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

段北軒愣了一秒，問：“什麼意思？我記下來。”

段北軒的普通話還好，但是自從來到中國，一直就讀國際學校，對中華文化的名言名詞掌握的渺渺無幾。

金則旭被美色衝昏了頭，笑眯眯的解釋：“意思是，美人誰都愛。”

“哦。”段北軒似懂非懂的點頭。

劉賀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於他們的談話漠不關心，拿起茶杯輕抿一口依然默不作聲。

坐在旁邊的段北軒心“咚咚咚”的跳，摸著嘴有些害羞，老男人拿了他用過的茶杯，是不是等於間接接吻了？

金則旭則是倍感失落，剛剛劉賀的舉動，證明這個小美人已經名花有主了。

這個“主”他可真得罪不起。

難得一見的美人，果然不是他這等凡人能夠擁有的。

“劉老師，段先生，你們先聊著，我去去就回。”

金則旭是很有眼力見的人，主動退出雅間給兩人留下私人空間。

劉賀依舊望著窗外，空氣如凝固一般安靜，雙雙默不作聲。

金則旭一走，段北軒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手支著下巴，眼皮開始打架，另一隻手扯了扯劉賀的衣角，好一會兒，才迷迷糊糊的說：“劉老師，我頭暈...”

劉賀終於側過身子看他，發現他臉紅紅的，語氣稍微放軟：“怎麼了？”

“想睡覺...”段北軒困起來就愛撒嬌，捉住對方的衣角不肯鬆手。

“為什麼？”

段北軒撇嘴，指著茶杯說：“這個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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