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人的對話不大聲,因為背對導演,只有櫥窗的個別攝像頭才能把兩個人錄進去。晏飲的眸色是十分的沉色,眉骨,唇色,非常的好看,是典型的桃花相。
葉涇渭很大方,笑:“我也喜歡酸甜的。”
晏飲沒想到他會笑,而且是很美好的那種長相。
※※※※※※※※※※※※※※※※※※※※
晏飲:你選誰?
傅氏河:做個選擇。
葉涇渭: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的我當然全都要。
第3章
言鵲在和傅氏河聊天,偶爾洪弧會提出個問題,而傅氏河會回答她。然後安枝是最招人憐愛的,很乖巧地在聽他們說話。
這一邊是晏飲、葉涇渭和顏諾。顏諾十足的經驗不足:無論在聊天技巧上,還是在交往男女朋友上。
通過了短暫的聊天,晏飲很快知道了葉涇渭的喜好和厭惡,比如愛吃甜食,偏好水果汽水等等。他在挑禮物上可以多留意下。
因為晏飲在烤著土豆,葉涇渭把所有該洗的、不該洗的東西都清洗好了放進了乾淨的盤子裡,他正在發呆的側著身的時候——
看見了和言鵲在聊天的傅氏河的背影。
誰都能和言鵲聊起來,但她更有目的性,多是與他、晏飲和傅氏河聊天。
傅氏河偶爾應付著言鵲的話,言鵲的話聲,使得一直跟在她旁邊的安枝幾次笑。
葉涇渭看著那個人的身段,衣服套在了那個人的身上,目光落在了傅氏河的腰肢上。他頭髮很黑,稍落在了略白的脖頸上。
和言鵲交談時不冷不淡,也不熱情,彷彿沒有什麼東西足使得他能多傾注一眼的。
葉涇渭想象著,那個人,黑色的頭髮,濃黑的眼睛,將他無情地按在了床板上,伸手掐住了他的頭髮。
將他的脖子揚起,迫使他回吻他,無數涎絲從自己的珠紅色嘴裡滑落,落在了下巴上。
傅氏河的眼睛從來都是深黑色的,沒有情感的。甚至在他身後曹動間,看著他嘴裡發出了抑制的沉悶聲響,眼底轉瞬即逝一絲不屑。是他淡漠的開口:
“不許叫出聲。”
葉涇渭正在對著傅氏河的背影發呆中,他想象畫面中的人物正巧轉過身來——
傅氏河轉頭,看見了葉涇渭,看見他稍有出神的視線,正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他剛才看了自己多久。
那張臉。唇紅齒白,美豔異常。
就像是他小時候跟隨父親傅耳拍攝的場景,看過在水面上浮動梔子花白般。
傅氏河以為他要失神多久,沒想到很快的,葉涇渭對自己溫爾一笑。
非常的淡然,甚至是,榮辱不受驚。傅氏河沒有再多看他,很快拿了餐盤就轉過身去。
葉涇渭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想象著傅氏河是會用怎樣的手段來製造一出情·事。沒有意想到對方居然撞見了自己偷看他。
吃飯的時候,氣氛十足的融洽。紅酒鴨子,香煎牛排,牛油果沙拉,蛤蜊煎蛋,西芹牛肉湯等等,菜式十分豐富。
由於下廚的都是會烹飪的,沒有差到哪裡去。吃飯的時候,晏飲是餐桌上的話題主導者,言鵲是最積極的一個人。
洪弧和顏諾時不時會有贊同的話語出來。洪弧更具有個人魅力,言談舉止很有修養,被告知是出生名校,許多人對她刮目了。
葉涇渭是脾氣最溫和的那個,回話也是最適應的,讓每個人感覺到舒服。所以餐桌上幾乎每個人都有把目光流連在他的身上。
或是製造出來的不經意一瞥。或者想聽他回覆時故意地長久注視他。
葉涇渭吟吟笑意,對每個人的應對都很關照。但是他更想在心裡面說出的那一句是,我很想上你。
晚飯結束後,葉涇渭和洪弧在清洗餐具。是顏值最高的兩個人。
晏飲在桌子上吃著水果,其實是在看某個洗碗中的人。而同樣在吃著水果拼盤,說是沒有吃飽的言鵲。
“他們有點小般配。”言鵲試探性的話語又來了。
晏飲挑了一下眉毛,他很少這麼直接:“不覺得。”
葉涇渭洗完碗了,過來吃了一會兒水果,果然晏飲和言鵲給他留了他最喜歡吃的獼猴桃和葡萄,只要是甜齁的東西,葉涇渭都很喜歡。
陸續地吃完了飯後甜點水果的嘉賓們,大部分都去了三樓的飯廳玩桌遊。
葉涇渭選擇上樓先行洗澡。他已經把行李放在了房間裡,他和傅氏河一間臥室。在選擇房間上,男藝人們以一個射飛鏢的比賽的方式來競選房間。後來……傅氏河飛鏢技藝一枝獨秀,贏了遊戲房間。
他們的房間不算太大,只有三四十平方米,配備著獨立衛浴。一面向著西邊的窗,窗的正對面是兩張靠著牆,相對平行而放的床。遊戲機桌就在西邊的窗前,看上去令人心情十分愉悅。
床鋪的被套是乾淨的灰色,裝橫是灰白調子,房間裡有幾個空置的牆上書架,兩個衣櫃,以及地上棕灰色的毛毯外,沒有了其他的擺置。
男藝人的行李箱開啟地擺落在地上,傅氏河比起他要好一些,兩三個行李箱都是整齊地合起來,露出的一角看出來衣服疊得相當的齊整。
葉涇渭揣測著對方有潔癖。他本來以為臥室裡沒有人,走進來,發現衛浴間裡有人正在裡面。水聲嘩啦,隔著房門的玻璃看去,裡面正蒸汽騰騰。
看見傅氏河床上擺落的衣服,葉涇渭知道了對方正在洗澡。
錄製了快一天,加上飯後過飽,惹得葉涇渭倦意有些。他向後仰倒去,仰躺在了自己舒適的床。床並不大,翻個身就沒有位置了。
葉涇渭看著裡面正在沖洗的人,眼睛稍微定格住,就聽見裡面的水流聲驟然小了下來,一個聲音從裡面傳出:
“葉涇渭?”
由於隔著洗浴室的門,葉涇渭只能聽見較小的聲音。正“嗯”了一句,坐起來,對方把洗浴室的門打開了半扇。
“幫我拿條浴巾,就在床上。”
葉涇渭站起來,去到隔壁的床鋪上找起了浴巾,連浴巾也疊得整整齊齊,方塊狀。他拿起了浴巾,走到了洗浴室的門口。
“是這條……”他還沒有說完,對方把門打開了,一張略有水珠的臉,黑色的頭髮掛落在臉上。整個身體是裸著的,下半身腿腳十足的修挺,周圍雲繞霧蒸的,連那個東西藏在了青須中,像是一條臥著的龍。
體態十分的可觀,這種狀態下,如果想象充血後……傅氏河接過了他拿著的浴巾,把門合上。
傅氏河洗完澡走出來的時候,葉涇渭還在床上半躺著,腿輕輕地掛在了床沿下,“你洗吧。”對葉涇渭的說。
葉涇渭稍微地動了一動身體,轉頭看見了傅氏河裸著上半身,下面穿上了一條休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