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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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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因為月考成績不理想,她已經被陳媽嘮叨了好幾天。陳七月面上乖乖應著,骨子裡的反叛因子卻一直在叫囂。終於,在週四的一個下午,她逃了最後一節自習課。

逃了課的陳七月也並沒有去什麼別的地方,她就在操場上繞圈圈。跑累了就走走,緩過來就接著跑。陳七月體育不好,出來跑步僅僅是她發洩情緒的一個方式。

跑道邊的籃球場傳來一陣男生的笑鬧聲。陳七月循聲望去,就看到一群男生正在打籃球,一個身穿紫色球衣的男生正在帶球,忽得一個假動作騙過身側防守的人,站在三分線外高高起跳。籃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正中籃筐。

“我去!孟寒淞,你他媽是不是開了外掛?”被他假動作騙過的那個男生又黑又裝,綽號大劉,正不服氣的嚷道。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拍著他的肩膀:“淡定,淡定啊。你淞爺從來都不開掛,淞爺就是外掛本掛。”

一群男生笑鬧著,籃球場邊上還站在幾個女生。趁他們逗貧休息的時候,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走上前,將手裡的礦泉水遞給孟寒淞。

“尹校花,你也太偏心了吧,就給寒淞一個人遞水。”旁邊站著的眼鏡男捧著心,擠眉弄眼。

孟寒淞垂眸,看著遞來的礦泉水瓶,抬手接了過來。還沒來得及擰開,就被身側的人從手中抽走了。

“渴死勞資了。”大劉一把擰開礦泉水瓶子,脖子一仰,就咕嘟咕嘟灌起水來,全然不見校花難看的臉色。

這是時隔一個月,陳七月第二次在七中碰見孟寒淞。前段時間,學校所有的年級都已經正式開學,而關於高三六班那個轉校生的話題也發酵到了最熱,她幾乎每天都能從鄭佳佳那裡聽到關於孟寒淞的各種八卦,譬如他又被誰誰誰遞了情書,又在學校裡抽菸被抓,還和一中的校霸結下了樑子……

陳七月對這些八卦不感冒,基本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只一件讓她上了心。全校統一的月考中,據說高三六班頭一遭有人總分排在了年紀前十,那往常可都是被火箭班的天下,哪有這些平行班的事兒。

高三的前一百名是要掛榜,在學校公示欄裡公示的。陳七月剛開始還不相信,直到放了學,她偷偷溜到高中部的公示欄,果然在第一列看到了孟寒淞的名字,693分,全年級第六。

那邊的三人制籃球賽換了另一側的場地,重新開始。不知是誰手滑,傳球沒到位,籃球直接飛出了球場,在地上一彈一彈,滾到了陳七月腳邊。

“小學妹,幫忙撿下球。”眼鏡男衝著陳七月喊了一嗓子。

陳七月撿起腳邊的籃球,高高舉過頭頂,向他們這邊砸過來。可惜,海拔不夠,力度又太小,籃球在空中劃了個弧線,十分任性的往另一邊滾去。

“……”

她見狀,連忙去追,剛準備彎腰撿球,籃球卻被一隻大手撈起來。陳七月抬頭,就看到站在面前的孟寒淞。

少年穿著紫色的籃球服,赤著兩條手臂,露出線條流暢的肌肉。他一手抓著籃球,一手將額前被打溼的碎髮往後抓了抓,露出飽滿的前額和眉骨。

陳七月覺得,有那麼一瞬間,她是get到了這個男生的帥點的。

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因為某人輕痞一笑,十分欠揍的開了口:“你不是三好學生麼,怎麼還學會逃課了?”

要你管!

陳七月瞪他:“我在鍛鍊身體不行嗎?”

“就你這小弱雞身體,怎麼鍛鍊都沒用。”

“可我們三好學生都是要德智體全面發展的!”

“……”

逞了口舌之快,陳七月皺了皺鼻子,就聽到那群人在喊孟寒淞回去打球。她也沒再停留,重新跑回了跑道上。沒跑兩步,就感覺身後有人追上來。

“好歹我們也算打過一架的,你都不打聲招呼就要走麼?”孟寒淞跟在陳七月身側,小姑娘跑得慢,他只要走得快點就能跟上她的步調。

說起這一茬,陳七月有點心虛。她沒想到,時隔多年,孟寒淞還記得這個事情。

“你不去打球嗎?你同學剛才還在喊你。”她岔開了話題。

“不去了。”他邁著長腿,超過陳七月兩個身位,然後轉過身,一邊倒退一邊衝她笑,笑得有點帥。

“我得以三好學生為榜樣,鍛鍊身體,爭取早日實現德智體全美髮展。”

“……”

帥個幾把!

果然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欠揍。

——

陳七月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透過窗簾,有微弱的白光照進來。看了眼手機,已經快要六點了。

她怔怔的望著天花板,居然……又夢到孟寒淞了。只是這一次,夢裡的場景和當初發生的一模一樣。

讓陳七月幾乎有種錯覺,這其實不是夢,是她將從前的事情又回憶了一遍。

那後來呢?

後來,陳七月又跑了兩圈,孟寒淞跟了兩圈。跑完的時候,下課鈴剛好打響,初一初二這個時候還補上晚自習,一幫小孩子風一樣的跑出教室。而陳七月,居然在孟寒淞的慫恿下,跟著他出了學校。

“你們高三不都是要上晚自習的嗎?”剛剛逃了一節自習課的陳同學溜達在大馬路上,有點緊張。往常這個時候,她都是和鄭佳佳幾個一起去食堂吃飯,然後回去再上一節晚自習。

可這緊張裡,又莫名帶著點興奮。

孟寒淞看著她躍躍欲試的表情,牽了牽唇角:“我們高三也還是要吃晚飯的。”

這人……就不能跟她好好說話嗎……

轉過街角,陳七月跟著孟寒淞進了一家麵館。麵館很小,又開在學校附近,沒到放學的時候人就特別多。

孟寒淞帶著陳七月在角落裡的一張小桌前桌下:“這個老闆是四川人,做得宜賓燃面特別地道。”

陳七月聽外公說過,孟寒淞的媽媽就是宜賓人,他小的時候,很長一段時間都住在宜賓。

兩盤拌麵端上來,嗆紅的油辣子打底,上面撒著細細的芽菜和花生碎,讓人看著莫名食指大動。陳七月正要抽筷子挑面,卻被孟寒淞拍開了伸來的手。

他挑眉:“我請你吃麵,你就沒點表示嗎?”

啊?表示什麼?

“喏,去給學長買瓶水。你學長打完球又陪你跑了兩圈,連口水都沒喝上。”

他頤指氣使的樣子讓陳七月牙癢。

人家校花不是給你遞水了麼?

這種酸酸的話,陳七月到底還是沒說出口。她小聲哼哼了兩聲,慢吞吞的走到收銀臺前去買水。

收銀臺旁邊有一個透明的玻璃冰櫃,裡面整整齊齊擺著一冰櫃的粗陶碗。碗裡盛著巴掌大的一塊糯米塊,奶白色,看著軟軟糯糯的,還浸著紅糖汁。

陳七月嚥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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