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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他丟到渭河給承恩公管教,還傳出風聲,因六皇子沉溺民間女子美色,愛美人不愛江山,皇帝欲廢除其與張丞相千金的婚事,轉而給皇貴妃之子和張丞相的千金賜婚。

一時間都城局勢風起雲湧,原本看到魏修安全回都城,又想著他在南巡時與為護皇帝失蹤,皇帝定然要對他更為看重的人,不得不按捺住觀望起來,雖說這六皇子是嫡出之子,可皇后已逝,皇帝一個聖旨,皇貴妃之子未嘗不能成為嫡子,這皇家嫡庶之間自來界限不明,誰知道哪一個能笑到最後呢?

而接到皇帝暗示的皇貴妃之子,並非是個蠢人,他應付完皇帝之後,便急忙前去尋找自己母妃,將皇帝想讓他娶張丞相千金的事情告知,雖然在皇帝提起時,他十分心動,可還是看出一絲不對勁。

皇貴妃聞言嚇得花容失色:“陛下怎可如此,這張丞相的女兒萬不可娶!”原本她想裝作不知皇帝與那張丞相女兒的姦情,皇帝每次讓她喚這張氏女進宮,她便順從他的意思,誰能想到皇帝竟敢將這綠帽子扔到她兒子頭上!

“這是為何若能娶張丞相的女兒便等於得到張丞相這一支的勢力,母妃可是知曉什麼內情?”

皇貴妃狠狠在桌子上一拍:“這張丞相的女兒可本事著呢,未出閣便懷有身孕,如今你父皇還這般緊張地幫她掩蓋,這內情不用母妃明說,你自然能想到是怎麼回事吧?”

三皇子不可置信地看向皇貴妃“母妃,您是說父皇、父皇他……他怎會這般……自小父皇便格外疼愛我,不可能的……”

“不可能?哼,你父皇不是疼愛你,他最愛的其實是他自己!一個你、一個六皇子之前都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他日張氏女腹中有張家血脈的孩子生下來,你以為張丞相還會擁護你?我可憐的兒,此事你不必再管,交給母妃便是,無論如何母妃都不會讓你吃下這個大虧!”皇貴妃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攥著,指甲陷入肉裡,幾乎要將手心扎破。

世人皆以為皇帝愛她,她原先也這般認為,他曾經許諾過等皇后死後便扶她上位,然而多少年過去了,這個承諾總能有各種理由推脫從未兌現,如今她已然看透了,既然他不仁,休怪她不義,恰好六皇子這傻子回京後又離開,沒見承恩公一去渭河便被牽制在那邊?魏修這一去可算不準多久才能回來,她兒子最大的威脅著離開都城可是個絕佳的好機會,這些時間足夠了。

在傳出皇帝要廢除六皇子與張丞相千金婚事改賜婚皇貴妃之子時,都城又流言四起,說是六皇子不願娶張氏女,這皇貴妃之子也是不願。

“哎你說,這張家千金是不是長得太過醜陋,才讓兩位皇子忍痛放棄張丞相這般強大的勢力都不願意娶?”

“誰說得準呢?不過若是妻子長得醜再娶幾個貌美小妾便是,放棄張丞相的勢力,可惜了。”

另一人湊過來神秘兮兮地道:“可惜甚?那張氏女若是給你,恐怕張家再大的勢力你都是不敢要的!”看那人言之鑿鑿的樣子,其他人都好奇他為何如此篤定。

那人左右看看,然後壓低聲音道:“那張家千金未出閣便與人有染,聽聞肚子都大了,皇子是什麼身份?能忍受這屈辱?”

其他人聽到時這等桃色緋聞紛紛過來聽,誰曾想旁邊路過一個丞相府管事,聽到他們竟在編排自家主子便出言訓斥,雙方吵著吵著竟打了起來,不小心砸爛店家的擺件桌椅,這麼一來事情就鬧大了,一去官府理論,這整個都城便都知道張丞相的千金行為不檢點。

皇帝在宮中聽聞此事砸了一屋子擺件,生生被氣昏,緊急喚來太醫一診斷竟是中風,一晚上半邊身子便無法動彈,皇貴妃哭哭啼啼地帶著眾妃去侍疾,一面哭一面痛罵無知百姓和張氏女不知檢點竟害她兒子成為眾人嚼舌的物件,將躺在床上不能言語的皇帝氣得不輕。

魏修在前往渭河的途中收到都城訊息,邊看邊笑,還要說給楚瑜讓她當想笑話聽,給她分析某件事情哪個家族插手,某件事又是誰的手筆,楚瑜這一日日聽著都城的八卦,有一日竟跟魏修嘆道:“今後咱們要長居都城,是不是也得他們一般耍手段才能過得好呢?總是勾心鬥角的日子雖然我不怕,但想想便覺累得慌呢。”

碧鳶被派到楚瑜身邊之後,魏修以防她再被人當槍使,便讓碧鳶教她一些深宮後宅婦人爭寵或排除異己常用的手段,到不是想讓楚瑜學會使用,只是讓她知道還有那樣的事情,今後需多注意著些,前世楚瑜便是吃了這方面的虧。

魏修道:“你自然不必與這些人勾心鬥角的,不還有我麼?你且放寬心過自己的小日子,喜歡誰就誰對親近些,不喜歡誰便不理會,其他事情都有我呢。”

“好!”楚瑜脆生應下,心想雖然魏大哥會護著她,但是她也不能拖他的後腿,他願意寵著縱著自己,自己也會努力適應都城的生活,成大娘教過她,夫妻之間無論富貴貧賤,兩人就得相互包容,相互扶持著才能把日子過得紅火。

這隊人馬在前往渭河的路上慢悠悠地走著,彷彿不是奔赴戰場而是去冬遊,下雪了不走,風太大也不走,這一路走走停停一個多月的路程硬生生拖成三個月。

承恩公早就接到皇帝的摺子說他的外孫六皇子要來,結果左等右等沒見人影,還以為他半路山被人刺殺了。

好不容易等到人,卻發現這個外孫實在不像話,來戰場竟還帶著家眷,當即讓伙房做飯的大娘帶著楚瑜去休息,而後虎目怒視這魏修讓他跟自己進大帳。

元帥大帳中,桌子被承恩公拍得砰砰響:“豈有此理!這是女眷該來的地方嗎!?”

“外祖父息怒,您先聽我解釋。”

“你解釋,皇上說你有解渭河之困的辦法,我倒要看看你帶著女子前來是有什麼方法處理這困局!”承恩公想了想:“莫非你要使美人計?”說著眉頭不自覺皺緊,他十六歲入軍營,南征北戰幾十年,可從來沒有將一場戰爭的勝負歸在女子身上,自然是不允許他的外孫做出這等事情。

魏修解釋道:“外祖父誤會了,瑜兒是我妻子,我自然不會讓她冒險。”承恩公聞言臉色稍稍好了些,但是還是對維修帶著家眷上來軍營十分不滿。

魏修給他使了個眼色,承恩公冷哼一聲便揮手讓大帳中的人都退出去:“說吧,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關子?”

魏修道:“瑜兒是楚譯笙的妹妹。”

他此話一出,承恩公便立刻明白他帶楚瑜來的原因,作為楚譯笙的恩師,他知道妹妹對於楚譯笙來說有多麼重要,楚譯笙甚至說過自己這一輩子對得他這個恩師,對得起所有人,唯獨愧對年幼的妹妹。

當年楚譯笙父母早逝,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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