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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的名字,陳暮打了個車過去。

咖啡館的玻璃門是自動開啟的,一走進就能看到顧霍川,林安,謝承,商明夏,還有一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姑娘,應該就是商明夏隔壁的姑娘。

他們就在靠裡的一張桌子上,陳暮走了過去,在空位上坐下“你們準備怎麼找?”

“人總不能憑空消失吧。”林安說。

“不一定。”顧霍川皺著眉,“這邊兒最近不怎麼太平。”

“你們問了他女...前女友他的家庭住址了嗎?”陳暮說。

“問了,他前女友說沒去過,不知道。”

“那以前他帶來的姑娘,還有人認識的嗎。”

林安說,“其中有個人加了我微信,我去問問。”

林安給那個人打了個微信電話,那個姑娘那邊兒很吵,應該是在開什麼很熱鬧的party。

“找周運是吧,他不見了?”那個姑娘說,“我知道他住哪兒。”

說了個地址以後,她就把電話掛了。

眾人找到了地點,周運自己一個人住在離CBD很近的一個公寓裡,門是關著的,怎麼敲都沒有人來開。

經過艱難的證明身份,找人開鎖後,終於把門打開了,裡面的場景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屋子裡散發出非常難聞的氣味,吃完的外賣盒子和袋子到處亂扔著,桌子旁邊還有碎掉的酒瓶子,舊衣服全部都堆在沙發上,甚至散落在地上,而地板上都是汙漬或者垃圾,完全無從下腳。

微信

正當大家看著滿地狼藉,聞著從屋子裡散發出的如同樹枝腐爛,食物黴化的氣味,在討論著是要報警還是先繼續想辦法找找的時候,樓梯間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

看過去,是一個提著超市的口袋,普通身材,莫約三十幾歲的澳洲男子,他也在疑惑的打量鄰居門口突然出現的一群陌生人。

“你好。”陳暮率先打破沉默,試探著問:“你知道這一戶人住的誰嗎?”

那個人點頭,“一箇中國來的大學生。”

“那您最近見過他嗎?”

“最近指的是?”

“一週之內。”

他回憶了一下,“沒有,不過上週他還帶了一群人來這裡聚會,鬧騰了一整晚。”說到這裡他的神色夾雜著怨氣,“這個人整天帶著男男女女通宵吵鬧,大家對他的意見都很大。”

說罷澳洲男子就關上門回了屋子,大家面面相覷。

“報警吧。”謝承低頭看了一眼垃圾桶裡的東西,裡面雖然雜亂,但也能看出有用過的避孕套,很多個指頭一樣大的小鐵瓶子,還有透明袋子裡殘留著的白色粉末,以及殘留著血液的針管,“和他爸媽說一聲,這事我們幫不了。”

周運整天帶著人來他家開的party,是吸毒的狂歡party吧。

大家散之前,陳暮找顧霍川要了他朋友圈兒裡賣槍和笑氣的人的微信,林安讓顧霍川別給,“陳暮,這畢竟是精神類的東西,雖然沒被列為毒品,但副作用還是有的。”

“我沒想買,只是覺得周運失蹤可能和這個有關。”陳暮說,“想再問問。”

周運讓顧霍川把那個人的微 信推給他的時候,眼神裡帶著滿溢的貪婪和失控,讓剛好坐在周運對面的陳暮印象深刻。

周運一定會和這個人聯絡。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周運的時候,他頭髮還挺長的,紮在後面,南方人的長相,眉清目秀的,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自告奮勇出去買酒。

後來被人把手扭脫臼打了石膏,為了不影響到林安生日的興致,心有餘悸的發著抖還依舊笑著讓大家氣氛活躍點兒。

也是個心思細膩的少年。

很多事情在電視上,報紙上或者公眾號上看到,跟發生在自己身邊是不一樣的。

每個人的一生總會經歷些絕望時刻。

尤其是那些背井離鄉,離家很遠的人,孤獨加上無法消解的壓力,對上各種各樣的誘惑一是鬆懈就會踏入深淵,邊墮落邊掙扎。

陳暮不是聖母,只因經歷過,總是忍不住去體會和揣測別人的難過。有能力也會盡力的幫幫忙。

回到家以後,她點出了那個人的名片,申請了加好友,那邊還沒有透過。

她先和周晟言打了個電話,去洗了個澡,在冰箱裡找到了食材下了一碗雞蛋番茄麵條,微信才顯示那邊通過了她的申請,朋友圈兒三天可見,現在什麼也沒有。

“你好。”他主動說。

陳暮用筷子絞著碗裡的麵條,在思考要怎麼問他,直接把周運的照片發給他,問他見沒見過?

可是這些做灰色地帶生意的人一個比一個警惕,這麼冒然的問肯定會被他拉黑。

她打了一行字又刪刪減減,最後發了個,“可以找你買東西嗎?”

“你想要什麼?”他問。

買什麼,笑氣還是槍。

她上次在網上搜索的時候,看到笑氣一般一箱一箱的賣,要是真的被寄過來了,在家裡藏起來很容易被周晟言看到,銷燬也難。

而且萬一那天好奇吸了一口怎麼辦,人不能高估自己自制力。

槍...比較好偷偷存放和銷燬。

“槍,有嗎。”陳暮說,“價格不是問題。”

“有。”那邊說了幾個型號,都很貴,先給百分之八十的定金才能繼續交流之後怎麼取貨。

“萬一我給了你定金你把我刪了怎麼辦。”陳暮問他。

“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刪了你。”

可以,這個兄弟很有性格。

陳暮選了箇中等價格的,把定金給他轉了。

這東西不能寄,他說了一個夜總會的名字讓陳暮三天後去取,剩下的錢給夜總會的櫃檯那裡的負責人。

陳暮答應了之後才斟酌著發,“想買槍好多年了,多虧我的朋友推薦我才能知道你,可惜我朋友最近失蹤了,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誰?”那邊可能是做成了一單生意,脾氣好了點兒。

“周運,瘦瘦高高一個南方小夥子,長頭髮。”

那邊說,“你去夜總會的時候應該能看見他。”

“為什麼?”

那邊只是回答,“帶上剩下的錢,按時去拿。”

雞蛋麵都冷了,粘成了一團了,陳暮還是沒琢磨透,當了一輩子好學生的她第一次接觸這種法律外的事情,讓她不安又擔心。

重新把面放進了微波爐裡熱了幾圈兒,剛吃完,周晟言就回來了。

陳暮屁顛屁顛的跑到周晟言的身邊,他單手抱起陳暮,現在天氣轉涼,他身上帶著些外面的寒氣,陳暮依舊貼在他懷裡。

周晟言低聲問了句,“在吃飯?”

“吃完了。”陳暮親了他一口,“猜猜我剛剛吃了什麼。”

他用餘光看了一眼桌子上剩下碗,“麵條。”

“你作弊。”陳暮去蒙他的眼睛,他重新吻住了陳暮,然後抱著她上了樓。

要不要告訴他?說了以後周晟言肯定能幫上些忙,他在陳暮眼裡就是無所不能的。

但是他最近這麼忙還算了,等解決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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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暮:我買了把槍

周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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