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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悠然？”

李大酒罈子斜著眼打量過來。

“爹。”

李悠然上前幾步。

“那你就是悠樂了。”

“爹。”

李悠樂也走上前，看著皮包骨頭的父親，心中五味雜陳。

“大哥哥，我父親這是好了嗎？”李悠然問陌塵曉。

“好了，以後都不會再飲酒了。”

他體內的酒氣完全被榨乾淨，一絲不留，未來他沾一點酒，就會覺得辛辣，刺鼻，異樣，就跟他第一次喝酒一樣，可以說是完全好了。

“嗚嗚，嗚嗚嗚。”

李悠然哭了。

“姐姐......。”

李悠樂抱著姐姐，哭成一團，這些年父親的拖累，讓這個家潰爛的一團糟，她們早就受夠了。

“對不起。”

李千越神情黯然，這些年的往事歷歷在目，他的消沉，讓這個家徹底敗壞。

悠然悠樂哭的更厲害。

一人一魔相視唏噓。

舒緩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李千越才有力氣爬起，悠然扶著李千越坐在炕邊，李千越雙目無神，回想著過往，天亮之後，陌塵曉陪著悠然外出購買生活必需品，走了一截路之後，他發現眾人打量他的目光有些不同，偶然眼中餘光掃過，兩張通緝令在牆壁上貼著，畫像很清晰，正是他與綠瑩的模樣，街坊上的人認出了他。

陌塵曉自知不好，抬頭望去，大多數的人打量他的目光都不懷好意，因為舉報他的獎賞很豐厚，越往前走，聚集的人越多，想要將他們圍住，甚至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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