬆了下來,他將程佳的身體轉過來,壓在她身上換了個姿勢接著親。
“小妖精。”憐惜著她被自己操得幾乎脫力,付玄楷吻得極其剋制。
花穴裡湧出來的汁液,順著股縫流過火辣辣的菊穴,最後全都浸入柔軟昂貴的地毯裡。
流言蜚語
元旦過後一天比一天冷。
忙過了月初那段時間,又避開了張軍年的有意刁難,後面的日子對於程佳而言就輕鬆了許多。雖然羅玉君會時不時拋過來一些棘手的問題,程佳也都處理得很好。
臨近春節,公司裡最近風聲四起。程佳雖然不關心那些流言蜚語,也有意無意地聽到了一些。往大了有人傳公司正在調整股東結構,聽說有投資人大手筆注資八千萬入股,同時收購了部分零散股東手中的股權,一躍成為公司第四大股東,掌握了具有關鍵決定權的十九個點股份。
其餘瑣事上,傳言有同事好幾次看到譚寧大晚上進了張經理辦公室,很久之後才出來。還有人傳張軍年與劉良平不知為何在辦公室大吵一架,一向審時度勢的劉良平竟然毫不退讓,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程佳聽了都只是一笑而過,並沒有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想。
沒多久,年底加薪的資料出來了。雖然是不公開的檔案,但出於職務的便利,財務部在內部資料裡都能看到大致的漲幅。
這一次的調薪,財務部佔了大頭。其中首當其衝的就是程佳,她幾乎漲了三分之一,資料明顯得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在她之後的是譚寧,因為是新員工的關係,她的工資本來是整個部門最低的,這次調薪後卻直接壓過了兩個比她早來一年的員工。
表面上仍然是一團和氣,可大家看程佳與譚寧的目光都帶上了些耐人尋味。
“程佳姐也就算了,那譚寧算怎麼回事?一個剛公司半年的新人,憑什麼漲那麼多?”
程佳與譚寧一出辦公室,剩餘的人就不服氣地討伐起來。
“還不是攀上了技術部的張經理。上回行政處的小張不是說了麼,她們年會排練到九點多,看到譚寧鬼鬼祟祟從張經理辦公室出來。”
“她倒是真狠得下心對自己。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和有家室的男人攪在一起。”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譚寧多聰明,肯定不會弔死在一棵樹上。之前不是聽她提過在國外的男朋友嗎?說不定人家愛情事業兩手抓呢。”
“要我說,程佳姐這漲幅也不正常,這段時間劉總也太器重她了吧,聽說為了她連君姐都罵了。誰知道背後有什麼彎彎繞繞。”
……
從茶水間泡了咖啡回來的程佳恰好把這些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她皺了皺眉,又折回茶水間去,把咖啡喝完了才回去。
回來時,辦公室一片寂靜,之前八卦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只有譚寧細碎的哭聲傳過來。
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程佳有多年的辦公室工作經歷,又不愛挑事,那些話聽聽就過了,清者自清,全然不會較真。可譚寧初入職場,且向來自視甚高,有些話就聽不得。
氛圍尷尬極了。
程佳掃了一眼角落裡眼眶發紅的譚寧,沒說什麼,低頭去忙自己的事。
同一時間的海港,瑞達大廈。
王家禾自六樓文控部上來,手裡拿著一疊往來供應商的稽核資料,穿過開放的會議室時掃了一眼,之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