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照得很亮。

牧鴻舟儲存了照片：“嗯，好看。”

鐘意大概已經開始工作，很久沒有回覆。這時李恩年提著早餐進來：“起挺早，昨天幾點睡的？”

“不到一點。”牧鴻舟把手機放在一邊，把電腦打開了。

李恩年看了眼進度，點點頭：“保持這個速度，這幾天我們加把勁把專案做完，到時候就由你負責和合作方溝通。中午你回寢室一趟，拿兩件換洗的衣服過來。”

鐘意看了一眼螢幕又關上，把手機扔到一旁，整個人陷進沙發裡。

一個禮拜了，牧鴻舟一點訊息都沒有。

頭幾天她的生活被工作填得滿滿當當，連忙裡偷閒喝杯咖啡的功夫都沒有。終於甲乙雙方溝通良好，設計議案開始落實，她再度拿起手機，和牧鴻舟的聊天記錄依舊停留在七天前，她剛下飛機的那個早晨。

鐘意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捏著抱枕冷笑一聲，接下來半個月都沒有再和他說話。

牧鴻舟解決完手頭的專案，從合作方的會議室裡走出來時，看見牆上掛著的電子日曆，酸澀疲憊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鐘意又把他拉黑了。

牧鴻舟打了電話過去，被摁斷三次後對方終於接起。

“哪位？”鐘意故意刺他。

“是我。”他頓了頓，“牧鴻舟。”

“噢，我還以為你早把我忘了呢。”

“對不起，在幫李教授解決一個專案，剛剛才結束。”

“那我是不是該受寵若驚呀？”得知他也有事要忙，鐘意的語氣總算軟下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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