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結果被我攔住了。”

陳懷言在一旁接腔：“說了我那天去找你的事，讓她別給你再找麻煩。”

聽他這麼說，舒沅也基本猜明白了大致經過。

雖然陳懷言為此暴露了來找她的事，八成被顧雁“狠狠收拾”了一頓，但好歹避免了顧雁和葉文倩當面對嗆，以卵擊石，整體而言，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

思及此，她登時笑笑。

“不算什麼麻煩，葉文倩……反正，事情解決了就好。雁雁，天方是個前景不錯的公司，你在裡頭工作，只要不再去惹她，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人隨隨便便來惹你了。”

“啊？真的嗎？”

“真的。”

她笑笑。

曾幾何時只會躲在顧雁背後的她，竟突然有種好想抱抱對方的衝動，目光倏然溫柔。

“……你相信我。”

*

在離國之前，能夠為好友的前途稍稍鋪平道路，對舒沅而言，實在不失為一個好訊息。

於是這頓差不多吃喝聊天用去三個小時，從九點到十二點的午餐，她吃得也確實舒心。

甚至難得在餐桌上多攝入了些碳水，吃完了大半盤意麵。尤其這家的酸梅汁做得極清爽，她明明知道糖分高，仍忍不住幾次續杯。

顧雁比她瘦了有十來斤，飯量倒是比她大許多。

吃到最後，嘴上的口紅都褪了個乾淨，照著小鏡子不滿意，遂直接起身去了洗手間。

餐桌上只剩下舒沅同陳懷言，兩人倒也不尷尬，見顧雁久久不回，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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