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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姚倩雯拉到身後。

那黑影緩慢的走下來，腳步聲聽著有些奇怪，不急不慢，但卻又不是淡定。腳步聲的主人若有所思。

他逐漸清晰，是左元。

我們對視，他的確有驚訝，但又沒那麼驚訝。

那時我心中有種想法，黑沙，或者那顆卵之間，共享著視覺，又或是聽覺。所以他早就知道這下面發生的一切。

“你還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終於開口說話，目光逐漸移動到我手中的那顆卵，“那東西對你沒有任何意義。”

“或許吧，可是至少目前我需要它。但也有點好奇，你為什麼現在才下來？”

他應該是不喜歡我此刻這樣拿著那顆卵，但既然提前知道了，卻又沒有阻止我，這也是一個問題。顯然這一切絕不是左元的又一個詭計，否則，他的表情不該如此。何況，那樣的計中計，完全沒有了意義。

“共享視覺吧？”我說出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他沒回應，但我應該說的沒錯。

“最初我發現了問題，但，不得不承認，我沒辦法應對你張開翅膀以後的樣子。那到底什麼，我應該見過，可又記得不那麼清晰了。”對於教堂地宮中發生的事情，他也忘記了許多。而後，左元繼續說道：“我本以為，還有個機會，便是你被卵殺死。可你的進化，還真是讓我無法理解。於是我又更加不敢下來阻止，你如果毀掉那東西怎麼辦？讓你拿著，或許還有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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