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息，很有可能是成為了系統的一部分。

“50個考區，頭三年的狀元，總共150人。”這樣的話，範圍會迅速縮小。

秦墨開啟控制板面，搜尋出150人的資訊後，不斷新增著關鍵詞：“為了躲避系統的查詢，一般會為考生製造出完全乾淨的身份。”

“非研究員，無官方聯絡，排除軍隊、警務人員、醫務人員、科學家……”

[總共搜尋到，32條資訊，已按照分數排序。]

“因為受到本身條件限制，不論自毀程式是人還是晶片，都可能觸發清理者的自我保護。”

“所以換成實際效應看，就是……”

[正在搜尋違規處理。]

泛著絲絲藍光的板面，列出一排名單。

首位是。

——近藤裡奈。

兩人：“……”

幾秒後，戚硯揉著眉心，道：“綜合考慮，還是有其他因素會影響結果。”

“嗯，畢竟不只有參考員這一種可能性。”秦墨看見榜首後，也是腦子疼。

“比如像你這樣的，也說不定。”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打算保留可能性，在這裡好好翻騰下其他資訊。

“老頭跟別人不一樣，雖然承接著系統研發，但基礎資料他從開都只保留紙質文件。”算是用最簡單的方法防止駭客盜取。

兩人分頭行動。

倒騰著各個可能存放檔案的地方。

十分鐘後，秦墨倚在書架邊，手裡是本比磚厚的重生武俠小說，不禁問：“爺爺他老人家，有什麼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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