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楚端玉提醒道。

卲謙伸手，遞過去一塊薄荷糖，是在加油站便利店買的，現場雖然已經沒了屍體和臭味，但是那一大片血讓人見了還是很反胃的。

蘇念接過來，開啟含在嘴裡，楚端玉對卲謙點點頭，開門。

屋內的大片血跡跟上次相比已經完全變黑，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卲謙還是隱隱聞到了一股臭味，再看蘇念，皺著眉頭，捂著口鼻，喉嚨間上下滾動，壓抑著嘔吐感。

楚端玉就自然的不行了，他第一次見屍體也沒覺得噁心，更何況只是一大攤乾涸的血。

人啊，死了之後就是一灘肉，然後化為爛泥歸於塵土，沒什麼好惡心的。

蘇念走近那片血跡，蹲下來檢視。

“別幹看著了，也一塊再找找啊。”卲謙拍了拍楚端玉肩膀，走近廚房檢視。

楚端玉則是進入衛生間。

血跡本身沒有什麼異樣，但是蘇念在滴落血跡處發現了小小的拖擦痕跡。

血跡氧化時間越長，顏色越深，興許是當時痕檢在編號取證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因為這個痕跡緊挨著血滴，很淺，只有短短的一小截，呈規則的彎曲狀，很容易被忽視。

蘇念拿出手機，拍了下來。

“發現什麼了？”卲謙走過來問道

蘇念把照片拿給他看，自己起身去了洗手間。

記錄顯示，腐肉和骨骼殘渣是在洗手池發現的，兇手沒有解剖基礎，又做的是精細活，應該不會帶著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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