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少媛什麼都聽不進去,一昧給遊嶼灌輸自己的主觀視角。遊嶼拿她沒辦法,只能任由她謾罵,任由她詆譭。
人總有累的時候,他等到舒少媛連哭的力氣都沒有時,才說:“薄覃桉他沒有結過婚,他幫我是看我可憐。”
“您現在覺得自己是個母親,可我小時候並不覺得您是母親。”遊嶼笑了下,但笑意不及眼底,“你就像個長不大的小姑娘,只做了生理上的母親,你心理一定很排斥我。”
和楊程昱結婚時的不顧一切,至今讓遊嶼歎為觀止。
“你並不在乎我的死活,沒成年你就捨得把我丟在家裡。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我為什麼每天出門要看看門外是否有人,晚上睡覺不光反鎖門,還要插上鑰匙,我家樓道里甚至有我安著的微型監控頭。”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你追求幸福的時候,說不定夜夜與人翻雲覆雨的時候,我被方誌材上門騷擾,我害怕,那個時候我打電話給薄覃桉,薄覃桉他來了。
舒少媛立即道:“你為什麼不打給我!你還要狡辯,你還要替他狡辯!”
遊嶼搖頭,在那個母親毫無作用名存實亡的幾年,如果靠舒少媛活,大概他都活不過高中畢業。
他輕輕撫摸自己被打地腫脹的臉,“我有陰影,你恨方家,我也恨,我恨他們讓我現在都不敢入夜獨處。”
所以釣魚那次,他立即去找了薄覃桉,他在陌生的環境裡害怕自己應激反應,只能去找薄覃桉。不論薄覃桉是否會覺得他輕浮,他都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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