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藹的說道。
“真是個好閨女。爸爸感謝你了。昨天能那樣做。真難為你了。建建啊,不會挑你事的,再說他也總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
那其樂融融的攀談場面,那父慈子孝的溫馨情懷,在客廳裡飄散著。蕩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顧自己右手手腕的受傷,魏喜單手抓來一隻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兒媳婦洗澡時。爆了的浴霸燈管。幸好有燈罩籠著,這要是濺射到身上,實惠把人燙傷的。那將後果不堪設想。
離夏看到公公拿著凳子去浴室。知道他要去幹什麼。就勸慰公公暫時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腳不穩。再有個好歹的,不過看著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勁兒,也就沒再阻攔,她走過去替公公扶穩了凳子,看著公公替換燈管。先把那燈罩中殘存的碎片清理下來,看著碎玻璃碴子,她自己也越發後怕,望著公公矯健的身姿,心中想道,家裡還是有個男人陪在身邊好啊,心裡也踏實啊。
有像公公這樣的一個男人。在自己身邊陪伴著,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樣,不光減輕了自己肩膀上的擔子,還能讓自己在失策時。遇到問題時,給予自己支援和幫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邊,想要伸手討個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了自己的生活,最起碼能像父親一樣關心著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時刻有這樣一個人安慰,體貼自己,陪著自己聊天。幫襯著自己照顧孩子,不單單能解自己心寬,還能夠作為依靠,離夏也是發自心底的接受著公爹,接受著來自公爹的關愛。
離夏這樣美美的想著。忽然。另一種讓他臉紅心跳的念頭又湧上她的腦子裡。
要是晚上在床上也能。嘻嘻。哈哈。不由的一陣羞臊。暗罵著自己真不要臉。竟然想到了和公公做那樣的事情。看來自己真的有些憋得慌了。宗建快點回來吧。
不然自己又要。唉唉。還不害羞呀。不要臉。
離夏心裡翻騰著。不過。這兩天小成成病了。公公都是在自己房裡睡的。幫著自己照顧生病的孩子。雖然什麼是也沒有做。確是讓自己有了依靠。這種親情也很不錯呀。嘻嘻。以後要是能夠永久這樣。就是什麼也不做。也挺不錯的。這樣想著。離夏心裡又釋然了。
出門在外的宗建打過來電話,此時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訴妻子自己快到家了,兩個小時後。魏宗建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家裡。
看著兒子回來了,魏喜低下頭沉默了一陣,然後輕描淡寫的。把自己受傷的經過說了一遍。
而離夏所說的版本。卻又是另一個樣子,她把公爹跑前跑後的為了照顧孩子,奔波當中不小心從醫院的樓梯上摔下來。整個受傷的經過。詳細的向丈夫彙報了出來,魏喜看著兒媳婦。對著兒子傾吐著。話裡話外夾帶著感情,尤其是當兒媳婦的眼神投過來時,魏喜急忙看了一眼兒子,然後匆匆低下了頭,悶聲吃著飯。
屋子裡雖然開著窗戶,可熱氣依舊不減,圍坐在一起的這爺仨,臉上都冒著汗,外面撲撲噴火的太陽。即便沒有直接照射進來,可還是讓怕熱的離夏。臉上罩上了潮紅。
“哎呀,這麼熱,我去把電扇弄來,看看,光說話了,把這茬給忘了。”宗建用手劃拉著脖子上的汗。轉身走到客廳暖氣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來,插上電。調好了角度,小風扇嗖嗖的轉了起來,別看它不大,風速卻很快。
離夏吐著熱氣,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領口,讓那熱氣冒了出來,還一邊用手背蘸著額頭上的汗珠。看著妻子那狀如桃花的臉蛋。漸漸恢復了平靜,宗建繼續說道。“我也不長在家,家裡的情況都要你來安排了,這次爸爸受傷。也全靠你照顧了。我謝謝你。也替爸爸謝謝你。”,說完,伸手安撫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腿。
都有爸爸呢。還是爸爸細心啊。誠誠有病。爸爸什麼事都想在我前頭。多虧了他。幫了我很大的忙。你也要謝謝爸爸呢。“離夏說的時候。眼睛望著公爹,那眼神裡默默的有一種情感在裡面,魏喜發現兒媳婦注視著自己,他似乎也有些明白。
在兒媳婦那眼神裡。他尋到了一種感覺,那是超出正常公媳關係的一種情感。
只是那麼一瞬間,兒媳婦嫵媚的笑了一下。就把臉轉了過去。可就這一笑。讓魏喜有了一種期望。一種超乎尋常的希望。
有了上一次兒媳婦對自己的特殊服務。他知道。兒媳婦並沒有把幫自己洗澡的事情告訴兒子。當然他也不能說。但是。兒子走了以後。自己一定還會享受到兒媳婦的那種特殊服務。或許還會有更進一步的獎勵。那是他希望和強烈期待的。
只是兒子在家裡。他也不好索求。
女人有時候很敏感,她對丈夫瞭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臉上,那雙眼睛裡藏著的東西,知道那是一種期盼。離夏笑眼彎彎的衝著自己老實的男人吐了吐舌頭,靠攏時輕輕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會滿足你的。”,然後笑嘻嘻的拉著公爹的手,替他張羅起來。離夏當然沒有告訴丈夫。自己給公公洗澡的事情。尤其是洗下身的事情。雖然宗建也非常孝順自己的父親。
可是自己給公公洗澡的那一幕。能說是一般的孝順嗎。那裡面有沒有別的東西。離夏不好說。也不敢說。但是。當他回想到那一幕的時候。卻又讓他止不住的興奮和激動。甚至這種興奮和激動比丈夫回來了還要強烈。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丈夫快些裡去的念頭。
魏宗建在家裡只呆了一天。就又有了新的任務。
九點多鐘。宗建告別了家人,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就奔著公司去了。
“數鴨子,一隻兩隻三隻……”收音機裡面放著兒歌,魏喜用右手端著收音機,左手搖著搖籃哄著孫子玩,小傢伙自己自娛自樂的,跟著音樂聽著曲,被爺爺哄著,他嘴裡哼哼唧唧的說些地球人聽不懂的話,那小模樣滑稽無比。
“爸爸,你換兩首歌聽吧,要不這樣,你把你那個磁帶給我拿出來,讓我看看。有什麼好歌。”其實這個收音機是臺收錄機。可以放磁帶的。魏喜還有兒子給買的磁帶。都是一些老歌。離夏從公公的手中拾起了收音機,隨手給關了。
“哎。別關那,我聽的那個你不愛聽,都是老歌,快點開開。”魏喜望著小孫子不忍的說著。
“老歌也型啊,不還有費翔的歌曲嗎,你拿來我聽聽。”其實離夏是想給公公換個口味,哄孩子做到了這個份上,實在非常難得。她也不是沒心,人家帶傷上陣給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麼誰還能無動於衷呢。
接過公公那個收音機,離夏熟練的打開了按鈕,尋摸了一陣,裡面歡快的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