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動不了了！”

“是啊，警察同志，你看我的牙，都掉了。”

“……那個人能一腳踩碎一塊磚頭，他分明是暴力我們，我要告他！”

警察：……現在是人家告你。

“別嚎了！你剛才非要鬧著去醫院驗傷，現在驗傷報告都在這裡了，你們只是幾處皮外傷，至於你的牙，人家是正當防衛，那孩子的傷比你們嚴重多了，這手得吊好幾天！人家馬上就高考，你們這是要毀了人家孩子！還說人家爸爸打……再嚎，就以妨礙公務，多關你們幾天！”

***

程酒面無表情得幫兒子用綁帶將手纏起來，程葉也乖乖得低頭，讓程酒把綁帶掛他脖子上。

程葉小聲得說：“爸，你別擔心了，醫生說了，沒那麼嚴重，只要修養幾天就可以了。”

程酒沒有說話，收拾醫藥箱轉身拿回雜貨間裡放好。他不是生兒子的氣，他是氣自己，他氣自己不夠謹慎，明明這次李雪巖的事件發生了，他居然沒有想到小混混事件也有可能避不開，是他大意了。

要是他去接兒子的話，兒子就不會受傷，……當時的情況，要是他再晚到一點點，兒子的手就要廢了。想到這裡，程酒狠狠的握緊醫藥箱的把手，燈光下的眼睛裡布上幾條血絲，“嘭”的一聲。

“爸！怎麼了？”

程葉快速走進來，

“沒什麼，醫藥箱的把手壞了。”

程葉看了一眼碎掉的把手，眼睛都瞪圓了，說道：“爸，你會武功，還是練了內功？難道你是傳說中的隱士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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