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敢說句什麼,她倒是不擔心貴人會對他怎麼樣,她不二擔心的就是他家男人在貴人的店裡會不會被其他夥計欺負,要知道他家漢子可得了貴人的青睞,就怕有人眼紅。
她再三叮囑一番,張木憨頭憨腦聽著,到底明白了媳婦兒的意思,他鄭重地點了點頭。
溫遙當夜未回宮,休息了一日就看到順安帶了一人過來,那人長得白白淨淨,身長六尺三寸,著一身靛色便裝,料子一般,沒什麼出彩的地方,好在人長得俊秀,倒也有幾分不凡。
他見到溫遙行禮,“奴婢小德見過溫小主。”
“不必多禮。”溫遙抬手說:“我聽順安說,你會庖廚之術?”
“回小主的話,奴婢會而不精。”小德自知他管窺蠡測,不敢在主子面前妄語。
“無礙。”溫遙起身說:“會就行,你先下去等那人來了,你兩在一起來見我。”
小德懵然而問:“恕奴婢不明之罪,奴婢不知那是何人?”
“你且去門口站著,等會兒他就會來,那人名叫張木。”
小德應下後獨身到門口候著。
等人一走溫遙又去瞅木匠們的進度,陳木匠拿到圖紙後,連夜趕工,現下已看得出沙發椅的雛形。
幾人看到溫遙後作勢要行禮,溫遙阻止道:“誒不用行禮,你們忙你們的,我過來看看進度。”
溫遙畫的沙發椅與後世的有些區別,後世有沙發墊,而他需要的是沒有沙發軟墊的沙發椅。
要問他為什麼不用軟墊?
溫遙攤手錶示,我又不知道大陳有。
張木天不見亮就坐著牛車到鎮上了,再一路去縣裡,最終在一個時辰後進了京都。
小德在門口等著百無聊賴,順安不時與他聊天。
“主子說得那叫張木的人,你可認識?”
“認識。”順安說:“昨日主子遇見的一農夫,做得了餅。”
“餅?他做的什麼餅?味道如何?”
一連幾個問題,順安逐一回答,“肉餅,味道很爽口,餅酥脆不油膩。”
小德一時想快點見到那人,順安看他急不可待的模樣,啞然失笑:“這就想跟人比個高下了?”
小德睃他一眼,“你何時見我做過餅了?我那是想要一嚐鮮。”
私底下他們任意自如,自然他們跟真太監也是有區別的,不說他們身手了得,單說他們曾跟在葉褚身邊出生入死過,身份地位就跟宮裡頭的真太監不同。
私下裡他們便肆意灑脫得多。
不多時,張木倉促趕來,他跑得氣喘吁吁,從城門口到北街,至少要跑半個時辰,而他本就黝黑的臉上已經黑得發亮了,喘了幾下才慢慢平復心律。
小德此時已經看到他了,問身邊的順安,“可是這人?”
“正是。”
張木認出了順安,想到媳婦兒的娓娓叮囑,連忙笨拙的拱手,順安回他一禮,隨後自然而然問:“跑來的?”
“是。”
“從哪跑的?”
張木:“從城門口跑過來的。”
憨笑地抓了抓腦袋。
“挺不錯的,一般人可做不到這個。”順安拍了拍他肩膀,若換成其他人保不齊會覺得順安下手重了,但張木從小幹活,早比別人結實許多。
雖比不上練武的,但一身蠻力也不容小覷。
小德帶人去見溫遙,溫遙此刻正在酒樓後院,院裡種了些時蔬,一眼望去綠意盎然。
聽見悉悉索索衣服相擦的聲音,溫遙直起身子,看著前來的幾人說:“來了,用過早飯沒?”
幾人俱是搖頭。
溫遙丟下小鏟子,常三端著一盆清水過來,淨了手,他說:“行吧,我帶你們去用早飯。”
三人面面相覷,不敢問溫遙只能眼神示意常三,常三搖了搖頭,少爺想幹什麼他怎麼能知道?這些人怎麼都問他?
走在最前方的溫遙忽然問:“常三,爺起來了嗎?”
“起來了。”常三在後方答話,心說自家少爺終於想起皇上來了。
“你去叫,錯了,你去請爺到後院亭子裡,就說一會兒用早飯。”
“是。”
常三看了順安三人一眼,快步往前堂去。
順安三人收回視線,跟著溫遙去了酒樓的廚房,新修的廚房溫遙之前就來過,各方面都很滿意,順安幾人卻是一進來就覺得眼前一亮。
“這裡是庖屋,以後你倆就在這裡工作,看看有沒有不會的。”溫遙的目光在小德與張木之間相互徘徊。
張木看著面前的灶臺,臺上擺在碗盤,以及各種飲具,灶臺上抹了一層石灰岩,灶臺長而寬,上頭能放兩口鍋,結構與自家的灶臺相仿,卻沒有這般精巧。
這時候,將鍋端開的小德突然問:“主子,下邊那層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只有這樣了,明天接著應該能行。還有個事,就是有些朋友們木有錢錢,也許不會購買正版,會選擇看盜版,怎麼說呢希望大家最好是看正版,第一個是作者寫文也不容易,第二個就是去盜版網上看盜版,要注意手機的安全了。我一個同學在電腦上看盜版漫,後面中了木馬開不起機了,現在大家用手機看,手機上有綁定了銀行卡,存在這安全隱患。
總之大家注意爪機安全吧。
☆、46、17民食府開張(一更):
“這是保溫層, 起保溫作用,簡單來說就是柴火熄滅後也能起持溫的效果, 這個在咱們酒樓開張後需要大量使用。”
“這些是我昨晚制定的菜名, 你們看看。”
二人畢恭畢敬接過,細細看了起來。
只見宣紙上寫了幾排字, 字型力透紙背, 其上是幾道他們從未聽過的菜名, 兩人看後不明所以,小德笑著說:“主子的字寫得可真是好啊, 但小人見識淺薄, 實在是沒聽過這些菜名。”
“沒聽過就對了, 這些只有我會, 你倆今天的任務就是按照我寫的這份, 你們將這個拿著。”從對襟中摸出另外一張摺疊起來的紙, “每人將這個謄抄三十份,明日一早交給我,然後我再安排你們接下來要做的事。”
話音剛落,常三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禮道:“主子,爺已經起了。”
溫遙“嗯”了聲, 對他說:“現在叫上週運三人跟著張木他們一起謄抄我寫的告示。”
常三接過一張單子,看著上邊的菜名,抬首問:“主子,這上面的都是菜名?”
溫遙點頭。
常三又問:“這個告示怎有些不同?”這哪裡是告示呢!
“常三啊, 這其實不是告示,你家主子我告訴你啊,這叫咱們酒樓的宣傳單。”溫遙一拍手,“大家都去抄,明早交給我,然後再安排新的工作……”一頓,視線頓時打在常三面露不解的臉上,“常三,再去找木匠師傅給咱們店刻一塊牌匾。”
將主子說的話在心裡過了遍才問:“主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