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寧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何種心情,既緊張害怕,又似乎隱隱有些期待,期待那種未知的,她從未嘗試過的體驗。
“唔……”感覺到他的碩大抵上後面的穴口,她的身子又是一陣瑟縮,“會……會疼……你輕點……”
秋逸墨本還沒完全堅定地要做這件事,如果此時她反對,他一定不會違揹她的意願,可聽了她的話,他體內那頭猛獸便又突然興奮起來,讓他抓緊她的臀瓣,挺腰一點點往裡推進。
“啊……”異物擠進從未被人造訪過的甬道,不適感讓左寧微微蹙起了眉。
“疼嗎?”
不知是不是有潤滑劑的作用,還是因為尚未深入,左寧倒不覺得疼痛,但也絕對談不上舒服。
她其實想叫他出去,可聽著他關切的語氣,她又實在開不了口,只能搖搖頭:“不疼,你……慢點進來……”
緊繃的頂端被她後面更加狹窄的甬道包裹著,秋逸墨感覺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噴射的衝動了,緩和了好一會兒,他才又試探著一點點往裡推進。
為了減少她的不適感,他將左手探入她身前,輕輕揉捏著其中一顆硬挺的小乳尖,右手則是伸到她溼潤的腿心,用力擠壓撫弄已然充血的陰核。
“啊……”上下兩處快感同時襲來,左寧大喘著嬌吟出聲,也就在這時,身後那根慢慢推進的陰莖突然加快速度,一插到底,“啊……疼……你個大變態……”
這下她是真的痛了,雖不至於是那處被撕裂,可這種感覺跟前面被插時完全不同,更別提有多少快感。
“別怕,我慢一點。”
秋逸墨從未碰過女人這裡,沒想到其中的緊緻感居然比前面更甚,他就那麼待在裡面不動,也能被她絞得頭皮發麻,舒爽不已。
顧慮到她的感受,他不敢太用力,只能繼續雙手齊用撫慰著她的身子,直到緩慢抽插了幾十下,聽到她的呻吟不再痛苦,他才收回手摟著她的臀部深入淺出地馳騁起來。
“唔……”明明被搗弄的是後面的甬道,可左寧卻覺得前面花穴裡傳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蜜液依舊不停地往外流淌,反倒讓她更加不滿足。
“秋逸墨……”她主動擺臀配合著他的抽送,聲音幾近哭泣,“前面……”
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便又騰出一隻手來探入她腿間,直接兩指併攏狠狠地刺了進去。
“啊呀……嗯……好舒服……秋逸墨……嗯啊……”
聽著她愉悅的吟哦,他聳動得更加快速,呼吸也愈發急促:“你是我的,這裡的第一次是我的,你整個人都會是我的,對不對?”
“嗯?”左寧根本沒注意他在說什麼,她只知道前面那處還是好難受,他的手指還是滿足不了她,“秋逸墨……”
“要再快點?”
“嗯……”
他腰上和手上的速度同時加快,力道也更大,左寧甚至能感覺到已有汗珠滴落在她赤裸的背上,男人的粗喘猶如春藥一般,持續加深她體內那股燥熱感。
“啊……裡面……深一點……”另一種飽脹感從身後那處甬道傳來,左寧拼命擺動臀部迎合著他,都不知道是前面更難受,還是後面更空虛。
“好。”悶哼著答完,秋逸墨提臀挺腰,用力狠狠地刺了進去。因為怕她不舒服,他在後面進出的時候一直都控制著節奏和力道,沒想到反倒讓她不滿足了。
後穴因為這突然的刺激而劇烈收縮起來,緊緊鎖住他的碩大,溫熱的肉壁上彷彿有千百張小嘴不斷吸咬著他,讓他的呼吸越發粗重。
“呀……啊……”感受到他噴發而出的熱液,左寧整個小腹都是一縮,花穴也死死絞著他的手指,渾身抽搐,顫抖不已。
他在她後面登上慾望的巔峰,而她前面的花穴又在他的手指撥弄下同時達到高潮,這種感覺實在太過奇妙,但不可否認她的身心都是愉悅的。
拔出陽物扔了避孕套,秋逸墨抱著她平躺在床上,胸口依舊起伏不定,聲音低啞:“舒服嗎?”
“嗯。”
“還罵我變態嗎?”
“你本來就……”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她終是將後面的話吞入腹中。
畢竟剛才的一切她並未真正抗拒過,而且最後她也體驗到了不一樣的快感,甚至叫得比平時都要放蕩。
“你明明就很喜歡大變態這麼上你,看你一臉不滿足,還想要嗎?”說這話的同時,他已抓著她的手覆在自己胯間。
那物才剛疲軟下去,如今被她的手一碰,居然就又有了反應。
左寧不自覺地將另一隻手也環上,兩隻手同時撫弄,只一會兒便感覺掌心熱意增加,整根陽物都快速變硬變大。
“嗯……”秋逸墨輕哼出聲,探手從床頭櫃裡取了避孕套放在她手中,“戴上。”
明明剛發洩過,明明他都沒逗弄自己的身體,可在撫慰他的同時,左寧卻又覺得身體裡開始空虛起來,好像那股洶湧的慾望永遠都不會滿足。
“這次,要大變態插前面,還是後面?”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低啞渾厚的聲音像是充滿了無限魅惑。
左寧咬咬唇,也學著他剛才的動作,拉著他的大手覆在自己花穴口:“前面後面都要,你能滿足嗎?”
秋逸墨低笑一聲:“小瞧我?信不信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在她帶了點羞意卻又氤氳著更多情慾的臉頰印上一吻,秋逸墨直接拉開她的腿,將粗大的陰莖抵在溼淋淋的地方:“那先進前面還是後面?”
“前面。”左寧摟著他的脖子,將受傷的右腿伸平,左腿則是環上他的勁腰,讓他更容易進入。
一道道淫聲浪語再次迴盪在室內,左寧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很快便又在這無邊的慾望裡沉淪。
三人行也好,其它的性交方式也罷,反正都是那幾個早與她歡愛了無數次的男人。所以只要享受到了,只要身心愉悅了,別的其實都無所謂的吧?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她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求婚<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
求婚
陽光透過窗簾的薄紗照射進來,落在臉上暖洋洋的,左寧勾起唇角露出一絲微笑,喃喃自語:“今天天氣真好。”
當她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時,卻又忽然睜開眼,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從窗簾的縫隙裡她隱約能看到後面蔥鬱的樹木,而此刻能有這般耀眼的陽光,只怕已是上午十點以後了。
她居然還在秋逸墨的別墅嗎?
昨天在公寓吃過午飯,秋逸墨說要帶她出去走走,結果來的居然是他這棟山居別墅。
別墅位於S市著名的東陽山,風景秀麗,環境清幽,就連空氣質量也是上乘,左寧在他的照看下進行了一系列的復健運動,在外面兜兜風,賞賞景,確實覺得比之前天天悶在家裡舒暢多了。
可今天輪到秋逸白照顧她,她這個點還沒回去,那個傢伙會暴走的吧?說不準晚上又得在床上狠狠懲罰她。
匆匆穿了衣服一瘸一拐地下樓,她很快便看到秋逸墨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醒了?先去洗漱,再過一會兒就可以吃午飯了,以後還是不能把你折騰到太晚,這樣的作息不健康。”
看著身前繫著圍裙,雖還是一臉冷漠但語氣明顯很溫和的男人,左寧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秋逸墨眼神一凜:“回去?找秋逸白?你就那麼想見他?”
“不是……今天不是輪到他照顧我嗎?我怕他找不到我著急,你也知道他有時候很小孩子脾氣的……”
見男人的臉色越發難看,她又趕緊補充道,“如果是你的時間我也會趕著回去的呀,你們不都說了要公平嗎?所以我對誰都一樣。”
秋逸墨這才緩和了些語氣:“你是急到都沒來得及看手機?如果今天還是秋逸白的時間,你電話應該被打爆了吧?”
“啊?”
“我要去趟美國,大概二十天左右,所以,跟秋逸白和俞浩南換了時間,這三天都歸我。”
左寧不由得一愣,居然還有這操作?
“先去洗漱,吃完飯陪你出去走走,幫你做復健。”
不得不說,秋逸墨是真會挑地方,當然,也該說他是真有錢,畢竟這裡是整個S市最高階的別墅區,佔盡了地理優勢,依山傍水,完全融入自然,倒讓人有種隱居山林的感覺。
“山頂風景更好,今晚早點睡,明天帶你去看日出。”
秋逸墨說這話的時候,左寧還不信,想著肯定又要被他折騰得散架,誰知他還真就只是摟著她入睡,根本就沒做別的事。
不過才凌晨三點多,她就被秋逸墨叫醒,說是要帶她上山頂。
通往山頂的路很寬敞,全程都能開車,但這個點山上也是真的安靜,一路下來別說見不到半個人影,就連鳥鳴聲都沒聽到過。
東陽山最高處有個觀景亭,下了車秋逸墨便抱著左寧坐到亭子裡,俯瞰燈火通明的城市。
“這裡夜景也很好,所以才會帶你早點上來。”
“是不錯,非常漂亮。”左寧嘖嘖點頭,“小時候就唸著要來了,結果都這麼多年了一直沒來,今天也算是如願了。”
天邊漸漸泛白,那是太陽要升起的徵兆,秋逸墨卻在這時突然俯身,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跟他以往那種帶著情慾和佔有慾的激吻不同,這個吻很輕很柔,就如羽毛一般觸在她的唇上,也像貓爪似的撓在她心裡,讓她全身都流過一陣暖意,不由自主地閉上眼認真享受著。
等秋逸墨放開她時,她才發現天邊早已暈染出片片紅色朝霞,期盼已久的圓日也剛好露出一絲光芒,與城市閃耀的燈光交相輝映著。
而山腳那排別墅上方的高空中,竟是像變魔術一般,突然飄著數不清的熱氣球,給這唯美的一幕更添了些浪漫氣息。
“這是……你安排的?”左寧不傻,不可能認為這是巧合,可是面前這個冷冰冰的男人,真會玩這種浪漫麼?
秋逸墨點點頭,指著最大的熱氣球:“那個,本來是給我和你準備的,想帶你飛到更高的地方看風景,不過我高估了你腿傷的恢復速度,看你現在這樣,還是別上去了,萬一害你又傷了,才是得不償失。”
天色越來越亮,熱氣球上的大字也逐漸清晰地顯現出來。
可看清那上面的內容後,左寧除了震驚,便是不知所措。
“左寧。”就在她出神之際,秋逸墨已單膝跪到了她面前,手中多了枚很大的鑽戒,“可以嗎?”
可以嗎?他指的,是熱氣球上的“嫁給我”三個字麼?
嫁給我,可以嗎?
左寧依舊是呆愣狀態,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哪怕讓她知道今天會有人跟她求婚,那秋逸墨也絕對是她第一個就排除掉的,可他怎麼……
“左寧,你願意嫁給我嗎?”他又看著她認真問了一遍。
“我……”所有的話堵在嗓子裡出不來,無論是願與不願,她都說不出口,“秋逸墨,你是不是……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你覺得是玩笑麼?”秋逸墨緩緩拉過她的手握在掌中,“左寧,我今年三十四歲了,是一個心智和情感都足夠成熟的男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遇到你之前,我從沒想過這輩子會結婚,會談戀愛,可現在,我想娶你,想跟你過一輩子,想要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秋逸墨……”
“我知道,這樣的求婚方式太俗套了,我天生就不懂浪漫,如果你嫌棄,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努力改,爭取以後多給你些驚喜和浪漫。我也知道你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求婚,你肯定不會答應,但我只想讓你明白,我是認真的,從沒有把你當洩慾工具,沒把你當玩物,而是真的對你動了心,想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聽著這個平時冷漠又驕傲的男人誠懇地說出那麼大段話,左寧都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慌亂,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整顆心跳得飛快,完全靜不下來,甚至大腦都沒法正常思考。
指尖傳來微涼的感覺,那是秋逸墨已取出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她想掙脫,卻又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
我當真了<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
我當真了
左寧從來都不知道一個鑽戒的分量會有那麼大,明明只是以克拉來計重,可戴在她手上,卻讓她覺得整個人都被壓得沉甸甸的。
轉頭偷偷看了一眼認真開車的男人,再悄無聲息地摸了摸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秋逸墨並沒逼她馬上給出答案,可他一邊說著會給她時間慢慢考慮,一邊卻已將那枚戒指緊緊地套在她手上,表示不管她願不願意,戒指的主人都只有她一個。
所以從昨天早上兩人在山頂看完日出下來,到今天早上他開車送她回公寓,期間整整一天的時間,他們一起吃飯、散步、做愛,戒指也都一直在她手上戴著。
這也在不斷提醒著她,現在,好像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什麼都不去考慮,只自私地接受六個男人對她的好了,她不得不做出選擇。
可是,做什麼選擇?
就像當初約定那個三年的協議時說的一樣,從六個男人裡選一個,還是六個都不要?
她依舊堅定地不想要婚姻,不想要愛情,可是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對她的好,她也真切地感受得到,就這麼自私地推開麼?他們受得了麼?她又真的捨得麼?
腦子裡一團亂麻,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在電梯裡了。
秋逸墨自然早發現了她的異樣,但這種狀態,他樂於看見。要是他都求了婚,她還沒任何反應,那他才真是半點希望也不會有了。
文凱安早已在左寧的公寓等著,按照他們先前規定好的“交接”時間,左寧確實是晚到了半個小時,不過他脾氣好,也沒多說什麼。
“那你趕緊去機場吧,出門在外注意安全。”
見她這活脫脫就是出門前妻子叮囑丈夫的模樣,秋逸墨眼中多了幾分笑意,俯身在她唇上印了一吻,隨即又將這個吻加深,直到她的呼吸都被糾纏得有些紊亂,他才鬆開她低聲道:“好,等我回來。”
在文凱安面前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和秋逸墨溼吻,左寧突然有些心虛,討好地對著文凱安笑笑:“你好早啊,是今早剛從家裡出來嗎?”
“我昨……”文凱安目光一滯,死死盯著左寧的左手,“你們……他跟你求婚了?你答應了?”
隨意搭在腿上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西裝褲,他的語氣中竟有幾絲輕微可察的顫抖。
左寧下意識地用右手擋住那枚戒指,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她才又匆匆伸手去摘:“不是……我還沒答應,我……”
戒指的尺寸剛剛好,還不至於太緊,她只稍微用點力便取了下來。
之前在秋逸墨面前她是真不敢摘,如今秋逸墨離開了,她也是真不敢戴。
這還好是被文凱安看到了,要是被其他四個男人看到,那才是腥風血雨的開始。
“所以,他確實向你求婚了,而你也沒拒絕他。”文凱安平靜地陳述著事實,嘴角的笑容帶了幾絲苦澀。
見她有些歉意地看著自己,他又搖了搖頭:“沒事,這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
把戒指小心翼翼地放回房間,看著抽屜裡藏在盒子裡的另一枚鑽戒,左寧就覺得心裡那塊大石頭更重了。
雖然當初方經綸把戒指塞給她時,顯得極其隨意,可她也明白這其中的含義,只是她一直用方經綸並未跟她求婚為藉口來麻痺自己,可如今,還要繼續裝傻嗎?
從房間裡出來,見沙發上的文凱安正盯著筆記本,左寧自然地坐到他身側:“你在看什麼?”
瞥了眼電腦螢幕,左寧揚揚眉:“拍賣會?你又要高價買古……這是王徽之的蘭亭序麼?你要拍這個?這個應該很貴的吧,起拍價只怕都要好幾千萬,不過也確實很有珍藏意義,我要有錢我也願意拍這個。”
文凱安抬起頭有些詫異地看著她:“你知道這個?”
“蘭亭序誰不知道?中學的時候背過,我現在都還記得。”
“我是說,王徽之。”他的眼中像是有什麼光芒閃過,“一般人看到蘭亭序,都會想到王羲之,你怎麼只看一眼就斷定這是王徽之的?”
左寧指了指圖片旁邊顯眼的大字:“喏,這裡寫著晉代和真跡四個字,既然是真跡,那肯定不是王羲之的了,所以我猜是他兒子王徽之那帖,其實這些我不是很懂,要是說錯了你別笑我。”
文凱安微笑著搖搖頭:“你沒錯,而且,你已經是我見過最懂這個的女孩了。”
“哇,我都年紀一大把了,還女孩?”
文凱安伸手替她把飄落的幾縷髮絲別於耳後,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炙熱:“知道嗎?因為這些個興趣愛好,我從小就被人笑稱老古董,身邊的朋友無論男女,沒一個跟我有共同語言的,現在,你是第一個。”
“就因為一個王徽之?”
“算是吧。至少,看到我電腦上這個頁面,你跟別人的反應不一樣。”
“可能是我比較喜歡歷史吧,因為寫小說的緣故,查過很多資料,對這些也稍微有點了解。”
“所以當初看你的小說時,我才會震驚,完全難以想象那樣厚重的歷史小說,會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寫出來的。”
“你不會是想說,你那時候就愛上我了吧?”
左寧本來只是隨口一調侃,誰知他卻點點頭,認真道:“可能還算不上愛,但已開始欣賞和關注了。”
“就因為……我的小說?看過我小說的人那麼多,怎麼別的讀者沒愛上我?”
“或許是,他們並未見過真實的你。”文凱安低頭笑笑,“其實我也是個膚淺的人,看你的小說覺得你是個很有思想很有內涵的女孩,再看你本人,年輕漂亮身材還好,怎麼會不喜歡?”
這話可完全不像是他這樣的人會說出來的,左寧聽了便又忍不住笑出聲。
文凱安也陪著她笑:“還記得那次在酒吧,你跟我說過什麼嗎?”
他突然問這個問題,倒是讓左寧一懵,她當時說了那麼多話,誰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你說,如果我沒有女朋友,那在你們三個裡面選一個,我當時就在心裡選了你。”
左寧又是一愣:“我那時說的是醉話。”
“可我當真了。”文凱安認真看著她,“你還說過願意幫我完成我的地獄級任務,後來你知道了,我要的,就是和你在一起,所以,你說過的話還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