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也是,等老爺的事情了了,公子也該開始治病了,總這麼拖著可不是法子。”
徐醒拂了拂袖,以手為枕,閉上了眼。
那小廝嘆了口氣,道:“公子還是喝藥吧?再不喝就冷了。”
徐醒一隻手撐著身子坐起來,另一隻手去端藥碗,小口小口的抿著喝了。
這時候的藥,比什麼藥都難喝。
小廝接過空了的藥碗,道:“才吃了藥,公子還是看會子書再睡吧。”
“不看了,你收拾了吧。”
三月開春,院子裡的紅白花樹開得正好,徐醒轉身推開榻上小窗,東風徐入,尚帶著枝頭花香。
那小廝將藥碗擱在一邊,一俯身,就預備將小案都搬到一邊去。
徐醒卻道:“別動其他的。”
他說的其他的,就是案上的竹葉螞蚱。上了漆,卻也已經漸漸枯了。竹葉上顯出些深色斑點來,而後漸漸暈開,在春日裡顯出格格不入的枯黃顏色。
這時也看出這東西命不久矣了,徐醒隨手拿起一個,像許多時候拿在手裡把玩一樣。
忽然咳了兩聲,反手就將那螞蚱放回去了。
“掛到樹上去吧。”
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懷疑,做出一副果真是病重的模樣,徐醒總是窩在房中。此次出去,僅是在院子裡逛一遭,也是幾個月來頭一回。
三月近中旬,長安城的貴族公子哥兒都換上了薄春衫,衣襟衣襬繡柳枝,繡杏花兒,紛紛往城外跑,預備叫杏花吹滿頭,折柳送落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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