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察覺到它的情緒，有些不可思議的樂了，“原來你個垃圾系統居然還有情緒？”

“當然有，我又不是真的機器。”09撇了撇嘴，語氣有些不好。

“那你現在是在跟我鬧彆扭？”艾維又問。

“……”09沉默了一會，裝作平靜的回答，“沒有。”

“垃圾系統。”艾維嘲諷了一句，頓了下又繼續說道，“你放心吧，在你真正受到迫害之前，那個人早就被我捏死了。”

“做一個誘餌而已，有什麼好難過的。”他嘟囔道。

09：“……熊孩子。”它這麼說著，系統面板上同樣也監測了自身資料心情那一欄，明顯上升了一大截。

一人一系統進了別墅，梁家一大家子正在沙發上坐著，梁清語坐在最上首，看到他進來，僵硬的彎起嘴角，“小紹來了，過來坐。”她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

艾維挑了挑眉，也沒拒絕坐了過去。

梁清語今年已經七十多了，但是保養得當，除了頭髮白一些，看起來像六十出頭，她應該不愛笑，現在這樣的表情，牽動著她臉上的一處，多年以前在戰場上留下的，一道從眉心橫跨過鼻樑的舊傷疤，顯得猙獰無比。

如今醫療技術相當發達，可是卻消除不了那道深可見骨的傷，下手之人慣用右手，而且力道很狠，看道口走勢粗細，應該是被人按在地上垂死掙扎時，魚死網破的一擊，那一擊劃過了眼球，讓她的那隻眼變成淺青色，視線都牧戶了，看來是恨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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