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旁邊的手機震了震。

明連目光黏在電視上，伸手把手機拿過來。

指紋解鎖後才低頭看。

不由愣住，因為他發現他拿錯手機了，這不是他的手機。

然而哪怕拿錯，明連卻做不到放回去，只因為他看到了齊宣發來的資訊。

語音資訊。

又是這個齊宣。

明連沒把手機放回去，他倒要看看這個老是跟他過不去的齊宣要說什麼

點開。

【齊宣：蔣哥，你今晚回去明連有沒有鬧？按我說，你別那麼縱著他，你們早晚都是要離婚的。】

那邊的人似乎是喝醉了，說話時有些大舌頭，不過意思很清楚。

明連腦子嗡的震了下。

離婚？

為什麼要離婚？

那二字彷彿成了魔咒，不斷在耳邊迴響。

明連感覺喘不過氣來，他用力呼吸，死死盯著手機螢幕，因為長時間沒眨眼，眼白泛起幾許紅。

修長的手指動了動，左想右想，明連決定回覆。

回一個問號，符合蔣蛟的風格。

【J：？】

應該是喝多了，那邊回很慢，在明連放下手機前一刻才有回覆。

依舊是語音資訊。

【齊宣：你高中時不是有個白月光嗎，白月光如果回來，嗝，蔣哥你不離婚？】

最後的語調揚得高高的，很是篤定。

如果方才只是腦子震了下，那麼現在，明連是覺得世界都傾塌了。

白月光？

蔣蛟哥高中時有個白月光？

他......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明明蔣蛟哥跟他說，以前沒談過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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