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煙琴的話一出口，慕容亦痕不著痕跡的皺了皺劍眉。“誰去？澤宇王？亦或是朕？嗯？”不能怪他這樣說，這三年來，他不知道說過多少次立她為後，可懷裡的人兒倒好。每一次都會找各種不同的理由來拒絕他，最後有一次兩人甚至為立後的事大吵了起來。

也不能說是吵，至少，她沒有和他吵。是他一個人在發火罷了，她只是一昧的沉默。

那一次吵架，兩個人足足兩個月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他冷靜下來，再次去找她談立後的事……

“琴兒，在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愛過朕？有沒有朕的位置，哪怕只有一點點？”御花園中荷花池邊，清涼如水的月色下，他站在她的身後，嘴唇顫抖，輕輕的問出這兩個月來一直在腦中反覆出現，揪的他心痛的問題。

南宮煙琴抬頭眺望天空那一輪明月，並沒有回頭看他，聲音同樣很輕，低到若不仔細去聽就聽不清。“愛……”只這一個簡單的詞，卻彷彿掏空了她身體裡所有的力氣一般。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朕？不肯做朕的皇后？”他急切的追問，有些咄咄逼人。“有多少女人夢想著成為朕的女人，爬上朕的龍床，成為朕的皇后。自古以來，後宮之中有多少女人為了這個後位，搶的頭破血流。為何，你卻將之棄若敝屣？若是愛，為何卻要……”

他說的有些刻薄，南宮煙琴卻仿若沒有聽出他話裡的嘲諷一般。轉過身來看著他，臉上露出魅惑人心的笑，絕美妖豔的笑使她那張殘顏看起來有著驚心動魄的美，竟令慕容亦痕心中一陣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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