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爍爍的寶劍,劍身鑲嵌著七顆寶石,隨著劍氣所到之處,一切猶如推枯拉朽一般碎裂、湮滅。
遠處,隱隱還有抑制不住的哀嚎響起。
魏衍轉頭對謝柏一笑,眼中得意:“在充滿陰氣、鬼氣、晦氣等一切不祥氣息的靈異空間裡,這東西可好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七星伏魔劍因為有小仙女提醒擔心宣傳迷信被舉報,所以慫慫的沙子就不在作話科普啦,感興趣的小仙女請移步度娘叭,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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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chapter56
在魏衍和謝柏一路披荊斬棘找出路的時候, 姜謹元也沒有閒著。
他是最開始的時候被惡鬼抓住導致差點嚇破了膽子,但也只是差點,等他發現這惡鬼似乎受傷頗為嚴重,尤其是剛剛正打算自己撲過來的時候突然又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從身上掉落了一團什麼, 沒等姜謹元看清楚, 那惡鬼就身形一晃不見了蹤影,徒留他一個人在這黑咕隆咚的陌生之地。
姜謹元不像魏衍那樣身負法力, 別看他在舞臺上光芒四射,好像無所不能的樣子, 在遇到這樣的情況的時候, 也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罷了。
最可惡的是,之前為了錄製節目, 他把手機這些都交給了助理,讓他想要打電話求救都沒辦法——當然, 他並不知道在這個地方,就算是帶著手機也沒有訊號, 沒辦法撥打出去電話。
對了, 大師!
姜謹元突然想起來大師給他的, 之前他準備用在謝柏身上的東西, 忙不得往身上摸, 隨即一喜——太好了,還在身上。
他摸出來的,是一枚銅錢。
說是銅錢, 準確的來說乃是一枚制錢,是由銅鑄的,但大小和普通的銅錢差不多,但是錢幣上卻不是什麼通寶之類的文字——普一面刻著幾個看不懂的字元,另一面陽鐫(注:所謂鐫字即指在方形或矩形的構件上面刻字或者畫,鐫字分陰文凹字和騮文凸字。陰文凹字是在面上剔鑿出凹字型;陽文凸字是剔去字型以外的部分,讓字型突現出來)了一條魚。這條魚活靈活現,然而因為錢中間的方孔,這尾魚被一分為二,而銅錢上面還有一柄刀,似要把整個銅錢也斬為兩截。
哪怕姜謹元對這些東西沒什麼研究,光看這圖案也知道寓意不詳。
只不過他覺得只要不是用在自己的身上,那就無關緊要罷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姜謹元原本是打算聯絡之前偷偷收買了謝柏的一個助理,讓對方這次主動請纓來照顧謝柏,到時候就可以順便讓其帶回去,幫忙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到謝柏的家裡。
誰曾想他這回他換成了一個陌生的少年。
更讓他沒想到是,他還沒來得及套近乎,就發現對方是個高深莫測的主兒,好似也有一些修為手段,擔心自己一拿出來被對方識破,姜謹元自然不敢再顯露半分心思。
雖說這銅錢是用在謝柏身上的,但是此時姜謹元沒有其他利害的東西防身,一時半會兒地死馬當成活馬醫,捧著這枚銅錢忍不住幻想有沒有可能在這種危機時刻起到一星半點兒的作用。
可惜看了半天,姜謹元沒發現這個東西出現什麼異象,心下有些失望的姜謹元將銅錢放回褲兜裡,咬牙準備想辦法趁著那惡鬼沒回來逃離,卻看不見當他從褲兜裡拿出這枚銅錢之後,那銅錢中間的方形孔就開始“吸收”起周圍絲絲縷縷的黑氣來。
※※※
魏衍和謝柏頗有些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尤其是在魏衍給謝柏展示過一根木棍真的能在揮動之時轉瞬變為削鐵如泥的利劍之後,除了最開始因為信念還不夠堅定沒有取得魏衍的效果外,之後倒是用得越來越順,甚至取代了魏衍成為了開路的主力軍。
魏衍乾脆就退居二線,謹防著背後的偷襲,一路上倒也是驅散了不少陰氣和晦氣。
魏衍之前心裡有了成算,又從謝柏那兒聽了從夏薇薇嘴裡說的故事,便斷定這個學校估計之前就是以改造不聽話的孩子為藉口,實則對孩子進行虐待的魔窟,也是因為這樣,所以這個學校雖然死人不多,鬼魂也不算太多,可校裡的怨氣卻十分的濃重。
想必都是在這個學校裡的孩子們心裡生出的怨恨。
魏衍以前有個關係還算不錯的日本朋友,對方是土御門家的陰陽師,從對方嘴裡瞭解到,他們國家的鬼怪種類劃分中,有一種叫做“生鬼”的存在。
所謂的“生鬼”,就是活人心中有難以化解的怨恨,日積月累之下,從人的內心生出來的鬼怪。這種鬼怪會由內而外地吞噬掉外在的活人,變成有著血肉之軀的鬼怪——這種生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妖怪還要棘手,因為從本質上來說,他們還是活人,如果拔除了內心的黑暗,其實是可以變成正常人的,但問題就是很難拔除,而且哪怕是最優秀的陰陽師也不能保證對方下次會不會再次心生暗鬼。
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表明,人心中的怨恨比鬼其實更加可怕。
就像現在,魏衍和謝柏已經不知道砍倒了多少面牆了,然而這擋在他們前面的牆卻好像無窮無盡似的,饒是謝柏底子好,此刻臉上也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身上穿著的略寬鬆的T恤也半溼著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輪廓。
“差不多了。”魏衍給謝柏拍了一個提神符,在他話音落下,就看到前方突然出現一個門,然後門裡探出來一個灰濛濛的人頭:“快過來!”
謝柏正警戒著,魏衍卻是拉著他的手快步走了過去,而對方見到魏衍他們過來也很欣喜,趕緊將那扇門打得更開,等到魏衍他們進來之後忙不迭地關上。
謝柏注意到當那扇門關上的時候,背後便變成了一堵光滑無縫的牆,他下意識地就想要劈開。
“等等。”魏衍連忙制止。
“對呀對呀,這位先生不要著急啊,我們沒有惡意的。”說話的是另一個富態的男人,他看起來大概有三十多歲,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他身邊站著一個留著披肩發的女人,穿著簡單的白襯衣黑裙子,兩人都是灰白色的鬼魂狀態。
不得不說,在見過那惡鬼扭曲黑濁的樣子之後,哪怕看到兩個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