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他入懷，在司歡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跟著龐軍和異能者戰士離開。

司歡眼睜睜地看大鯨背影越來越遠, 被其他異能者戰士送回家之後，他縮在沙發的角落感覺腦子是一團漿糊。

方漪蘭叫了小司好幾聲，兒子渾渾噩噩地抬起頭看著她, “媽……”

“小司，你怪媽媽吧, 都是媽媽沒用保護不了你們。”方漪蘭心疼不已，掩面而泣。

“兩個月前, 他們先找到我，三番四次要求我配合調查小蔣的事。我不願意，但是有什麼辦法, 基地的話事權是掌握在軍隊的手裡面。我不肯配合他們就用威脅，抓了我的同事, 說如果我不配合就會禍及她。”

司歡這才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握緊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他們居然威脅您, 卑鄙的傢伙！”

“在你們回來之前，我被軟禁手機也沒收了，你打電話過來時他們怕引起懷疑，才讓肯讓我接聽。我說了什麼話都在他們控制下, 他們只是針對我的話，我幾十歲了也活夠無所謂, 可他們拿別人來作把柄。”

方漪蘭只感到無力，“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透過一些隱喻的對話來暗示你們。”

說是把他們母子送回來了，但其實還是派了人在暗中盯著。司歡盯著窗戶看了幾秒，最終忍不住過去把窗簾拉上。

現在他們該怎麼辦？

大鯨跟他們去見了所謂的高階領導人，談話內容不清楚。而且司歡不清楚他們會去哪裡，除了蔣長鯨自己回來，他根本找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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