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給死死夾著,癢酥酥的,林樂忍不住哼哼著,這種自行收縮,自行草作的能耐,還是頭一回見識著呢,仙界的異能,也跟著提升到**成,悶聲悶氣的,平穩的執行開來,還習慣性的,說些沒鹽沒味的話兒,“想不到嫂子的特大號,還可以任意的伸縮哦。<冰火#中文”
“三十幾的人,這點本事也丟了,還叫婦人家麼,”根蓉嫂半坐著,背靠床頭,壓著那一萬多,生怕它們飛了,沒能給大牛救命似的,配合著執行的同時,面色無比的平靜,嘴角帶一點微微的笑,還能拉著家常呢,下邊跟著節奏,扭擺撬動,大氣不出的,又問著,“樂子,你很行呀,玩的多麼?”
“唉唉,不瞞嫂說,樂子一個單身的娃,的確和婦人家玩過幾局嘛。”瞧她那淡定的樣兒,蛋定的內能,單方面來說,比起潘董事長潘伊紅,一點不弱哦,對一個採花人來說,對方越是隱藏不露,越是有定力,邪火就越旺著,林樂言罷,忽然的變招,眨巴眼的功夫,將異能提升一二成,橫衝直撞的執行開來,弄的床架子吱嘎吱嘎,就像進行曲什麼的,其中的伴奏一般。
“其實呀,自生了小牛後,嫂還沒跟別的男人家玩過,你是頭個呢,”儘管他兇巴巴的,根蓉嫂依然蛋定著,配合執行的同時,還能騰出一隻手來,在他臉蛋兒上愛呀愛的,覺的自家跟一個嫩娃玩著,對方明顯吃了年齡的虧了,又問著,“你也算長大了,在外邊搞呀弄的,還不如耍個盆友,收了花心嘛,我有個侄女,蠻乖巧的,要是樂意,可以見一見面呀。”
“謝嫂了,說耍盆友,還早著喲。”林樂執行不停,應著。
就這樣一邊執行,一邊聊著家常,不緊不慢,不溫不火,不急不躁,氣氛無比的輕鬆愉快,玩了十來分鐘,也不知幾百杆子了,根蓉嫂才平躺下來,腿杆子伸的直直的,殭屍一般,低沉的嘆息著,“唉唉,嫂有點那個嘍。”原本蛋定無比的,身子卻上下撬動,波浪一般,一起一伏的,同時巢穴裡猛的一緊,恨不能將一柄愛愛,夾的小了一圈似的,那架勢,和一座忽然爆發的火山,差不離的,而一股又一股的春泉,從連結的縫隙間溢位來,又熱,又滑,正像噴發的岩漿什麼的。
“嗚嗚嗚”,林樂小小巧巧的身子,不得不跟著上拋下落,要不給死死的抓著,真要拋到床腳下了,感覺像小小的雄螳螂,伏在兇悍的雌螳螂背後,拼著給生吃了的危險,一心一意,將基因片段什麼的,留存下來,而自家的生死,也就無所謂了一般,給反擊著,將一股股的甘露,一個勁兒的噴發著,和一股股的春泉交匯著,給親愛的嫂,熱乎身子去嘍。
“喲喂,看不出樂子還真行呢,”根蓉嫂收了雨露,身子骨暖暖和和的,巢穴裡舒舒爽爽的,喘息一陣,摸摸他的頭頂,表示著兩重意思的感激,穿越了一局,卻是個見好就收的人,並不貪多,下床去,先解了個小的手手,為他到了一杯溫熱的開開,好心的問著,“樂子,這麼晚了,還查夜麼,要不,就在我家睡,早點走就行呀。”
“親愛的根蓉嫂,樂子既然打了賭,那些個姐呀嫂的,還要去挨家的照顧呢。”事情到了這份上,林樂只好說實話,既然她玩了一局,怕啥曝光嘛。
“咿呀呀,樂子莫非是仙人弟子,這般的厲害。”草作的過程,根蓉嫂一直平心靜氣著,此時,卻睜大眼,沒那麼淡定了。
“沒啥,天生的嘛。”林樂真怕露了草神門的秘密嘍,穿上衣衣褲褲,和她摟了摟,表示再見,下了地洞,一腳一腳的踩著泥梯,摸到通道里,慢慢的向前,朝下一站摸去了。
岔洞,又一條岔洞,一個拐角,又一個拐角,儘管先前問清了吳二哥,又親自踩過點,地道戰進行到這時候,玩了幾局,運行了千百杆子,有點暈頭轉向的,有句話叫啥來著,給弄昏了頭嘍,卻又不敢亮手電,不得不走幾步,燃了打火機,看清了,再走幾步,見著一個寬敞的地下室,估計著上邊,就是那又漂亮、又潑辣的來鳳嫂的家,踩著泥梯,踩穩了,一步一步的,儘量不出聲響,鑽出地面來。
在根蓉嫂那一站,耽擱的有點久,站在黑漆漆的屋子裡,看看時間,快凌晨一點了,執行得直接一點,快一點才行哦,藉著夜光,睜大眼,看清一間臥房的門,正半開著,輕手輕腳的摸進去,扒了褲褲,就要給敢打賭的來鳳嫂,一柄又粗又長的驚喜嘍。
一步,兩步,三步,一架床兒,越來越近,聽的到均勻的鼾聲了。
伸手一摸,被窩裡,熱乎乎的,正等著他上去暖和身子呢。
趁對方睡著,給個夢中的穿越,經驗有點豐富了。
摸到一雙腳,噫,咋會有點粗實呢,也沒啥奇怪的,老房子的婦人家,走的是山路嘛。
按了按床,挺結實的,不出聲響,採花的小手手,即使閉著眼,也能一掏一個準兒,直接掏到窩的。
滑過腿杆子,進了腿縫子,喲喂,來鳳嫂的腿,毛乎乎的。
終於到了核心地帶,一掏,哇,差點嘔出來,咋啦,褲褲裡邊的,不是啥縫子,不是啥水田,竟然是一條軟塌塌的東東,懶蛇一般,嗨,走錯門,掏錯窩,掏到不知哪個爺爺公公了,這在採花的生涯裡,也是頭一回呢,又羞,又怒,又驚,又嚇,那滋味,彷彿在路邊的蒼蠅館子裡,吃回鍋肉時,吞進了好幾只活的蒼蠅一般,竟楞在床邊,不知如何是好,忘了轉身逃走嘍。
“哦哦,莫非是喜妹子來了?”床上不是別人,正是養寵物牛牛的劉五公公呢,老伴兒去了多年,兒女們也搬到外地,就是捨不得老窩,卻有點寂寞哦,而他年輕時,和外村一個叫趙喜梅的,耍了盆友,也是七十幾的人,同樣死了老伴兒,真想接過來,一齊過過日子呢,睡夢中,真以為她來了,還老來浪漫,想執行幾下子什麼的喲,於是變的年輕人一般的靈活,很快坐起來,亮了燈,揉揉眼,看看老相好的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