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他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蘇柏柏:“難不成他還想招花惹草?”
“這個我可沒說哦,我就是把自己的看法分析給你聽聽。”
“謝謝啊。”
雖然蘇柏柏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給自己買戒指,通常買戒指都是一對的吧,當初她以為他是沒想,現在就讓人不得不深思一下。
蘇柏柏心不在焉的滑著滑鼠。
這時,放在桌面上的手機螢幕亮起伴隨著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來。
心不在焉的蘇柏柏的神經被強行拉回來,她看了眼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是很久沒聯絡的李曉菊打來的。
有點意外。
蘇柏柏把手機拿到耳邊接聽。
“曉菊?”
“柏柏,好久沒聯絡了,我想問你明天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哦,明天是週三是嗎?我有課的。”蘇柏柏抱歉的說。
“我白天也要上班的,等你下課了我晚上去星大找你好了,就吃頓飯而已,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
蘇柏柏不知道李曉菊在堅持什麼,但人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拒絕了似乎也不好。
於是應道:“哦,那好吧。”
蘇柏柏掛了電話,稍稍發了會呆,依舊覺得李曉菊突然大老遠的跑過來請自己吃飯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蘇柏柏不習慣去胡思亂想,這件事很快便被她拋到腦後了。
第二天,蘇柏柏正常的去上課,下了課就在宿舍裡準備期末考試的複習內容。
李曉菊從市中心趕過來也需要不少時間,冬天的天黑的特別快,李曉菊來的時候已經七點來鍾了,那會兒,天空黑壓壓的一片,就像一塊黑色的幕布壓下來。
寒風又呼嗖呼嗖的吹得透心涼,像一把刀子刮在人的面板上。
幾乎每個在寒冬的夜裡出門的人都包裹得跟個粽子似的,也有個別的要風度不要溫度,把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來。
李曉菊來星大算是客,蘇柏柏是不可能讓她親自己吃飯的,她找了一家在學校周圍比較有名的飯館給李曉菊做東。
很快,飯菜被端了上來,今天的主菜是剁椒魚頭,被剁碎的小米椒撒在魚頭上,看著就特別有食慾。
“曉菊,你快嚐嚐這道魚吧,這家店在我們學校特別有名,又好吃又便宜。”蘇柏柏夾了塊魚頭放到李曉菊面前的盤子裡。
“謝謝,本來過來是想請你吃飯的,卻沒想還要讓你請我吃飯。”
“沒事兒,我們好久沒見了,再說了,你大老遠跑到星大,還讓你請我吃飯,我多過意不去啊。”
“嘿嘿。”李曉菊笑了笑,低頭默默的吃了會兒魚。
蘇柏柏瞥了她一眼,見她似是有心事的樣子,問:“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本來想到寒假的時候再和你見一面的。”
李曉菊放下筷子,悠悠的嘆了口氣:“我今天找你的確有事。”
“怎麼了嗎?”
“那個,你還跟雲宥在一起嗎?”
蘇柏柏微微有些訝異,沒想到她來這裡的目的竟然是和雲越有關的。
她垂了垂眸,眼裡掩住部分情緒:“離過婚,現在又複合了。”
李曉菊吃驚的睜大眼,蘇柏柏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裡包含了太多資訊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離婚?複合?
搞不懂。
她嚥了口唾液:“所以,現在他還是很聽你的話是嗎?”
“嗯,然後呢?”蘇柏柏視線打在李曉菊身上。
李曉菊也不想再拐彎抹角了,把自己的來意道出:“我就老實說吧,我聯絡不上他,但我想跟他見一面,你能幫我把他約出來嗎?如果你擔心什麼,你們兩個一起出來都行,就當是我請你們吃飯了。”
“你為什麼要見他?”
“我之前不是跟你提過嗎,我以前和他是鄰居,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他。”
蘇柏柏沉默了下,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李曉菊的話。
“好柏柏,你就把他約出來,跟我見一面又不會少塊肉,我保證,我就跟他說幾句話就行。”
“你確定沒有其他事情嗎?”蘇柏柏嚴肅的看著李曉菊。
李曉菊瞳孔深了幾分,搖了搖頭:“沒有,我能有什麼事情啊,難不成你還怕我把他給搶走了啊。”
“這倒不是。”蘇柏柏自信的說:“他的心在我這兒。”
李曉菊被迫的吃了一把狗糧,嘖嘖了兩聲:“那你還擔心什麼?”
“這樣吧,我這兩天要期末考,等我考完試我再問問他吧。”
“行,你可別把這事給忘了,忘了我也會打電話催你的。”
-
很快,期末考結束了,在寢室住的學生們紛紛都收拾東西回家了,住在星落市的當天就回了家,有些家比較遠就買了第二天回家的票,要隔天才能回去。
那天,雲越有事兒沒能來接蘇柏柏,蘇柏柏本想自己坐地鐵回去,某個人不想讓她擠地鐵,給她叫了輛車。
有時候,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蘇柏柏在自己家住了一個晚上,因為這些天雲越的工作比較忙,兩人偶爾打個電話,連影片的時間都沒有,蘇柏柏很想他,於是跟爸媽商量了下搬去遇見公寓住幾天,兩個家離的不遠,來回都很方便,林清巴不得這兩人進展神速些,最好是立馬給她生個外孫出來,因為對雲越的人品很信任,林清不再被之前那些古板的思想給拘束著。而蘇望特意做了幾道雲越喜歡吃的菜,打包加開車親自送蘇柏柏過去。
但因為雲越不在家,蘇望也不想打擾小兩口的生活,就提前回來了。
其實搬過來住這件事情最先是雲越提出來的,蘇柏柏一開始還有些猶豫,就沒有答應雲越,這一次,她沒有跟他說就直接搬了過來,想給他一個驚喜。
在家裡,蘇柏柏完全就是賢妻的形象,閒不住的她把屋子的各個角落都清潔了一遍,開啟衣櫃,看他有沒有需要洗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都洗了。
忙完這些,也快到晚上九點了。
蘇柏柏坐到沙發上,拿著手機給某人打電話。
“喂,你還沒回家嗎?”
“剛忙完,快到家了。”男人的嗓音裡聽起來有些疲憊。
“你整天就知道忙忙忙都沒時間見我,見不到我你都不想我嗎?”蘇柏柏故作生氣的語氣。
“想啊,每天想你想到睡不著,所以叫你搬到我這兒住,這樣無論我多忙,回家都能看到你了,對不對,寶寶?”
以前他叫她大白,現在開口閉口就是寶寶了。
蘇柏柏每一回聽到從他嘴裡冒出的這一聲“寶寶”,都感覺自己的心裡頭被灌滿蜂蜜水似的。
“我也想啊,但我媽媽不允許,說女孩子結婚之前不可以和男人亂來。”
“叔叔阿姨不知道,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