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久以前自己隨便開的一句小玩笑，他都還記得，心中的小情愫在無聲發酵著。

她裝腔作勢地撓了撓頭髮，語調瞬間低得稀裡糊塗，“嘿嘿，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姐我哪裡還會記得……”

手機影片裡又變成一片漆黑，察覺到對方似乎有點不高興，忙不迭地哄道：“至於麼，我只是在接收個手機影片，又不是聖旨。”

“好吧……小林子，看在你這麼誠心誠意認錯的份上，朕就姑且饒了你！”影片中的於冬陽終於露出了正臉，模仿起楊玉婷平時的說話調調。

他眼睛彎得像兩個小月牙，眸亮如燦星，不知幹了什麼好事，從一開始的悶笑，陡然變成握拳捂嘴朗聲大笑，絢白的小虎牙在咧開的嘴角中現出。

林千愛一臉莫名其妙，完全找不到笑點在哪，“你笑什麼？”

天台的光線越來越昏暗，只剩下淺紫色雲霞曬來的微弱自然光，此刻她人在影片中的懵樣，像極了黑人外加三個問號。

於冬陽抿著下嘴皮，回答道：“你看我給你新發的那兩張截圖就、就知道了。”

林千愛皺起眉頭，伸手開啟陽臺的燈光，半信半疑地點到聊天介面，看到了幾張自己在跟他影片時的截圖。

第一張是她對著手機螢幕梳理碎髮的正面醜照，還被他加層濾鏡、頭頂p了兩隻卡通貓耳朵，第二張是她剛剛的黑人問號表情，囧得難以堪言。

“於、冬、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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