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聲音裡透著興奮說:“我還說你忘記了。”
“怎麼可能。”褚司昀又裝得很內向,小聲的回答木白。
“你回到家了嗎?”木白問。
“嗯,回來一會兒了。”
木白笑了一聲,褚司昀也跟著想笑。這個人還不錯,很陽光,說話的語氣透著輕快讓人感覺很好。
“今天送你來學校的那個人……。”木白停了幾秒,才接著問完:“是你的alpha。”
褚司昀差點兒噴出一口老血,這稱呼真是絕了
你的alpha,怎麼比你男人聽著還噁心。
“不是。”褚司昀趕緊否認:“是我朋友。”
木白靠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皺了一下眉:“那人的資訊素很強,有佔有慾,我還以為是你的alpha。”
資訊素?
這他媽的又是什麼新詞彙?
褚司昀又開始頭疼,“不是的。”
“嗯。”這次木白的聲音聽起來更高興了。
“十一號幾點上課,我提前去找你。”褚司昀忽略木白的高興。
“八點二十,你到時候直接來學校門口,我在那裡等你。”
“好的,謝謝師兄,那我先掛了。”
木白還想說什麼,褚司昀已經把電話掛了,開啟手機的瀏覽器輸入資訊素三個字。
網路的好處就是在於,你想知道一,他會連二三四也告訴你。半個小時後,褚司昀原本還算和諧的臉色現在青白相間,手指把抱枕捏到噶擦噶擦的響。
資訊素、發情期、懷孕、性別之間的差異、包括褚司楠為什麼那麼怕宗晟,褚司昀現在瞭解的一清二楚。
褚司昀又想掐死黃JJ和這個坑逼遊戲的開發商了。
如果說六種性別只是讓褚司昀難以接受,那麼Omega和alpha之間那種微妙的關聯,包括什麼標記啊,依賴性啊、臣服啊,簡直是重塑褚司昀的三觀。
“褚司昀同學,你的記憶是不是斷節兒了,這些東西,在你的記憶裡為什麼沒有。”褚司昀簡直是想表演一個原地哭死。
其實原本的褚司昀也不是不知道這些東西,只是選擇性的沒記。一來褚司昀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以後臣服於任何一個alpha,二來褚司昀自己不是Omega,不需要關心這麼多,他每天心裡想的都是怎麼搞點兒錢養活自己和弟弟。
這就直接造成了褚司昀對六種性別之間的關係一無所知,現在才會這麼驚訝。
褚司昀一直處在知識的衝擊中,直到宗晟打電話來才被手機鈴聲嚇回魂。
“阿姨明天才開始過來做飯,今晚出去吃,半個小時之後我來接你和司楠。”宗晟言簡意賅的說明問題,就把電話掛了。
褚司昀抱著手機鬱悶兩分鐘,才進屋去把褚司楠叫起來,幫他打理好小卷毛等著宗晟來接。
半小時後,宗晟在樓下打電話讓褚司昀下去。
宗晟沉著一張臉,似乎心情不好,褚司昀沒敢惹他,抱著褚司楠坐在後座小聲說:“可以了。”
“想吃什麼?”宗晟問。
“都可以,隨意。”
宗晟點頭,把車開出小區往一個高檔餐廳去。
昨天中午吃的西餐,今天中午餘南和褚司昀也是順帶吃的西餐,今晚宗晟沒有再帶褚司昀吃西餐,而是去了一傢俬房菜館。
依舊是沒有掛牌經營的地方,一進門連寒暄都是如出一轍。
宗晟沒有多話,拿過選單點了菜之後遞給褚司昀。
這個選單比ABCD那家好多了,一樣一樣列得很詳細,褚司昀看著名字點了兩樣自己想吃的,又問褚司楠想吃什麼。
“都可以。”褚司楠搖搖頭說:“不吃辣。”
“這些夠了嗎?”褚司昀問宗晟。
“嗯,再上一份水果。”宗晟說,
褚司昀把選單遞給服務員,等著上菜。
宗晟沒再說話,隨意的靠在椅背上看著外面,渾身上下都透著‘我是大佬,我很冷酷’的感覺。
第三十四章 你為什麼不帶老婆出來
連吃兩天西餐,私房菜吃起來還不錯,褚司昀吃了不少,想摸著肚子癱一會兒又不符合形象,只好規規矩矩的坐著。
宗晟今天的食量也不錯,添了兩小碗飯,菜也吃了不少,最後還喝了一碗湯。
昨天吃西餐的時候,宗晟的一個套餐貌似牛排都沒吃完。
“你喜歡家常菜?”褚司昀抱著宗晟可能不會理自己的心態,小心的問。
“嗯,以後你要是想吃西餐,可以讓阿姨做。”宗晟放下筷子,很隨意的抽了餐巾紙擦著手,褚司昀發現他手背上有一條很長的疤,從手腕戴錶的地方一直到中指指尖。
宗晟的面板屬於小麥色,不是特別白的那種,但是這條疤像條蜈蚣一樣爬在他手背上非常顯眼。
褚司昀立馬腦補十萬字宗晟和別的alpha搶Omega幹架的劇情,還帶音效。
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嘖。
褚司楠也吃飽了,宗晟擦完手站起來先去開車。
三個人一起回家的感覺,實在是很微妙,在其中一個還是自己配偶的情況下,就更微妙了。
回到公寓,宗晟把鑰匙放在鞋櫃上就進了書房,褚司昀沒事兒幹,開啟電視讓褚司楠看動畫片,自己拿手機開始做功課。
馬上就要進組,自己對娛樂圈的現狀還一無所知,有點兒low。
等褚司昀把今年以來大獎的得主,當紅影片、演員、欄目瞭解了一遍,宗晟從書房出來,進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休閒裝,拿著車鑰匙走了。
十點半,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宗晟肯定是去找情人共度良宵,今晚應該是不會回來的。
還真是無視自己的存在,褚司昀嘖嘖兩聲,聳聳肩開啟一部最近比較紅的電影,然後關了電視,勒令褚司楠去洗澡睡覺。
褚司楠睡了之後,褚司昀又靠在床上看了一部片子,快十二點半才躺下睡覺。
宗晟本來今晚有工作安排,但是抵不住發小的威脅,開車去了市中心的一個酒吧,見兩個從小玩兒到大的發小,也是宗晟唯一能算得上是朋友的人。
本來地點定在另外一家酒吧,宗晟閒鬧,一句話:“清吧或者不見,你們選一個。”
死黨咬牙定在這裡,宗晟還遲到半小時。
“你很不夠意思啊宗總。”武銘端著半杯酒斜靠在沙發上,摟著一個小鹿一樣的女性Omega。
“我說過我今晚有工作。”宗晟在單獨的一個沙發上坐下,對跟在後面的服務員說:“異度。”
聽見這兩個字,本來還想緊跟著武銘職責宗晟的邊笠澄立馬禁聲。
異度是市面上最烈的酒,一般人一杯下去怎麼也得醉,在宗晟這一群裡,基本都是用來懲罰人的。
說是一群,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