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哥哥。”
“是……大概是我媽媽的男朋友吧。”遊嶼說,“我只見過一兩次,記不清長相。”
“出院的醫囑他說會監督你執行,以一個醫生的角度來說。”
“以一個醫生的角度來說。”遊嶼打斷薄覃桉,略帶苦笑道,“雖然過問病人家庭情況也是瞭解病人的一項方式,可薄醫生,請您不要再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兩人對視沉默,遊嶼一個人生活慣了,身邊又有傅刑這種善於活躍氣氛的人,面對與薄覃桉這種情況,遊嶼實在是被低氣壓悶地喘不上氣。
他不善於與人溝通,更不適合做氣氛的牽引者,他現在所有的回答都是在薄覃桉刻意的的引導下被迫做出反應。
語言是門藝術,顯然遊嶼不具備這種藝術。
一整天除去早上都在休息,遊嶼抱著貓坐在床邊看薄覃桉工作,薄覃桉也全當遊嶼不存在。miur似乎是真的很慫薄覃桉,一點聲都不發,遊嶼低頭逗弄miur,“你怎麼不說話,喵喵喵。”
miur將腦袋埋在遊嶼掌心,遊嶼將它的毛揉亂又捋順,窗外實在是一片漆黑,他手邊又沒有什麼能夠證明時間的東西,“薄醫生,現在是幾點?傅刑他們呢?”
“凌晨兩點。”薄覃桉回道。
遊嶼愣了下,“兩點?”
明明覺得沒昏迷多長時間。
“哪裡缺,日後就會補上,你之前沒給身體休息,身體只不過挑選今天作為索取應得的假期。”薄覃桉放下檔案,去將茶几上透明藥盒開啟放在遊嶼面前,藥盒中不同顏色的藥片都是遊嶼帶來的,其中還有一種他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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