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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烈問的問題，也正是楊么在思考的問題。

可看著哪裡都很相同的沙漠，楊么搖頭道，“不知，老先生可知道？”

完顏烈本想說你也不過如此，可聽楊么反問，終於將輕蔑的話語嚥了回去。

沈約跟隨著石駝，凝望著面板，倒還聽得到完顏烈的問話，微笑道：“那個顏老先生自然知道，不同的物體對微波的反射結果是不同的。”

完顏烈訝然道，“你手上是個微波探測器？”

他見過沈約用手機喚醒石駝，以為這是個醫療裝置，哪裡想到居然是個工程勘察器。

沈約笑笑，“差不多。”

那究竟差多少？

這手機還有多少功能？

完顏烈閃過這個念想，略有振奮道，“沙漠中，若是均是沙子，檢測到返回的微波應該基本相同。”

他畢竟是混過現代的人，一聽沈約點醒，明白過來，“但沙子下若存有不同的物體，微波反射就會不同？然後我們就可以專注那些反射不同的地方？”

沈約讚道，“老先生實在不簡單。”

不墨守成規，積極學習的老人，沈約並不多見。

完顏烈長吁一口氣，“沈約，到此刻，老夫才真正佩服你。”

楊么一旁淡然道，“難道在乾元殿前，沈先生救你，你就不佩服嗎？”

完顏烈冷哼一聲，“那時候，他是在救自己吧？他為什麼一定要將最後一子讓老夫來下？”

沈約並未回答。

楊么卻道，“他若落子，書畫消失，他如何再能救了楊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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