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

“還不上來？”看見樂思齊還怔怔的站在床邊，齊澈沒好氣的道，樂思齊聞言趕緊爬上床。

“小澈，你剛剛，是做噩夢了嗎？”樂思齊摟著齊澈的腰問道。

“嗯。”齊澈淡淡的應了一聲。

“多久了？”樂思齊擔憂的問道，看小澈熟稔的樣子，這肯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沒事。”

其實他做噩夢好幾年了，幾乎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整晚整晚的失眠，已經對他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以前還能用點安眠藥，現在連安眠藥都不怎麼管用了，都說睡眠是人體的修復品，他的卻已經成為負擔。

齊澈不願多說，樂思齊心中泛起一抹酸澀，小澈總是這樣，什麼都不願意跟他說……

“樂思齊。”齊澈突然叫道。

“嗯？”樂思齊將下巴抵在齊澈光滑細膩的鎖骨處，聲音悶悶的。

“你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齊澈平靜的問道。

樂思齊一怔，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可不就是像他這樣麼？

“愛一個人很累，還會很痛苦，會將那個人的喜怒哀樂都變成自己的喜怒哀樂，會讓自己像是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樂思齊將唇湊到齊澈耳邊，輕輕的說道。

“既然愛一個人會痛苦，為什麼還要愛？”齊澈縮了縮脖子繼續問道，樂思齊的熱氣噴在耳邊，讓他覺得酥酥麻麻的。

“是啊！為什麼還要愛呢……”樂思齊沒有回答齊澈的問題，反而像是在自言自語。如果他知道答案，估計不會選擇愛上齊澈吧，如果他能選擇，他情願跟齊澈做一輩子好兄弟，也好過現在不上不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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