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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傅氏母子不知道文椒為什麼不喊冤,為什麼自請出府;裴恪則從一開始的懷疑文嬌嬌水性楊花到現在疑她以退為進;文錚則是沒想到他這個女兒毫不辯解竟是要自立女戶!女戶雖然也歷經幾朝,但多是家中沒有男丁的寡婦才會如此,律法雖多有照拂,但在世人眼裡女戶到底於聲名有虧。像文椒這樣的父母兄長健在的大家小姐更是不可能會選這條路。眾人也就覺得文椒是在以此要挾。

文錚也是這樣想的:“住口!你一個女娃子家知道什麼!女戶也是你能說的?莫以為以此威脅便可以含糊過去!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女兒不敢。此事女兒辯無可辯,為免汙了文家名聲,請父親允了女兒。”

傅氏也嚇著了,本來她就安排好了在兩人都衣冠齊整的時候進來,一是她並不想逼死文嬌嬌,無論如何這件事都對文家名聲有誤,如果只是獨處一室還有迴轉的餘地;二是文嬌嬌好好地嫁出去了將來夫家也能幫持著妙兒,所以這麼多年來她也不曾對文嬌嬌下過死手,沒想到今日卻讓文嬌嬌來了這一出。自是勸著文椒:“你這孩子!這兒都是家裡人,你有什麼話說出來便是,家裡人還能不向著你不成?你這...”

文椒始終沒有抬頭,握緊了拳頭竭力忍住——好一個家裡人,好一個向著我!你們可知文嬌嬌早已死了,被你們這些家裡人逼死的!如今又來假惺惺地逼我,我若是留在這府裡,打個噴嚏都會被你們辱罵一句水性楊花不知羞恥,到頭來全是你們的好了!

“女兒只此一求,如父親不允,女兒只求一死。”

文錚怒極反笑,指著文椒:“好,好的很。此事絕無可能,來人,將三小姐帶回去!”

小青和另一個眼生的丫鬟抖著雙腿,用力將文椒扶起來,嘴邊仍不住勸著文椒。文椒由著她們倆拉扯,卻在走進荷花池的時候大力甩開二人,直向池中跳去——

“小姐!來人——!”

文椒跳進水裡的一瞬間,只覺得池水的冰冷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只要能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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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椒被救上來時已經昏了過去,傅氏匆匆打發了來客,又傳了大夫診脈煎藥,今日一出出乎了所有人意料。

文錚坐在床尾,閉緊了眼。

小青餵過藥不久,文椒就醒了。看著熟悉的床帳,文椒只覺得悽苦——怎麼就沒死成呢。

“我沒有說笑。”文椒看見了床尾的文錚,啞聲道。

-我是真的會跳下去,沒有說笑。

文錚看著她蒼白的臉,靜默了一會,將手上的匣子放在了床頭。“你娘生前留給你的鋪子,病好後隨你。”言罷離開了屋子。

文椒開啟來看了看,裡面除了幾張地契,還有些銀票,按前些日子打聽來的物價,省著點用夠自己生活幾年的,加上鋪子的營收,吃飯問題好歹解決了。

“小青,”文椒起身,將自己藏在妝奩裡的碎銀塞給小青:“這些日子承你照顧了,最後替我換身衣裳租輛車,多謝你。”

小青想不明白文椒為什麼放著好好的小姐不做非要立什麼女戶,然而她沒有多說,也不可能跟著文椒一起去,應了聲是便出去了。

待收拾過後,文椒無視了府里人打量的目光,也沒有告別傅氏等人,將踏出後院門時回頭看了一眼——大概再也不會回來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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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椒走向馬車,對著前頭的車伕說了句“雲來客棧”便要上車,沒想到卻看到了元芷。

元芷今日是知道文府內發生的事情的,雖然不太清楚細節,但也知道眼前的文三小姐寧死也要出府,甚至說出了自立女戶這樣的話。自己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是幾個時辰前,沒想到再見面他還是他,她卻不是文家三小姐了。元芷聽到文嬌嬌的話,猜測她是沒有地方去,一個女子住在客棧到底諸多不便。腦袋一熱,元芷脫口而出:“文小姐若不嫌棄,在下家中還有處院子...”

沒說完就意識到不對,他與文嬌嬌到底只有幾面之緣,如此冒失的話恐怕會讓她誤會。

“文小姐別誤會.../那就多謝先生了。”文椒笑了笑,比起客棧她當然還是更願意住在元芷家裡,客棧住店的花費可是一筆不小的銀子,何況她獨自在外肯定會有不便,而對元芷這樣稍微知道根底的人倒是沒所謂。何況元芷這種說句話都要臉紅的人,更是不必擔心安危。

元芷見她應下了,耳朵熱得發燙。向車伕說了自家的地址後也一同上了車。事出突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文椒,只道他也是搬來不久,家中沒有下人小廝,請她不要見怪。

文椒這一日的壞心情終於好了一些,本來她也不打算住很久,答應借住一是因為放心元芷,二是因為立女戶要辦的手續到底還是讀書人知道得清楚些,他如今又是官身,想來借他的面子不會太難辦才是。緩上幾日再去買個小丫頭,年紀小點的,不至於心思多。

文椒又委託元芷幫忙打聽出售的院落,遠一些也可以。

第五章(上):紅鸞初動,生辰鴻門

在元家住下的日子裡,文椒自覺充當著元府女主人,又時刻注意分寸毫不越界。

每日寅初剛過文椒就起身,為元芷打好了水放在門外,又到灶上起火熱粥,粥好後便放在臺上,做完這幾件事又回自己屋裡補眠,兩人少有碰面的時候。元芷歸家的時間也比以前晚了許多,兩人維持著這種同住一院的微妙,誰都沒有開口打破。

元芷其實是有些不習慣的,父親去的早,家中環境逼得他早早懂事,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如何照顧自己,進京趕考時也不曾帶上小廝,衣食住行一概自己解決。如今文嬌嬌住了進來,本以為她十指不沾陽春水,沒想到家中一切都被她收拾得妥妥帖帖,更是雷打不動地在他出門前就已經煮好了粥。而自己在家的時候她也只呆在房中,這樣的體貼讓元芷免了不少尷尬。

想起今晨放在熱粥旁的香囊,元芷覺得有些熱。他的香囊是母親送他赴京趕考時所制,已經用了許久,邊角都有些發白了。是她看見所以才又做了一個嗎?元芷扯了扯領子,胸口有些發悶。正想著,便聽見前頭的糕點鋪子門前,一個粗布小廝在叫賣豆糕。

元芷看了看身上戴著的香袋,走了過去。

待回到宜安坊,元芷正掏出鑰匙,就見隔壁院子的陳老嫗看著他打趣道:“好香的豆子味,給夫人帶的吧?”邊說邊往元家院門看去。

元芷一下紅了臉,忙解釋:“不是,老夫人誤會,她..她只是家裡遠房的親戚,不日便走的。”文嬌嬌雖然是借住在自己家,但畢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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