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捏著卡的一邊，眼睫垂下，只要把這張卡還給他就行。

把卡塞回抽屜，手拉回抽屜時，心裡彷彿壓了塊石頭，沉沉的，卻又道不清緣由。

“嗡嗡嗡——”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猛地震動起來，把他的從呆愣的邊緣拉回來。

來電顯示——慕炎羽。

葉霖洋拿起手機，呆呆的看著手機螢幕上亮著的備註。

響了好久，直到電話自動結束通話。

沒有一秒，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手機震了幾秒，他把來電通話結束通話，拇指壓上關機鍵準備關機，又一通電話打來。

來電顯示——何席。

怔了一秒，葉霖洋螢幕向上滑接通：“喂？”

“什麼？在哪裡？好，我現在去學校！”

葉霖洋隨便拿了件外套就匆匆出門。

“小羊。”

葉霖洋撇了他一眼：“我現在沒空聽你解釋。”

慕炎羽抓著他的手：“我知道，你要去學校我送你。”

沒有空餘去問慕炎羽為什麼在這，他猶豫兩秒便坐上他的車。

比起坐地鐵，的確坐車更快。

去到學校急匆匆趕往上午來過的小湖邊，那裡已經聚集了好一堆人。

葉霖洋快速上前，擠進人群，人群裡圍著一隻血淋淋的幼小貓崽。

他蹲下去，小心翼翼的去抱那隻短毛貓。

小貓小小一隻身體捲起來，白色的短毛染上鮮紅的血跡，白毛被鮮血染紅一片，致命傷口處還在緩緩滴著血。

圍觀的學生紛紛拿出手機拍照，閃光燈對著葉霖洋“咔嚓咔嚓”的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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