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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這時有些後悔心直口快,怕奉先生責怪狠了,“反正您就說兩句,現在那崽崽也知道不能太皮了。”

奉先生卻說:“那孩子的確是有些欠抽了。阿姨放心,我不動手。”

保姆心一跳,不大安心,小心跟著奉先生下樓。

越想越覺得先生是生氣了,盤算著待會該說些什麼話有用。

她先看奉先生走到沙發那,踹了一腳,而溫故知像嚇到似的,立馬縮在了沙發一角,頭埋在膝蓋裡不說話。這一看保姆撫著胸口連忙告訴自己先生教養好,不會胡亂揍人的。但又擔心得不行,想這崽崽是有些壞的,老是添亂,可是人還是乖的,就是人瘦了,既然瘦了鬧騰一點也沒關係。保姆全忘了溫故知是怎麼搗鼓院子,專門欺負人家的了。

是個名副其實的熊熊崽。嘴壞,還有一肚子“道理”。

保姆上前一步,想說些話,奉先生抬頭說:“阿姨辛苦了,您早點回家休息,這裡暫時沒別的事了。”

她臨走多看了幾眼在沙發角落的溫故知,又看了幾眼沒什麼表情的奉先生,心裡越發愧疚,心想明天多給崽崽做點好吃的補償。

等保姆下班,奉先生呼了口氣,一屁股坐沙發上,翹起腿松脖子,過會還不見人裝好,冷笑:“還裝?”

“我裝了?”溫故知從胳膊縫裡露出點臉。

“你是該打。白讓喜歡你的人操心。”

溫故知爬過來,推開奉先生交疊的腿,推平了,才平躺上去,偏要說能看見您的鼻孔。

奉先生懶得說他,一指彈下去,溫故知捂住頭叫了一聲,從腿上滾了下去,最後趴在地上不動,奉先生撥了他幾下,他才動,又爬上去躺在腿上。

“保姆跟我告狀,你這麼能惹事,怎麼以前悶聲不吭,除了打人還有點動靜。”

溫故知冷笑:“那裡能跟這比?說話我嫌浪費時間,再說您又不是天天來,溫心被我教訓丟面子的事多了,難道件件都告訴您?說多了您不嫌他笨?”

他閉上眼,翹著腿晃,明裡暗裡看不上溫心,要損上一把。

“開心?”奉先生沾了他的汗,換了話問。

“開心。”

“光待我這就開心了?”

“您這是蜘蛛洞,吃人不吐骨頭,進來了就出不去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回來後就是開心,每天都是,想跟大家玩啊,想跟您在一起唄,跟我出去時完全不一樣。”

奉先生問你出去怎麼了?不開心?

溫故知想了想直接說忘了,他舔著嘴,朝奉先生張嘴,有意裝忘,不告訴奉先生。

奉先生見他不說,沒了興趣追問,有一下沒一下玩他頭髮,從指縫間穿過,溫故知眯著眼,手搭在奉先生手腕上,帶著他手給自己頭皮做按摩。

奉先生指腹揉著他腦袋,問洗頭了沒。

溫故知說洗了,您金貴的手給我洗的。他享受了幾下,快要睡去時,奉先生卻停下手,溫故知閉著眼,搭在奉先生的手腕上的手指來回在小臂附近徘徊,他捏著奉先生小臂上的肌肉,覺得太硬,沒什麼樂趣。

溫故知翻身,盯著奉先生的腹部,假裝想要咬上一口肉,但實際上溫故知舔了幾下皮帶扣,奉先生冷淡地隔開他的舌頭,卻輕浮地輕輕拍了拍溫故知的臉。

“不行。”

奉先生說。

溫故知冷哼,笑著說:“真的?我耳朵都要被您褲襠燙掉了。”

他撐起一點身,重量完全壓在奉先生身上,“您看看?”

奉先生掀眼瞧,說不紅,但伸手將要被燙掉的耳朵掐紅,溫故知眨眨眼,完全撐起身,罩住奉先生,撐在兩側,低頭就啃在嘴上,他蹭蹭奉先生的臉,纏賴在腿上不打算起來。

“起來,重死了。”

溫故知抱得更緊,不鬆手,奉先生站起來要扔他,他也不松,晃晃腿說躺地板上去,他往後仰,將奉先生一塊帶倒。

他笑奉先生沒用,環著脖子說:“您怎麼這麼容易被我弄倒?”

奉先生眯著眼,一手掐起他一塊臀肉,擰成圈,溫故知誒喲喲說疼,但不忘纏著奉先生,挺著腰往懷裡陷。

“老實點。”

奉先生警告溫故知沒臉沒皮的舉動,溫故知笑得肚子疼,過會又爬起來,兩手搭在奉先生膝上,坐在地上笑著說:“奉先生,您跟我喝酒去嗎?”

第36章

他說去喝酒,是真的去喝酒,奉先生不是太願意,溫故知探著腦袋問:“您怕熱?”

奉先生斜他一眼,溫故知揹著手,開始偷笑,“原來您怕熱啊。”他跟上奉先生,一路跟上二樓,奉先生把他擋在書房外,溫故知使命往裡面擠,一隻腳伸進去企圖勾著奉先生的腿,奉先生要使力,溫故知就故作誇張地大叫,叫疼,誒唷誒唷的聲音。

“您真幼稚,只有小孩子才會隔著門不讓人進。”

“防的就是你。”

“您不需要防我。”溫故知說,一手從門縫伸進去,拉住奉先生的手,輕輕晃了晃,“您就陪我去喝酒唄。”

“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還不止,溫故知想了想又舉了幾個例子,“我會很乖,您覺得我煩,我就不出聲,您要是不想讓我在您眼前晃,那我就撿個地方隨便待著。當然啦……”溫故知湊近門縫,對奉先生擠眉弄眼的,“穿不穿衣服也隨您。”

“要臉?”奉先生問他。

溫故知回答:“要臉,但更想和您出去喝酒。”

“喝酒這麼重要?”

溫故知眨眨眼,沒想好要挑哪一句,哪一句能最大限度地發揮作用,將奉先生勾出來呢?他抿著唇,自下而上抬眼看著奉先生,奉先生鬆了門把,但在溫故知說出正確的話前,門不能從兩個人之間消失。

但是正確與否,實在是很主觀的事。奉先生可以作假,也可以不作假,睜隻眼閉隻眼就過了。

從另一個角度看,奉先生並不算是多容易打動的人,也不算多難打動的人,溫故知知道既然奉先生很早就給了機會,就代表始終有一條通往捷徑的路,不管奉先生表現如何,到底有沒有正面或側面上的言語表示,這條路始終在,但不好找,需要溫故知足夠敏感,能夠把握住奉先生遞到手邊的機會。

比如——此刻奉先生只是倚在牆上,隔著門縫笑著低頭看溫故知,溫故知伸進門縫中的腳被輕輕地踩在奉先生的腳底下,如果不是錯覺,奉先生正在有一下沒一下踩著他的腳。

奉先生的眼神挑著溫故知,像月波下反而深了的渠水——來吧,只要你說,我或許就答應你。

溫故知曾經在晚上等了很久也沒釣到明月照我渠的躍龍門,機會很少,幾乎憑運氣,看魚的心情,看餌料能討得的歡喜度。那麼白天呢?更得不到,只能下水去撈,但魚都狡猾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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